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中。
“陛下,这里有一封书信,是刚刚从西北方向送来的,他们送信的人说十万火急。”一位小太监,走近了御书房中,用一个金盘子托住了一封信一溜小跑进来。
项鹰正在写着什么,不觉得有些疲惫了,很烦躁地挥挥手,“你来帮朕念。”
这下那位小太监为难了,自己不识字啊,“陛下,臣,臣不识字。”只好跪下一个劲地磕头。
“你不识字?”项鹰眯起眼睛,“那你刚刚说,这封信是从西北边境送过来的?”
那位小太监赶忙抬起头,细声回答,“是,从西北边境送过来的急信。”
项鹰一听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只是用手指轻柔、揉着太阳穴,“那上来吧。”
就在信接到手的网那一刻,项鹰马上想到是不是柳飞他们写的?
拆开一看,不禁大失所望,“不就是钦差罢免县令的、事嘛,报告个毛啊。”项鹰只想和口茶水,可是刚要招呼,马上就想到那里不对劲了,“钦差?朕派过钦差去那里过吗?”
估计是柳飞这小子,因为他身上有朕送给他的龙牌,还有他们同样会经过那个小县城,随即点点头。
“靠,这小子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以为拿一块龙牌就可以装钦差了?”项鹰一拍书桌,接着项鹰又一拍额头,“不行,我得马上下旨,要不然穿帮了可不行。,官服啊,这小子没有官服。”项鹰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抬头。“再等等,上面写的是什么罪?”
“小春子,赶快给朕进来……”——
刑部尚书府中。
“钦差?怎么没有听说过?”刑部尚书,范大人拿着书信皱眉。
这件事情可不能忽视啊,被抓的可是自己的外甥啊,我一定要向陛下问个明白。
刑部尚书范大人连夜启程,赶往皇宫。
怎么回事,这个月来就没有听说过陛下有拍西北道处置使的事,难道是一个骗子?还是另有原因?
我要赶快了,不然的话,就没有机会了。
刑部尚书范大人收到外甥的信件后就匆匆赶往皇宫中。
“小春子,你带着这份圣旨再去另一套钦差的官府,立即赶往那个在川藏处的小县城。”项鹰一脸严肃地吩咐。
“喳。”小春子起身刚要离开。可接着又转身相询,“陛下,奴才应该将这张圣旨和官袍给谁送去呢?”
项鹰闻言,微笑,“小春子,其实这个人你见过。”
“奴才见过?”小春子,弓着身子低声细语,“莫非就是柳三公子?”
项鹰一拍双手,“对了,就是他。”——
小春子走了,但是范大人来了。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范大人啊!怎么大热天的跑到朕这里来?”项鹰看到刑部尚书范大人走了进来,懒洋洋地问道。
范大人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地向着项鹰一拜,“陛下,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范大人不是你们家走水了吧。”项鹰奇道。
“不,不是啊,陛下,居然有人敢假冒钦差。”范大人装成很悲惨的样子。
哼?我现在明白了,你一定跟那个被柳飞装钦差抓走的那个县令有关系。
“哈哈,原来范大人这么为国为民着想啊。”项鹰哈哈一笑,随即又阴下脸,低声向他吼道,“说吧,你和那位被抓的县令有什么关系。”
范大人吓了一跳,陛下知道了?“陛下,容臣一言,那被抓的县令可是臣的外甥,但是臣刚刚收到他的一封来信,说他被一位钦差无缘无故地抓了,所以叫臣帮帮他。”
没办法,只好坦诚相告了,既然陛下都已经知道,也就不能瞒下去了。
“范爱卿啊,朕平时看你在工作上赫赫业业,从来没有干过什么缺德的坏事,但是在亲情面前怎么就那么盲目呢?”项鹰叹息,“你自己看看,你的外甥干出的好事,本来我也在奇怪,怎么那么大老远送一封信回来,可是这一看啊,朕的心就痛啊。”
难道这个小畜生干出了什么缺德的事?在他托人给我的信中可写的是被冤枉的啊,我得赶快看看。
一看完信,刑部尚书范大人的脸色要精彩就有多精彩,“小畜生。”咬着牙齿,对着项鹰一拱手,“陛下,这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微臣不想应为这样一点事,坏了陛下的名声。”
缓缓退出书房,“微臣,告退。”
范大人一激动连钦差的事情都没有问,但是他也不想问了,我管他干嘛?既然陛下都没有否认,那肯定是钦差了。
范大人而泪盈眶,三年,你这个小畜生,居然假传圣旨三年,导致民变,居然还告诉我你是无辜的,你是被冤枉的,哎——
尚书府。
“大人,我弟弟的事情怎么样了?”范夫人一看见老爷回来后,赶快迎了上去。
范大人从鼻子中愣是哼出一句话,“还想怎么样?等候问斩。”
范夫人一听立刻哭喊着扑了上去,大叫,“老爷,你可要给他做主啊。”
范大人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夫人的脸上,“臭婆娘,看看你自己的弟弟做的好事,我现在就是要帮也帮不了。”气急败坏。
范夫人泪眼婆裟,“什,什么事就是连老爷也护不了?”随即掏出手帕抹着眼泪。“难道老爷一个堂堂的刑部尚书都不好办吗?”
