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白,你这话有点意思啊”解江说完这话立马有喝一口茶然而有‘努力’打出了一个酒嗝。‘特意’用手将酒气往对方面前扇了扇,然后开口道。
“不过你说的这些,我有些不太懂,毕竟我一个粗人,你让我抓捕叛逆我可是当仁不让啊,但是这酸腐之语句,我不太擅长”
“……”解江这话可把‘白月初’气到了。因为这话不仅在暗示对方是自己说他是一个酸腐文人,而且自始至终解江虽然只字不提自己的目的,但是他明白解江从一开始就在暗示那一件事情,然后说起礼部尚书黄尚书的时候就不在是暗示了,而是在赤裸裸的明示了。因为对方最为皇上的‘鹰犬’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咬,呸,去找黄子俊的,嘴上说的是去黄子俊家中吃饭,但是他‘白月初’作为丞相多年,怎么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你说吃饭就吃饭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相信了这是真的了,但是却说你在黄子俊家里大快朵颐了一顿,我看你这不是大饱口福,而是大吃一惊了,你吃了也就吃了吗,还非要告诉我黄子俊说我家的茶特别醒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你已经将黄子俊收服了,将对方知道的全部都知道,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就去丞相府。而且还又在说自己是一个粗人,不懂什么文人墨客的东西,只会抓捕叛逆,这不明显是在暗示如果你不老实招供,那么咱就是叛逆,而且你就会毫不讲理把咱当成叛逆给捕了,他当然不会被对方这么一番话就给吓到,毕竟他也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而且他也知道对方也知道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只是处于警告的目的提醒一下他。但是不害怕是一回事,他确实被这操作给恶心到了。
解江闭着眼也知道对方肯定在思考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而且为此感到十分郁闷。随后就听到对方的话。
“喔,黄尚书真是这么说的”‘白月初’明知道对方是在等他主动开口,但是他也明白,两人博弈,谁先开口谁就失去了主动权,所以解江不先开口,那么那也就不先开口。
“当然,虽然我也不知道黄尚书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确实说过,不过这时候我发现他可能骗了我”解江才不什么出卖队友,该痛击的时候还是不能心慈手软的。
“是吗”‘白月初’一脸的不可思议。
“当然了,他说丞相家的茶最醒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我需要一个解释,因为我想知道,到底是谁骗了我,谁他满嘴跑火车欺骗我,还是丞相小气,不愿意拿出好茶来让我醒酒,如果丞相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的话,那么我今天怕是要在丞相府入睡了”解江依旧利用自己喝了酒的优势,反正他现在如何放肆,等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醒酒茶’,那么他想怎么解释都可以,说什么酒后胡言一笔勾销之类的,对方一点脾气都没有。
“喔,是吗,那太尉到底是相信黄尚书还是白某呢”‘白月初’依旧一副沉稳的态度,不慌不忙的说道。
“从情理上我当然很相信丞相的话,毕竟丞相位高权重一言九鼎,而他黄子俊人微言轻,满嘴跑火车想要诬陷丞相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丞相对我三缄其口,这不得不让我产生了怀疑,毕竟他黄尚书说的言辞凿凿,跟真的一样,所以我不得不向丞相取证,本人立志要维护朝堂的安定,虽然不允许有冤假错案的产生,但是也不能让任何图谋不轨的人钻空子,虽然我认为丞相是我朝的肱骨之臣,如果没有治世图强的高尚廉洁品质,皇上也不会如此信任丞相,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我就要做我该做的事,虽然我对于丞相的德行是敢于拍胸保证的,如果是一般人敢这么质疑丞相的话,我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但是法不容情,我们得按程序来”
解江说了半天,说什么对于丞相的品质是十分认可和倾佩的,并且敢为丞相拍胸保证,但是这都是托词,解江表示自己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我怎么敢为你做保证。说了这么半天还不是不相信,而且这话已经不在是暗示了,而是在赤裸裸的明示了,这已经不再是刚才‘醒酒茶’所能承担的话题了。
