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抱着,你以为本王放得开吗?”抱紧了她的身子,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轻点轻点,老娘这身骨头让你给挤坏了,看你怎么赔偿!”
需要每次都抱得这么紧吗?让人以为她是自愿的,挣扎都挣扎不了呢!
闻言,容峥这才松了些力气,却依然让她柔软的身子贴近自己的身上,胸间的起伏,让他觉得眷念。
气氛开始变化,她想后退,他却执意不肯让她有半点的退缩,看着只到他下巴的女人,那轻咬的红唇,好久没有好好品尝了。
“红袖,至从鸡汤下毒事件之后,赶走了那些女人,我便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我们是不是该......”
“关我什么事啊!”
未等他说完,黎红袖便打断了他的话,他想干嘛!
关她什么事?
容峥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失落,直视她的美眸,“当然与你有关,因为我喜欢你,对其他的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致了,你说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任?”
负责任......
这个男人,她哪里能负责得起啊!
黎红袖立即摇头,“你的责任,我可负不起!容峥你做什么——”
见他的脸越欺越近,心里一咯噔,他该不会是想要亲吻她吧!于是见他缓缓地靠近,她的身子也缓缓地向后仰去。
这样的姿势,贴近得如此地暧昧,除了亲她,还能做什么?
容峥勾起一笑,继续靠近,“当然是好好地亲你,吻你,试下心里的疑惑,是不是血咒,还有......丹绯衣的身份!”
如果让他知道,那么丹绯衣的身份......
想抬手捂住嘴的时候,他带着嫣红血色如花瓣一般的薄唇却已靠近,轻轻地覆盖住她由于惊吓慌张而显得苍白的唇瓣。
柔软的触碰,没有记忆中的疼痛,带着惊喜,不容她的抗拒,开始轻尝属于她的甜美。
见她想要撇过头躲开他的吻,紧闭着牙关,始终不肯松口,容峥也不着急着立即侵入,伸出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不急不缓地温柔的吮.吸着。
她知道这女人向来忍受不住他对她的温柔,勾起笑意,不容她的反抗,趁她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候,舌尖已经探入了她的檀口,对着她长驱直入,一阵攻城掠地!
酥麻的感觉立即蹿便全身的每一条神经,心里一疼,想要拉回理智来阻止。
可是她的双手被他单手拉着,他看起来虽然有些纤瘦,力气依然在她之上,任她双手反抗不了,而他的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更为贴近,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了。
于是只有闭上了双眼,任他肆意地探索,不去迎合,也不去反抗。
“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一身青衫飘逸,秀发随风飘扬的男子,站立于屋顶之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拥吻的两人。
母的,是他喜欢的女人!
公的,有些眼熟嘛,不正是那个叫什么瑾王容峥的吗?
竟然亲他喜欢的女人,嫌弃活太久了?
碧泠一时间气得牙痒痒的,几乎要失去理智,他都多久没有这么亲过她了,这容峥怎么可以如此享受呢!
冷冷一笑,优雅地抬手,一道青光随着他手的弧度朝着那拥吻的两人飞去,迅速地将他们隔离。
被那道青光碰到,容峥几乎是被甩了出去,后退了好几步,才艰难地稳住了身子。
而原本被他抱在怀里的黎红袖,依然站在那里,眼里透露出几分的迷蒙,心里带着一丝欣喜,这女人对他的吻还是有感觉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黎红袖愣在原地,捂着嘴巴几乎还没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只见不知道为什么被弹开的容峥此时又一步步地朝她走来。
刚才,是丹绯衣,还是玄墨?
她的身边,除了他们两人有法力,其他都只是人类。
“红袖!”
容峥继续朝她走近,还未近身的时候,一抹青色的身影已经翩然落于地面,将还在发愣的黎红袖拉进了怀里。
“袖儿,这么久不见,你竟然想着乱爬墙啊!”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声音,将有些失神的她拉了回来,见着是好几个月不见的碧泠,她的心几乎雀跃起来。
“你还活着啊!这么久没见个妖影,我都以为你让那万年黑蟒给生吞了!”
