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成品出来了。
效果比苏凉预料的还好。
方泽远给每个负责这次拍摄的工作人员发了红包，公司里很快都知道了有关消息，就有不少人去问这次的拍摄人员：
“拍什么这么好，还要发奖金啊。”有人羡慕地问。
被问到的是场务，他想起看成片时泪流满面的样子，被问到，与有荣焉地抬起了头：“总之是好片子，放心，大老板说了，以后表现得好的，都能领到红包，你们也加油。”
他说了个实话，免得这些人胡乱想，一直被问，也麻烦不是。
但听在这些人耳里，却是一种洋洋得意，像是取笑他们之前都没表现好一般。
就有酸言酸语出来了：“这还没卖出去呢，就说好，不就是一首歌吗？能有多好。”
“嘁，大老板不会是专门为自己的小女朋友造势吧。”
“就是就是，之前何水那首《我想要的自由》火了，也没见大老板多奖励。”
“所以啊，就是要长得漂亮，才能得到更多。”
说话的几人语调十分奇怪，明明是嫉妒，却又想把自己胡乱猜测的全部推倒别人身上，说话的口吻像是亲眼所见。
会说出这些话的人，就是期望用言语伤害到对方，以取得快感。
场务李谦听着他们胡言乱语，面色铁青：“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都跟苏小姐道歉！”
“道歉？凭什么啊！”一个女演员被李谦的态度激起了脾气，伸手推了他，态度嚣张，更别说道歉了。
“那如果我来说呢？”方泽远跟苏凉是走到最后的。
场务、摄影组，工作人员等走到前面，他们要负责把工具都搬回来，方泽远跟苏凉最闲，他们在后面商量公司接下来的发展，是偏向影视，还是偏向唱片。
方泽远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了，他站了一会儿，没动，打算多听一会儿，才有证据不是。
结果，听到的就是这种比前两天还恶毒的话。
方泽远的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闹事的几个脸憋得通红，但双眼中的不服，任谁都看得出来。
“大老板，我们说的实话。”
方泽远本来还想问苏凉怎么处理这些人，但听到这话，他冷笑一声，摸了摸手腕上的表，抬头看着对方，眼神冰冷：“你们明天不用来了。”
“哦，忘记跟你们介绍了，这位苏小姐，是公司的二老板。”
方泽远随意说完，低头冷笑一声，根本不同抬头看，就知道那些人脸上出现的悔恨、震惊、羞恼的神情。
呵，这些人怎么想，跟他有什么关系？
苏凉淡淡抬起眸子看了一眼众人，闹事的几个眼中浮现了一丝悔意，她却没有丝毫心软，也不打算开口。
“大老板，走了。”苏凉率先朝办公室走去，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爸爸，这些人说的话，对她造不成丝毫影响。
因为，他们真的很，无关紧要。
方泽远朝云森看了一眼，他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便跟着进了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