“好办?你弟弟假传圣旨很好办吗?难道皇上差点对我龙颜大怒好办吗?你弟弟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这样非常好办吗?”范大人,将手上抓着的茶杯往地下用力一摔,“我没有被你弟弟牵连进去已经是陛下法外开恩了。”
范夫人听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这是真的吗?”
范大人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将身边的桌子掀翻在地,“不信啊,等着给你弟弟收尸吧,老子不管了。”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厅——
西北的一个小县中。
“大胆犯人,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柳飞坐在大堂之上,横眉怒竖。
台下那个犯人好像很嚣张,“哼,本官为什么要向你下跪?”头一撇。
柳飞冷哼一下,一拍惊堂木,“大胆犯官有本官在此轮不到你来嚣张。”
堂下那犯人依旧一副我很欠打的模样,“我就是不跪,我舅爷是当朝刑部尚书,你敢那我怎么样?”
“你就是不下跪喽。”柳飞那阴恻恻的眼神望了过来。“那好,本官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台下犯人依旧是一副我舅爷是刑部尚书,你奈我何?
“来人,用刑。”柳飞嘿嘿一笑,伸手就把竹筒中的一块牌子认了出来。
就在牌子落地的那一刻,有两个拿着水火棍的衙役走了出来,往那犯人的小腿上就是一棍。
“哇。”那犯人,顺势跪在地上。
“你,你好的的胆子。”那犯人脸色发青,还是强力狡辩着。
“来人,给本官狠狠地打。”柳飞大吼一声。
我受够了,如果鄙人今天不把你这个败类收拾了,我就不姓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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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友,不好意思,由于飞花要忙于高考的事情,接下去要上课,所以本书,发章节的时间定在每月的最后几天,抱歉,希望多多原谅。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的板子击打在那位犯人的背脊和臀部,慢慢渗出点点血斑,后来有逐渐扩大。
可是他还在拼命挣扎,“你,你完了,呵呵,我舅爷是刑部尚书。”可是刚一说完就晕了过去。
柳飞没有理会,只是风轻云淡地挥了挥手,“那水来,将这个犯人浇醒。”
不一会儿,水被拿来了,衙役们手脚丝毫不乱地泼在了犯人的头上,将他浇成了一个落汤鸡。
“你,呸,你们想干什么?”那犯人大叫,“我告诉你,我舅爷……”
柳飞立刻拍响了惊堂木,“不就是你舅爷是刑部尚书嘛,我告诉你,我后台是当今圣上。”柳飞连带着那块惊堂木向着天上一抱拳。
“三弟可是威风了,可是他知不知道自己一旦被发现也会找来砍头的。”柳颜摇摇头,轻声嘀咕。
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让一边的二狗子听到了,“柳大哥,难道你们……”张大嘴巴,假冒钦差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柳颜“唉。”的一下,转头看着一脸担惊受怕的二狗子,“不会连累你们的,放心,虽然我三弟不是真正的钦差可是那块牌子可是陛下自己给的。”微笑,苦涩的微笑。
外面的天是晴朗的,不夹杂着任何丝丝污点,只有大绵羊似的白云,由于种种缘故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你就着了吧,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字,如果你不着的话,可能会牵连到你的舅爷,让他也丢官。”柳飞循循善诱,“但如果你着了的话,说不定我会放过你舅爷一家。”但这也算是,骗骗他的,柳飞只是一个假冒的钦差,鬼知道自己有没有权利去管他舅爷。
“哼,你有什么资格审我?你连官袍都没有,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台下的犯人继续呼喊,没有一点死心的样子,看来他是任定了自己的舅爷会管这件事?
呵呵,他舅爷管的起吗?且不说刑部尚书有多少人眼馋着这个位置,就算是太子都不一定就的了你,呵呵假传圣旨,败坏老项的名声?他敢管嘛!柳飞嘿嘿地笑着,“大胆,你说本官没穿官府,我倒还要问问你,你这个县令当的好不好,本官在路上居然会遇见一伙山贼抢姐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