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麦克听到了这番话后,不自觉地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他当然知道这几个女艺人是谁,无非就是之前和陆依娜有过节的,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陆依娜居然还敢前来找茬,还变本加厉带着白凤前来,分明是要施压。
“我们公司一向的宗旨是,如果女艺人没有做出,违反公司规定,没有谎报实情,没将绯闻大众化就不会被解雇!”麦克也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且另一旁的陆依娜却也是皱了皱眉,因为他知道每个公司都有每个公司的规定,而这几名女艺人自然也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解雇。
听言,她眉头微微一蹙,委屈巴巴地看向白凤。
“阿姨,这件事情她们真的很过分,她们是违反了公司的约定,毕竟她们对我都这样的态度,更别提对别的客户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三思,像这样的人根本就留不得,必须要把他们给解雇了,这算是为公司好,也算是为我好,为咱们公司的利益着想啊!”
旁边的白凤和麦克两个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依娜自导自演,现在的麦克都已经知道陆依娜是什么样的角色了,曾经把萧逸朗给弄的团团转,当时离开萧逸朗的时候怎么什么都不想,而现在却又回来了。
白凤沉着脸,内心开始动容,毕竟陆依娜说得这么的凄惨,瞅着她委屈巴巴的模样,白凤母性泛滥,两眼一瞪,当即大声斥责起来。
“我不管,这件事情必须按我说的做,必须把她们给我解雇,要不然的话你们也别干了!”
可想而知现在的白凤,到底是心心里有多么的希望,这几个女艺人被解雇,如果被解雇的话,那自然陆依娜那边也说得过去。
而在另一一当个麦克,却不这么认为,毕竟被解雇是一件很大的事,如果解雇一个还有情可原这一下子解雇好几个个,势必会对公司造成很大的影响,尤其对其他艺人那边该如何的说。
“如果把这几名女艺人解雇的话,我们对外界也不好说,对我们公司的艺人,也不好说,这确实是骑虎难下的结果,暂时把她们雪藏,我觉得是最好的!”
毕竟麦克的思路还是很快的,而且麦克跟随萧逸朗这么多年,他自然也知道萧逸朗的心里想法,可是奈何于白凤是萧逸朗的母亲,也没有办法诉说自己的意见,所以这一点也只能由麦克来代说。
而在另一旁的陆依娜,却不想这么做,毕竟这只是雪藏一段时间,又不是把她们彻底给解雇。
“血糖我不同意,必须要把他们给解雇,这也算是为了咱们公司以绝后患,就像杀鸡敬猴,我绝对不会……”
还没有等陆依娜说完时间这时在另一旁的白凤,硬生生的闭上眼睛说了一句:“这件事情就按麦克说的吧,把这名女艺人先给我学藏,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以后都不要再提起!”
毕竟这件事情也是,白凤考虑不周到,刚听完麦克说完时她在心里也想了很久,她一直都忘记了公司的利益,完全的把陆依娜自己的情感放在了第一方面。
在另一边的陆依娜听到了这个结果,虽然表面上是答应,但是心里却已经烦躁死了,恨不得将这几名女艺人消除掉,可是没有办法,毕竟现在事情已成定局。
这件事情完美的化解掉,白凤和陆依娜便也走出了萧逸朗的办公室。
回到了别墅后,这陆依娜便也知道,今天萧逸朗对她的态度,这无非就是对她的厌恶,没有一点的怜悯之心,甚至是对她一点的关心都没有做到一分一毫。
心里也更开始思考着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那他们两个迟早会没有结果,所以她必须要改变求爱策略,必须要让萧逸朗重新回到她的怀抱里,毕竟只有她才配得上萧逸朗夫人这个宝座。
这几名女艺人便也成功的被雪藏,当她们问其为何被雪藏时,麦克也只是隐隐晦晦的回答,虽然表面上并没有完全的向她们透露,但是从这话语当中,她们便也得知无非是陆依娜在搞鬼,这也更是让她们无可奈何,只能进到小黑屋。
安澜这几天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当时段天鸣把安澜拽回出租屋的同时不断的对她实行暴揍,甚至抽打,终于把安澜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段天鸣本以为她已经活不多久了,便把她抛尸野岭,让野兽把她吃掉,这样就可以洗清他和安妍的嫌疑,可是谁知道,却被他的外甥江小白,救了起来,没日没夜的对她照看,终于安澜便也又成功的活了回来。
安澜清醒过后发现自己住在一个海边的小房里,对场景并没有一丝的熟悉,她的记忆也出现了很大的紊乱,甚至是已经记不起自己究竟是谁,从哪里来。
“你醒了?你还记得你从哪里来吗?”江小白店也是一本担心的看着安澜,他从来没有想自己居然会捡到一个如此美若天仙的女人,尤其是这白出如水的皮肤和没有任何斑点的脸颊。
安澜摇了摇头,看向江小白,并不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了,这是哪里?我发生了什么吗!”
安澜不断的在来回观望着发现这四处是沙滩和海水。
“我在旁边的山上把你给救了起来的,可能你记忆出了问题,这段时间是我一直照顾你的,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江小白表情认真,字正腔圆地解释。
闻言,安澜眉头微拧,抬手揉着太阳穴,似乎想要努力回忆什么,可脑子空空如也的她,好像毫无记忆。
四处张望一下,安澜表现得惊魂不定,对他也有几分戒心,身子挪了挪,试图跟他保持距离。
觉察出她的警惕,江小白耸耸肩,微微一笑,温声解释i,“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原来,那天他去写生,结果无意中看到奄奄一息的安澜,发现她的时候,她衣衫褴褛,身上还有刀伤,他便把她给救了回去。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安澜慢慢恢复健康。
“你有没有记起你自己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江小白试探性地询问了一下,可安澜依旧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