“喔,是吗,夜风兄,你似乎很希望我进入剑云楼然后入驻剑云阁啊”
解江正思考着王希韫和王九离背着自己交谈着关于地府的事情,思索着他们究竟会说些什么,这好奇心刚一冒上来,就被白子谦给打断了,于是解江也没有怠慢对方,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然后专心的回应对方。
“当然了,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是好事啊”
但是说完之后,解江看了看对方的脸,发现对方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或者硕这个回答有些漫不经心了,这解江就纳闷了。因为在他看来,无论是白月初还是王希韫,他们想尽办法想要把白子谦送进剑云阁的行为就和现实中那些家长一样,削尖了脑袋想要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名校,得到最优质的教育。真的很像,毕竟解江听王希韫形容剑云楼是多么多么的厉害,尤其是剑云阁,简直就是太学,以后出来的都是国家的支柱。
这一点就拿王希韫来说。他是从武神塔出来的,并且还留校做了校长,虽然在帝国的地位也还行,毕竟再怎么惨也是一个一国右相,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家剑君凡仁信是从剑云楼中的剑云阁出来的,现在什么地位,解江也不知道,但是从王希韫羡慕嫉妒恨的角度,解江基本也能猜到,王希韫之所以不去找剑君不仅仅是因为曾经的怀疑,更像是自卑,就像两个曾经初中高中一起上学的同学,结果后来剑君考了首都大学,而他王希韫考了一个偏远地区的一流大学,然后毕业找工作了,两人都在首都工作了,不过因为人家剑君是首都大学,嫡系出来的,不管是能力(实力)还是背景都要比他王希韫要好,所以帝国四大支柱有人家剑君一席之地。
对于二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距,与及王希韫为什么要想那些希望子女能够考上牌大学,并且最好还是首都地区的。这里还可以再对老王同志鞭打一下。因为他王希韫就像是古代其他县学出来人才,而剑君就是太学出来的,国家要招募人才,肯定要先招募太学的,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而剑君所在的太学(剑云阁)也确实不愧是帝国的嫡系,拿王希韫一比就知道了。
所以在这里解江也就理解白月初为什么挖空心思算计王希韫让对方对白子谦的事情多上上心,而王希韫也很懂白月初的心,因此不管是不是真的看在白月初的份上还是想要借着白子谦圆一下自己的梦,但是,总而言之,王希韫对于这件事确实很上心。甚至解江感觉王希韫的用心程度比他自己要进剑云楼还要高。所以解江对于白子谦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为什么要羡慕嫉妒恨呢,而羡慕嫉妒就不用说了,隔壁家别人的孩子年年考第一名,然后上大学上的也是名牌大学,对于这种别人家的孩子那个人心中不是恰了柠檬一样酸,本来解江也就单纯的羡慕嫉妒,可是在看到对方一脸不伤心的样子,解江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就好比一个名牌大学出来的人找工作找了一份月薪上万的工作,开着轿车参加同学聚会对着一群月薪三四千每天起早贪黑,熬夜加班累死累活的小白领说他怎么怎么的苦。他的行为就让其他同学恰了柠檬一样酸,恨不得撸起袖子就跟他干一仗。
而反观白子谦,白子谦就像是出身于书香世家的学霸,眼看着已经到了成年的年纪,白月初就琢磨着给白子谦找一个好的学府深造一下,然后就打起老朋友王希韫的主意,而王希韫也不含糊,答应了也是尽心尽力的操办,可是白子谦对于这件事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因为他第一不想听从白月初的安排,这用现代人的角度来看就是进入了叛逆期了。
第二就是因为叛逆,他觉得他自己是白月初和王希韫的工具人,是代替他们实现遗憾的工具人,毕竟王希韫‘魔怔’后的‘真言’也是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因此白子谦对于王希韫和白月初的安排也就跟家厌恶了,所以当听到王希韫出使剑云楼失败的消息,他是高兴的,但是他又没有表现出来所以王希韫也许是知道白子谦的想法,但是为了完成对白月初的承诺,他依旧没有放弃,但是解江不知道啊,他虽然成熟了,知道了什么是成年人,怎么去站在成年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但是也真是因为他总站在成年人的角度,所以他忘记他也是一个孩子,所以他并不知道白子谦的那叛逆期的小孩想法,还一股脑的给王希韫出主意,因此这让白子谦难受的一批,所以白子谦想和解江说清楚。