“喔,那言太尉到底想要要干什么呢,不会真要‘醒酒茶’吧,这个我可没有”对于丞相的话,解江一点也不相信,而是开口说到。
“喔,是吗,可是我认为这个可以有”解江毫不退步。
“这个真没有”于是两人装傻充愣,看起来就像说相声小品一样。
“是吗,如果这个真没有都话,其他可以醒酒的东西也行,我这个人不是那么介意的,当然丞相想要留我过夜的话,也不是不行,反正我是没有意见的,就是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意见了。”解江见对方油盐不进,对此也没有办法,只能图穷匕见,一语多关。
第一,解江说他今天必须得到一个解释,然后给这件事画上一个完美的休止符。这是主要目的,也是根本目的。第二就是,如果你不给一个解决的办法,那么今天开始我就要赖在这里了,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说自己同意皇上同不同意也有两个说法,第一就是自己身份特殊,随便在别人家过夜,皇上肯定会有意见,毕竟他现在是一个短袖,还是皇上的禁脔,我就不信你丞相敢留我。另一个意思就是在暗示,这件事皇上已经知道了,如果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的话,还是老实交代,不要存有任何侥幸的心里,当然他也是允许对方有侥幸的心里,那就是把所有的罪过全部推到替罪羊身上,至于推给黄子俊还是王微身上,当然他也可以豪气干云的抗下所有罪责,解江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反正他的目的只是让他们不要搞事,不要作死。(NO zuo No die)至于使用挑拨离间也不过只是手段而已。
“我估计你也是这么对小黄这么说的吧”
“呵呵”解江对此不置可否。
两人说到这里终于都图穷匕见了。双方都是前面扯了半天皮,终于到了关键时刻的拼刺刀了。对方最为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一眼就看穿了解江的阴谋,但是解江也不在意,反正他也不在意,你没有看透那就是阴谋,你看透了那就是阳谋。知道了归知道,但凡聪明一点点都知道应该怎么做。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把老夫吃定了”对方似乎依旧还是不可认输,但是解江并不在意,反正当他把最薄弱的一环——黄子俊给突破了之后,他就不是很担心了,因为加入真是副本所说的三人,那么他只要保住黄子俊他就有了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完成度,那么这就不算失败,只是完成度不够完美而已。甚至他运气如果够好的话,黄子俊能够策反王微,将一切罪责全部推在‘白月初’身上,那么就有了百分之六十超过一半的完成度,即使他‘白月初’不识时务,那么他照样能够处于不败之地。于是他开口道。
“我没有吃定任何人的想法,我只是想要维护朝堂的安定,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来之不易安宁”解江说到这里已经没有了刚才醉酒的流氓状态,虽然他并没有得到‘醒酒茶’,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这场谈话从对方亮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处于不败之地,因为任何病症都怕在发于危机(在最危急的时刻爆发),而现在解江提前引爆了,那么这件事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只要他们几个不要死命作死,那么他们就不会玩到要死的地步,但是现在,解江直接就将结果发生到最严重的可能性給掐灭了。
“是吗,白某居然没有言太尉的志向如此高洁,我都想让那些死于太尉手上的人听一听,不知道,他们听到了会是一个什么表情”‘白月初’一边说还一边在笑。
“道不同不相为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但是如果因为自己的道阻拦到了别人的路,是不是就要主动把自己的路让给其他人走,然后徒为他人做嫁衣”解江说到这里,眼睛看着坚定的看着对方,透露出一股一往无前的坚毅,直视对方的冷笑。
“说的好,太尉说的好,可是我有一个问题,现在太尉阻拦了我的路,不知道太尉会怎么样,或者我应该怎做”‘白月初’也不笑了,而是严肃地看着解江。
“丞相的话有些浅薄了,无忌并没有阻拦丞相的路,丞相也没有在阻拦无忌的路,丞相是自己把自己的路给走窄了”解江说完起身就准备要走。然后走到门口时,又一次转了过来,然后看了看对方一眼,他发现对方的严重浮现了些许困惑,解江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然后他在转身离去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
“欲望无法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