她笑了开来,难得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碧泠回来了,丹绯衣就一定有办法可以恢复记忆,等到他恢复了记忆,加上碧泠的帮忙,想要拿回血玉,一定方便许多。
见她突然这么热情,碧泠一扫刚才心里的不快,决定还是别说些话来刺激她,免得难得如此温顺的黎红袖又成母老虎一般!
“我当然还活着,你这是在担忧我吗?”
几个月不见,她似乎瘦了些,不过抱在怀里的她还是那么柔软,带着暖暖的体温,还有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嗯,担心你死翘翘了,绯衣可就麻烦了!”
“又是绯衣,你就不能不要在我的怀里提到他吗?袖儿,你实在是太伤我心,太伤我肝,太伤我肺了!”
碧泠一脸的哀怨,痕不得将这个女人揉进自己的怀里。
黎红袖笑了笑,离开了他的怀里,“喂,你可别误会,我是看在你这么帮着绯衣的份上才对你没有啥意见的,绯衣失去了记忆,你赶紧跟我去看看,说不定你有办法帮他寻回记忆呢!”
碧泠是她与丹绯衣最后的希望了。
丹绯衣失去记忆?这几个月里,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碧泠有些不解,难道,那一天,玄墨把他伤得很重?
见着黎红袖拉着那个陌生的男人,从一开始的搂搂抱抱到现在的有说有笑,甚至拉着他的手将他无视在一旁。
他可是刚刚亲吻她的那个人,而她胆敢承认她一点都不觉得享受吗?
好不容易才盼来的亲热机会,竟然被那陌生的青衫男子给打断,容峥一脸的愤怒,几步上前拦住他们的去路,眼里带着失望着满满的愤怒,一把用力将黎红袖给拉到了身边。
“黎红袖,给本王老实交待,你到底染指了多少个男人?”
一个丹绯衣,一个锦风所说的那名名为玄墨的黑衫男子,现在又来了位叫碧泠的青衫男子,他果然是太纵容她了!
他开始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忍受这么个女人的,怎么忍受她与那么多的男人纠缠不清。
一口一个袖儿袖儿的,叫得还真是亲热呢!
“什么叫做我染指了很多的男人?你把我当什么了,扬花水性吗?”
她也不是吃素的,见容峥吼她,也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见她还胆敢理直气壮地与他发脾气,容峥冷冷一笑,眼里满是失落与自嘲,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何要为她去改变那么多,去容忍?
“扬花水性!这词用得还真是合适!”
笑容一敛,他拉上她的手,试图想要将她拉走!
她真的看不到他对她的爱,对她的容忍吗?想到此,心里虽然满是怒气,却某一处最柔软的地方,还是疼得厉害!
真说她扬花水性啊!黎红袖满心满肺的怒气,她点头,“很好,很好!我扬花水性,那容峥,你大可以不必这么委屈自己,想找个如此扬花水性的女人当你的王妃啊!你应该去找个与你匹配得上的门当户对的黄花大闺女!”
是谁追谁的,又是谁死缠烂打的?凭什么说她扬花水性了!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被欺负,碧泠将黎红袖拉回了自己的身后,勾起一笑,若不是这人是皇室的人,还受丹绯衣的守护,他真恨不得一口将他给吞下腹!
敢欺负他喜欢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喂!我家袖儿就算是扬花水性,也不关你这人类的事吧!”
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吧!他对公的,特别是长得这么好看的公的人类,真的是一点兴致也没有!
容峥这才微微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青衫男子,总觉得这人虽然长得清秀、俊雅,却带着一股妖媚的气息。
“你是谁?”他问,带着一丝警惕。
“我?碧泠。”他一脸坏笑,带着邪恶,就像个坏坏的妖精。
“我们走,别跟他扯了!”