“夜风兄,能不能不要在和王叔叔一起掺和我的事了吗”
“啊”对于白子谦的话,解江一时半会没有反应了过来,停顿了几秒之后,解江就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面部肌肉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说到。
“可以,可以”本来解江因为血气重铸灵魄工程还没有完成,肌肉活动依旧很僵硬,所以之前就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现在笑容里还掺杂了尴尬,笑得就不是难看了,而是奇怪了。
本来白子谦说这话只是单纯的想要让解江不要继续帮王希韫为了自己的事情如此操心,因为他根本就不想。但是这话一出口可把解江的伤透了,因为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瞎掺和什么,潜台词就是,咱们又不熟,你为什么对我的事如此上心。本来解江因为自己的家庭原因,为了生计,他很早就开始想办法挣钱了,因此为人处世很敏感,所以白子谦本来什么用意都没有的话在他耳朵中就变成了这样一个意思,认为解江过界了,实际上解江对于自己的行为也是有理解的,但是因为阴阳人白子谦对于他的态度让他对于白子谦的看法变了,所以他才会如此关心白子谦,以至于没有掌握好度。
也是因为阴阳人白子谦的存在,让解江产生了怀疑,白子谦对于他这么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为什么会如此熟络,因此他感觉可能是阴阳人白子谦的问题,因为他记得阴阳人白子谦似乎也是称呼他为无忌的,很显然这个称呼与王九离的称呼重合了,所以他感觉白子谦对自己熟络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前世’无忌的原因,对于这个看法,还有一个佐证就是他们在荆棘幻境中那一段残缺的记忆,他记得当时白子谦称呼它为‘言无忌’,当时他还以为只是剧情需要,可是当王九离的出现,让解江感觉这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幻境中的白子谦居然在幻境之外出现了,着更加让解江感觉到了一股扑朔迷离的气息。
针对种种迹象,解江自己对于是不是该继续留下来产生了怀疑,因为不管白子谦是因为夜风的原因还是因为言无忌的原因对自己如此熟络的,但是他对待对方的感情始终都是对待白子谦的真心,因此他对于那个阴阳人白子谦的出现怀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害怕白子谦会因为对方而受到伤害。所以解江此时的感觉很奇妙,一方面他分不清楚白子谦对于他的感觉到底夜风还是言无忌,如果是夜风的话,他留下来是有必要的,但是如果是言无忌的话,那么他留下来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因为他并不是言无忌,从他接受了这个号之后,那么他就是夜风也可以是解江,但是一定不是言无忌(真相警告)。毕竟他和王希韫也是因为白子谦才认识的,而他现在对于白子谦的看法都变了,所以他感觉自己似乎不能再继续留了下来了,最重要就是王九离还对他虎视眈眈,之前他之所以会有认命做王九离工具人的想法,那是因为当时没有选择,而现在对方似乎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对于他一点手脚都没有动,所以现在他想做一个自由的人。
“谢谢啊”
“不用啊”
“那你感觉怎么样了,国师有没有把诅咒给消除啊”
“似乎是消除了啊”
因为解江把注意力放到了应不应该逃跑的问题上,所以他对于白子谦的话都是敷衍的回答,基本上就是你问一句我答一句,你不问,我就静静地听着,所以白子谦似乎也意识到了解江的状态,所以在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提出了离开的话题。
“那你多休息休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
“喔,好啊”
而在白子谦走后,解江则是继续思索起了该不该跑,和应该怎么跑的问题,首先要考虑的问题就是自己如果真的要跑,那也得等到灵魄重铸完成,虚弱状态解除之后再跑。其次就是现在自己在京城,跑了出去会不会又一次见到黑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