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无法预知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不同的选择将因果串联,选择逃跑可能苟活,但将后背暴露给敌人也可能加速死亡。这就是弱者的无奈,因为弱小所以要承受自己的选择所带来的的不利后果。一切的悲伤都来自于被害者的无能,或许可以将全部罪责都归咎于加害者良知的丧失,但谁也不能无视弱者无力保护好自己所珍视之物的事实。
那一刻,东澜选择了反抗,匕首堪堪划破巨兽的表皮,然后就卡住了..住了..了..世界是残酷的,回忆杀,父亲亡魂的加成,热血少年的嘶吼没有半点用处,在二阶眼里普通人就是垃圾,垃圾就是垃圾,这种情况下世界不会给弱者半点活路,除非有强者罩着。
巨兽猛烈地甩尾,仅仅是被鲨尾擦到,东澜就被扫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地上,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混蛋,混蛋!我决不会死在这里,我...”巨兽腥臭的巨口大张着伸向东澜,眼看着就要将他一口咬碎。一柄砍刀迅捷地飞向地行鲨,直接割伤了它的左眼(因为地行鲨眼珠很小,坚硬的表皮将粗制滥造的砍刀挡下来了)。
“翻滚,离开,越远越好!”远处传来来一声大喝,东澜下意识的用尽全身的力气翻滚着使出了史莱姆弹射远离地行鲨。淡绿色的血液飙射而出。琥魄不知道这种怪物的血液是否含有毒素,又是否有腐蚀性,所以他让东澜远离了地行鲨,虽然考虑到地行鲨的物理伤害也要远离就是了。
琥魄疾步冲上,一跃而起,右手顺势将砍刀拔出,砍刀在鲨颈处划出一个半月形的弧线,随着琥魄轻轻落地,大半个脖子都被切断的地行鲨一头栽倒在地。“呼。”琥魄甩了甩刀子“干脆利落。”不过...琥魄蹲下来仔细查看着“我擦,鬼面巨跳?这回轮到哪个倒霉蛋当噬神者新人的队长来着?(队长不是在被新人救,就是在被新人救的路上)”
琥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这长得也太像了吧。根据邪神的资料和之前老猎人的话,这种长相清奇的动物之前从来没被发现过。看到它的第一时间琥魄就想到了基因兽,人为调制基因制造出来的怪物,大多被作为战争兵器,曾经半龙化的琥魄(幽煌)也算半个基因兽。
深刻体会过人性之恶的琥魄一遇到不好的事就会往人祸的方向去想,这也是理所当然,毕竟世上百分之九十的不幸以及百分百的罪恶都是由人类制造的,人们的幻想世界中有虫族,恶神,人工智能乃至最常出现的魔族,外星人来作为侵略者把人类烘托成善良正义勇敢的不屈反抗者。
然而现实是从没有发现除了人类之外会为了自己的贪念无恶不作的智慧种族,一个也没有。地行鲨是自然变异而成,或者别的跟人类没有关系的原因出现的,也有这种可能,然而这种可能微乎其微。琥魄已经开始考虑怎么跟一个拥有调制基因兽实力的组织(一般只有集体才有制造战争兵器的科技实力)周旋了。
毕竟根据邪灵给的提示,激活三圣石的机会说不定就藏在那个不确定存不存在的组织里。琥魄不可能放弃三圣石,那就有很大几率与神秘组织交恶。琥魄总是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这是他过往的经历所决定的。他宁愿架好高射炮迎接蚊子,也不愿拿着小手枪迎战猛兽。
当年英法觉得德国不会发动战争哒,不用花大力气防守啦,结果法国被闪电战打到亡国,英国被打的只能缩在小岛上,某大光头也觉得岛国不会继续打哒,只要把东三省喂给它们就好啦,结果全面侵略战争立马开始。两者是两个极端,一方拼命想打,一方死命不想打,两者的共同点就是自以为是。
一方认为自己不可能输,一方以为自己跪下来像条狗一样使劲舔人家屁股人家就不会吧自己煮烂了吃掉。然而事实证明人类在九成以上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相互理解的,吃相只有更难看,没有最难看,高达00的主题不过是奢望,能维护自己的只有暴力,杀戮,残虐。
如果一开始就抱着打不死你也要抱着你全家一起死的气势,侵略者的野心绝对难以实施,弱国或许也可以...死的有尊严一点。同时德国没打完英法就跑去打实力不弱于自己的俄国以及日本偷袭珍珠港(其实当时美国国内绝大多数人都没打算打)的用人类智商难以解释的行为让我们再一次认识到了某些人可以自以为是的脑残到什么程度。(我擦又歪楼了,咳咳这绝对不是我在哔哔,是向你们讲诉人生的道理,严肃认真脸)
琥魄绝不会将希望寄托于他人的善良和愚蠢,觉得人性本善的人可以去查查苏联士兵占领德国首都后对德国女人做了什么,还有二战后驻日美国大兵又做了什么,总之战争失败后女人成了替罪羔羊,被害者的愤怒爆发出来后绝不比侵略者小。没有暴力机关的约束,大多数人都会回归人性(极度黑暗)。
说坏人是畜生的,实在是太抬举人类的本性了,最凶残的野兽也比大多数坏人善良,大多野兽吃饱了就不会再害人,而手握强权的人一害人就是几千几万(举个近的例子,某鹿奶粉掺毒,这跟把毒药下进老百姓嘴里有什么区别?起因是什么?比大多数人有钱的有钱人想要钱!仅此而已!好笑吗?好笑,好笑吗?不好笑。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爱财,杀人放火,所幸这件事中的恶人(是所有吗?)好歹受到了制裁,但暗地里这种事还有多少?这要看管得有多严,打得有多狠,而不是依靠薄得像一层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的善良和道德)
东澜愣愣的爬起,短时间内过多的信息量冲击的他本就只比阿库娅高了一级的脑子进入了宕机状态。琥魄低沉的声音响起(经过变声处理)“不要问,因为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哈?”东澜黑人问号脸“我能告诉你的只有我也不清楚这趴在地上的(指地行鲨)是什么东西,还有我的名号——极度.天灾,对于所有与我为敌的人来说,我即是绝望,我,即是死亡。”
此时极度.天灾先生的心理活动:蛤蛤蛤蛤,总算轮到我装逼了,我身为主角的存在感终于凸显出来了,小伙砸快来崇拜我啊。同时东澜的心理活动:这中二感满满的台词,怕不是初中二年级?咦我为什么要这我么想?中二又是啥?不管了。最后东澜下了结论:这货怕不是个傻子。
PS诚然我写这本书就没打算靠它挣大钱,基本靠爱发电,因为是爱好啦加上每天忙所以更新不会很稳定,但只要不被封书,或者出现灭霸打响指这类极端事件,窝就算每天坐车上码字,蹲马桶码字,吃饭码字(好像哪里不对),码他个两年三年,我也要码出个千章不烂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