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这样将这些事情全部完成以后,这斐乐自然而然就开始跟着卿芙身后,这斐乐的女儿也早先安置回了卿府,而斐乐确实还没有那么着急的回到卿府,如今还是跟在卿芙的身边。
这宴席中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卿芙坐上自家的马车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为期十几天的行宫之行,可真是让人不知所措,也不知从何去处理这开头的采花大盗的事情,如今还没有个下落,这京城当中出现那小郎君的下落,但见这苏薇韵也好,还是那个小娘子也好,都是回了自己住的地儿,也从未在于他们说起过这件事情,可卿芙确实想见见那个小郎君,那个如此出彩,让这么多女子倾心的小郎君,或许这人并不那么简单。
大抵小郎君并没有对这些女子做些什么,想来这小郎君能够对这么多女子进行洗脑传输,那么多的想法,若是他想要对这些女子做些什么自然而然也是可以的,可是他确实也没有。
既没有骗钱,也没有骗才,独独说了这科举之黑暗,原本卿芙只觉着这小郎君或许是自个儿考不上,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
而如今想来这小郎君端的是一套接着一套,看似是自个儿考不上那科举,或许是真真因着这科举的黑暗而对仕途无望。
这么一个出彩的又能够将女子洗脑成这个样子的小郎君,卿芙只想知道这人来自何处,又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那么些个小女郎与他们所说的这些个消息都能够遇到这个小郎君,在各个府门前开一些杂货铺呢,但是这些个小女郎也好,还是这些小女郎的家族端的是一个个都相信了。
不得不说,这小郎君没有几把刷子,卿芙是定然不信的。
马车当中,卿芙假寐思考着这小郎君的事情,而一旁的斐乐也是眉头紧皱,思索不已,她看着这假寐的小女郎,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说起。
“嬷嬷想要说些什么吗?”卿芙蓦然睁眼,那清亮的眼眸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这斐乐,只把斐乐心中那一点点的心思全部跟看透了一样。
“倒是没什么大事,见了女郎这上了车之后,似乎一直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这心事一直憋在自己心中,奴婢就是想问问发生了什么,若是奴婢能够帮上一把,让女郎有些个茅塞顿开也是个好的。”斐乐想了想,说道。
“是有一些事情,不过他已经不归我们管了,我不过是对此有些好奇罢了,这事已经过去了,一直放在心中,到底是有些让人有些个不安的。”说着卿芙就将在行宫之上,碰见了这些事情,告诉给了斐乐,不过告诉斐乐的途中还是将这些女郎的消息进行了掩盖,只当一做趣事儿与这斐乐进行分享。
“听之,还真是觉着当真是奇事儿,也是趣事,这小郎君似乎也没做出些什么让这些女郎有损害的事情,可是她又为何在这些小女郎告诉给自己母亲之后,被关禁闭之后就这么在京城悄无声息的换另外一个身份呢?这看来这小郎君可真是厉害极了。”斐乐不禁夸赞道。
“正是与嬷嬷一同所想,这小郎君可当真是神秘的紧,让我也好奇不已,若是能够见上一见,倒是让人觉得有趣极了。”这车里头的人聊的正开心呢,这在车下头的人却也汗颜不已。
这人是倒挂在马车下头,若是不注意看,到底是发现不了的,这离得不远处的马车勒马停下,随之卿芙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卿芙掀开了帘子,见前头自己大伯母的马车停了下来,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却见自己大伯母的车又开始咕噜噜的转动起来,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盛晟已经掀开了帘子自顾自的坐了起来。
卿芙有些疑惑,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盛世子原本是在自己大伯母前头的,而现下竟然上了自己的马车,虽然说她与盛晟之间是同僚,可现在到底是在回京城的途中,也不是在工作时间?如何能够就这么一点男女大防都不讲究,进入这马车。
“前头路况有些不好,要是骑马过去的话,的确是不太好,我想着一会儿我还要去皇宫,这到时候若是沾上了点什么灰尘,在皇帝面前也不好继续。这个前头是你大伯母的马车,上头女眷颇多不好上,你与我是同僚,你的马车也不无什么不妥。”盛晟坐上马车,自顾自的在卿芙旁边的位子坐下,这才又说道。
“世子当真是个有趣的,这虽是同僚,好歹也是女子呀,这我家小姐怎么着也得避避嫌个一二吧?你这突兀的就上了马车捕,还是有些不太妥吧。”似乎已经习惯了现下自己的身份,对于这盛晟突然上马车的事情,斐乐并不理解。
这马车鲜少有男子会上,而如今,世子虽然说着这前头路况平凹,他无法骑马,可到底也有其他选择的,又如何现下只有能够与卿芙乘坐一辆马车的可能性呢?
这莫不是在诓她呢?这在十几年前,皇帝与周将军俩人都已经将这小把戏给用的差不多了,斐乐便是一眼就能够看得很是清楚,这世子对他家小姐的确是有些不同的想法,尽管她知道盛晟的确是有事儿。
盛晟以为这些日子子他虽不曾与斐乐详细交流过,可到底也是在这斐乐面前露个面的感觉,自然就会知道他就是这个小部的人,而如今自己不过是上了个马车而已,这平日里身边即便是有玉染,那个丫头都未曾与他说过。
而如今这斐乐走到这卿芙身边之后,到真真正正的就像个奶妈子一样,就这么直直的管着,对于世子来讲,他是第一回碰到这个事情,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是当真为了一睹美人之风采而厚脸皮的上了马车一般。
“嬷嬷可别说世子了,世子来这儿定然是有他的想法,这说的到底是没得什么错误的,嬷嬷,就让世子上了马车吧!“卿芙见现下情况有些不对,她自知这平日里盛晟定然不是这种随便就可以上她马车的人,定然是有事才会上她的马车,他不好直接在这马车上说出来,可到底也得稍稍解下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