黎红袖拉上碧泠的袖子,一脸的恼火,她扬花水性了?丹绯衣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也从不主动去勾搭其他的男人,她怎么就扬花水性了!
好吧,她承认,刚才容峥的温柔,确实对她有短暂性的迷惑!
“黎红袖——”容峥几乎是爆怒!
上前一步拉上她的手,打算来招子不走,那就将子打昏再拖着走!
“今天起,本王再不会这么纵容你了!立刻马上与本王回王府!”他非要让她与其他的男人断绝所有的关系!
从今往后,心里,眼里,只能有他容峥一人!(确实只有一人,因为其他都是妖,哈哈!一只凤凰,一条青蛇外加一条黑蟒!)
手腕处让他拉着的地方,又开始隐隐做疼,这关节曾经让他给硬生生地掰断过,骨头虽然长好了,只是让他这么一拉,就算是完好无损的手腕都承受不了吧!
“喂!你拉轻点,你这可恶的男人想要掐死我啊!”她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只是此时的容峥看不到,他已经让愤怒烧毁了所有的理智,他只想将黎红袖带回自己的身边,任其他人窥视不得!
见这么拉扯下去也不是办法,碧泠冷哼了声,诡异地看着容峥,决定好好地吓他一下!
于是拉着黎红袖在容峥还不愿意松手的时候,化成一束青光消失在这座带着几分萧瑟的院子里。
他看着那束青色的光芒消失,而手里拉着的黎红袖早已没了踪影,就连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碧泠也消失了,只剩下他的手,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红袖、红袖——”
他大声喊了出来,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而且在他的眼前!
容峥有些不大相信,心底的慌张越积越厚,深怕她会出了什么事情。
他环视着院子里的四周,依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继续呼喊,“红袖!红袖,你哪里去了?”
“红袖——”
“......”
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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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醒来,左手臂的划伤疼得难受,动一下都觉得疼。
丹绯衣蹙着眉头起身,掀开袖子见纱布染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过血迹已干,唇角抽搐了几下,他讨厌看到血,就连自己的也讨厌!
这容峥还真是狠毒,他对他手下留情,他却划他一刀,这仇......不得不报!
环视了房间的四周,没见着黎红袖那绰约娉婷的身影,喊道:“娘子、娘子、娘子,你在吗?娘子......”
他唤了几声,没听到回应,倒是房门被推开,看到冰儿站在房门口。
她说:“丹公子,黎小姐在您还在睡觉的时候就去找小姐了,已经去了好一会儿了,应该就要回来了!”
去秦若雨那儿!
丹绯衣坐在床上,垮下了一张风情万千的俊脸,而后双眸一亮,眸光潋滟流转,“去,你们去秦若雨那儿把我娘子找来!说我醒了!”
“是的,丹公子!奴婢立即过去!”冰儿关上了房门。
刚想躺下的丹绯衣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立即来了精神,不过听出那脚步声并不是她的,潋滟的眼里又蒙上了层失落。
果然房门被推开之后,他看到的是提着药箱子的秦若梦,他正一脸温和地朝他笑着。
有些失望,丹绯衣拉了拉被子,一阵沉默。
“黎姑娘不在吗?”
秦若梦进了房间问道,看了看四周还有丹绯衣不大爽的表情,看来他所猜测的并没有错。
“自己没长眼睛吗?”
丹绯衣下巴微微一仰轻啐了一声,带着几分不耐烦。
秦若梦笑了笑,朝他走近,拉了只凳子放到床旁,将药箱子搁在上面,“我给你重新包扎下吧!”
“好吧!”丹绯衣点头,将受伤的手伸了出去。
掀开红色的袖子,往上一拉,看着白色的纱布上染上了已经干涸的血迹,秦若梦蹙起了眉头。
问道:“碰到伤口了吗?怎么又流血了!”
“谁知道,解开的时候你给我轻一点!”
丹绯衣转过了脸,一脸的憋屈神情,心里也有些慌,虽然怕疼,可这一刀子划下去,还真的非常疼。
秦若梦点头,见他有些紧张,于是安慰,“你别怕,我会尽量放轻动作的!”
