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容昊的态度,苏嗣音忽然说道:“莫不是你动心了?”
容昊脸上的神情一僵,接着低着说道:“那又如何?”声音低沉,略有磁性。
“可我对你是不会动心的,这样下去与你与我都是没有什么好处的。”苏嗣音经历了这么久的事情不愿意与容昊再这样纠缠,还不如开诚公布。
“我哪里不好?”容昊的脸色极其难看。
“我要的你给不起。”苏嗣音直截了当说道。
“哦?说说你要什么?”容昊玩味的说道,嘴角上扬,可是这寝殿的空气似乎都被凝固了,尚且还秋季的季节里,使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一生一世一双人。”苏嗣音只说了这一句话。
“呵”容昊只是轻呵一声,接着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吗?”
“我们当初是说好了的。”苏嗣音快速说道,接着又补充一句说道:“莫非你是想要失言?”
“那又如何?”容昊轻吐一句,脸色的神情却也变的平淡,但是转眼之间,薄薄的嘴唇就要覆上了。
苏嗣音先也是不着急,就只是用黑黑的双眸看着容昊。
见容昊还是不犹豫的直接覆上,苏嗣音笑着说道:“你来试试。”
先是微冷的唇覆上,最后又带了些炽热的气息。
苏嗣音紧闭牙关,一点也不回应容昊。
容昊慢慢的想着撬开苏嗣音的双唇,苏嗣音也慢慢松了牙关。
容昊顺势进入,然后苏嗣音一下子就直接死死咬住。
刺疼感一下子使得容昊清醒过来,容昊想要抽出时。
苏嗣音那贝壳般的牙齿死死咬住,顷刻间见便有鲜血流出。
血腥味一下子就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中,容昊见此,眉头微微蹙起。脸上闪过一丝冷色。
下一子也咬住苏嗣音红润的樱桃嘴唇,苏嗣音被疼痛刺激,一下子就有些慌了,不知晓如何是好,该怎么办。
两人的口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苏嗣音先松了口,容昊也紧跟着松了口。
接着撩人的月色下,苏嗣音的双唇红肿,肿起好大一块。
容昊的嘴唇边似乎有些殷红的血迹,但仔细看去,外边的嘴唇完好无损。但苏嗣音知道自己怕是已经将容昊的舌尖咬破。
苏嗣音疼的发出一声“嘶”,容昊倒是眉头微微一跳说道:“如何?”
苏嗣音听了后,只是笑笑说道:“你也好不到那儿过。”知道只有这次自己对容昊下一次狠手,才能够唬住容昊,防止下一次容昊的毛手毛脚。
两人的气氛在这几句交谈间,似乎已经渐渐活跃起来,刚才的寒冰似乎已是慢慢融化了。
“睡吧。”容昊也从苏嗣音的身上翻身而下,自己睡在另外一侧说道。
“嗯嗯”苏嗣音答道,自己将被子扯严实,然后闭上眼睛。只是心中也是忍不住抱怨容昊真是能下狠口。不过自己也是不亏的,自己咬容昊的那一口,估计可以让容昊好几日都是吃不消的,舌尖处的疼痛会在接触食物时更加疼痛,特别是那些味道较重的食物。
而此时睡在另一侧的容昊,心中也是暗暗说道:“阿音这个小丫头也是够狠的。”不过,眼下的容昊还真是没有脾气再去招惹苏嗣音了。毕竟谁都会怕疼,只是容昊在苏嗣音要面子,强忍住。
一夜安稳的过去了。
今天苏嗣音早早就起来,虽然得了容昊的允许能够在这儿过夜,可是苏嗣音还是在天色尚暗的时候就起了。这时候容昊都还在沉睡着。
听见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容昊醒了,问道:“今日怎么起来这么早?”
“哼”苏嗣音只是冷哼一声,心中却是叫苦连天。自己的嘴唇如此红肿,还被咬破了皮。如何能够见人?
容昊听着苏嗣音这声冷哼,感受到苏嗣音言语里面的娇羞。
睁开眼睛,果然就瞧见苏嗣音的双颊绯红,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我还以为你的脸皮可是厚实的很呢。”容昊伸出手,用手撑着脸,斜长的双眼闪过一丝笑意,嘴边微微上扬,似乎心情极好得问道。
“瞧瞧你干的好事情。”苏嗣音见容昊的这副无赖的样子,一下子就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然后就很是不爽,杏眼狠狠瞧着容昊,像是一只发狠的小野猫。
“那你走吧,我可是要好好的再继续睡上一觉。”容昊笑着说道,脸上全是孩子般的得意,似乎带着满满的炫耀。
苏嗣音系腰带的双手微微愣住了一下,忽然恶狠狠的回头瞧着容昊,恨不得将容昊一口咬进肚子里吃掉。
苏嗣音气鼓鼓的穿戴好后,然后去了偏殿洗漱。最后再回到寝殿对容昊行礼说道:“妾身先行告退了。”言辞间颇为尊敬,但是那咬牙切齿的口气,却是掩盖不住心中的怨气。
容昊假意装睡,不说话回答苏嗣音。苏嗣音等了一小会后,就不再说话,自己走了。
听到苏嗣音关门的声音后,容昊斜长微冷得双眸一下子划开,脸上满是思量之意,嘴里喃喃念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最后轻笑一声,又阖上眼睛。
而此时的苏嗣音脸上满是愤恨之情,念夏在旁边打着灯笼,自见苏嗣音时,见瞧见了苏嗣音唇边的痕迹。本来是想要问上一番的,又想起以前墨韵姑姑对自己的教导,最后又选择了闭口不言,当做没有瞧见这件事情。
见念夏没说问自己,苏嗣音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念夏是没有看见的。因为以念夏那个憨憨的傻样,必然看见了就会问自己怎么了的。
苏嗣音快速的回了华蕊阁,脚步刚刚垮了进去。家财就一下子冲了进去,在苏嗣音身边打圈,尾巴摇成了旋螺桨似的。
苏嗣音见了心里满满的欢喜,摸了摸家财的脑袋。
家财见自己的脑袋被摸,马上端端坐下,老老实实呆在苏嗣音的身前,扬起脑袋看着苏嗣音。眼神中满满的乞求,到了最后的时候,家财干脆躺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