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藏于袖中的手拽的紧紧的,泛白的指尖,和低垂的眸子。
行云楼主担忧的看着他,云开勉强的朝行云楼主笑了笑,低声:“无事。”
南宫星云抱着琵琶,端坐在大殿之上,手刚接触到弦南宫星云便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手火辣辣的疼,南宫星云咬牙。
徐落饶有兴趣的看着南宫星云,不得不说这一幕看得她非常舒心:“姐姐,你怎么不弹啊。”
南宫星云垂眸轻拨弦轻唱:“
等不到鬓雪相拥,
重饮渭水畔那一盏虔诚,
终究是绸缪青冢,
替我将灞桥柳供奉,
来世再漱月鸣筝,
也许还能道声久别珍重,
天意总将人捉弄,
怎奈何身不由己情衷,
于万人中万幸得以相逢,
刹那间澈净明通,
成为我所向披靡的勇气和惶恐,
裂山海堕苍穹,
爱若执炬迎风,
炽烈而哀恸,
诸般滋味皆在其中,
韶华宛转吟诵,
苍凉的光荣,
…………
急景凋年深情难共,
唯有亘古寒峰,
能安葬浮生,
至死不渝的一场梦,
天光落笔波折,
岁月都干涸,
只剩别离来不及说,
宁愿折心沐火,
舍不得勘破,
是你唇边夜雨清荷。(作曲:银临。单曲,不老梦)
韩衿和刘媗的爱情是当年的南宫星云最羡慕的爱情,她说:“如果要死,她也要像刘媗,为爱而死。”,但现在她才明白有的人她爱不起,她不是刘媗,而白洛尘也不是韩衿。
一曲罢,南宫星云的手已是通红向车厘子那样的红,轻轻碰一下便火辣辣的疼。
徐落无辜的看向南宫星云:“姐姐,你怎么停了,本宫还没听够呢。”
“娘娘,我可没有妹妹,我父皇,母后就我一个女儿,我又哪儿来的妹妹,论关系我与贵妃娘娘上不着亲下不挨故,若论年龄贵妃娘娘也比我大,又何来的姐妹之称。”南宫星云漠然。
徐落委屈的朝白洛尘嘤嘤嘤,颤着音:“陛下,臣妾只是想让德妃为臣妾奏上一曲,又想到德妃初到南国定人生地不熟,故才以姐妹与德妃相称,德妃,她……”还没说完又嘤嘤嘤的哭起来了。
白洛尘皱眉:“德妃,你就在为落落奏上一曲吧。”
但云开却开口了:“弦乐器极为伤手,弹弦乐器一般都会戴上假指甲护手,而然德妃娘娘,却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上弹完了这一曲。”
云开都开口了白洛尘也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