他轻轻地解开了纱布,生怕弄疼了他,细细打量着他裸露出来的手臂,皮肤细致,手臂匀称,一个男人连手臂都这么好看,还真是不容易。
“丹公子,你为什么喜欢穿着红衫呢?”秦若梦问道。
不能否认的,他第一次见个男人能把红衫红袍穿得如此好看,风情万千的,比女子好看。
但只是一眼,却能够轻易地辨别出他是男人,或许是因为他如黛一般的眉毛,带着几分英气。
“我高兴!红色不好吗?”
“当然不是,那你是怎么与黎红袖相遇的吗?”
“你是不知道我已经失去记忆了吗?”
他要记得那就代表恢复了记忆,丹绯衣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他这不是怕他疼,转移他的注意力吗!
秦若梦点头,谈论几句话之间,他已经利索地帮他清洗干净了伤口,上了药,重新缠上了干净的纱布,并在上面轻巧而熟练地打了个结。
“好了,不要碰到水,睡觉的时候可别压到了手,让黎姑娘也注意下,我明天再来给你换药。”
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丹绯衣看着已经缠好的纱布,放下了袖子,才点头,“见到我娘子,让她赶紧回来!”
“好!我这就去若雨那儿瞧瞧!”秦若梦整理好东西,起身提着药箱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回想昨天容峥就这么喝了他的血,唇瓣直接贴上他的手臂,只是想着他就觉得心里一阵难受,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丹绯衣捂着嘴,躺好,拉上了被子,死死地闭上了双眼,硬想着将这可怕的一幕从脑中清楚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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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哪个方向,在哪儿,他皆无从得知。
他连想去找她,都不知道从何寻起。
见容峥一脸失神地朝他走来,尤雅露出一笑,远远的,他问:“喂,瞧你魂不守舍的,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红袖又不给你好脸色看了?”
也就只有黎红袖能让向来高高在上的瑾王吃憋了。
“我吻了她!”
走近的时候,他淡淡地说了句,在尤雅的对面坐下,看着桌子处尤雅盛好的酒,想喝,却已没了心情去喝。
吻了!
尤雅双眼一亮,又问:“疼不?”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魂不守舍,难道......还有那种一碰上就觉得刺痛?
“不疼!味道挺好的。”
依旧是他怀念的味道,还是记忆中那样的柔软,对他还是有感觉的。
尤雅越来越是疑惑,既然亲到了,而且不疼,那么他这是什么表情?
难道......黎红袖咬他了,不过他的唇并不肿,倒是连脸色都有几分苍白了。
好似是哪里出了问题,尤雅想了想,终于知道问题的结症在于哪儿了。
容峥喝了丹绯衣的血才去亲吻黎红袖,而后血咒已解,那么是不是证明了丹绯衣有问题,他向黎红袖下了血咒,凡是能下血咒者非神即妖,那么丹绯衣的身份呢?
“你怀疑丹绯衣的身份?”尤雅挑眉问道。
丹绯衣的身份,谁的身份,他都没有心情去管,他在乎的只有她而已,只黎红袖一人。
痛苦地伸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容峥摇头,“尤雅,红袖在我的面前,突然消失了,与她一起消失的还有一个穿着绿衫名为碧泠的男子!”
那个碧泠只是一眼,便让他觉得有些怪异,而且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全是寒气,他到底是什么人?
“消失?”尤雅不解,“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她突然消失了?”
知道尤雅不明白,于是,容峥将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幕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重新描述了一遍。
听完容峥的描述,尤雅一惊,“你的意思是......那个叫碧泠的人,非一般人?”
“嗯。看样子,他应该懂得法术。”
容峥点头,“我现在只担心红袖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可却不知该从何寻起!”
他不该那么说她的,水性扬花,这不是是他的气话,在他的眼里,不管她怎么样,毁容也好,他不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罢,都是最美好的!
这一生,他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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