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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写的2

在此我又得向你写一封长信。这一封信算得上是我在途中刚要走的时候在村口碰到的一件事儿。为啥说起来真是有意思极了?在此呢,我得像你从道到来呢。

那是一个早上风和日丽,太阳刚从东头升到了屋顶上,吃完早饭时可是一个好时光。我走到村口。处听人这么说说那家院子里的王嫂和那院里的牛大嫂又要打一架。我边上去听了一听,问了问是这么一回事。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说。

这话要从这件事说起,刚才谈的那件事说起那得从一个多月前我说起。

说王婶的儿子今年已经28了,正是大好年纪,家里呢盖了一两间新房又添了几万块钱,正准备娶个媳妇。正打着中间儿就听说,也是早就这么合计好了,住在村西头的那家的李二姑娘挺好的。晚上连二姑娘了,最近这几年也被家里催着要去结婚,于是呢他们就准备好了,钱也准备好了人去那儿说了。说好了呢,也就快完事儿了,结果就这么个当中间那牛大嫂就开始打坏主意了。可不就背地里开始打算说了他家一大堆的坏话,从祖上八代骂,然后王嫂的身上。与是这两家就在昨天开始对了一会儿。

哎,姓牛的,你是打算怎么着啊?

怎么着让你喝不了汤,吃不了饭,下不了床,直接往棺材板儿里送不就这么着了?

哎,干嘛,这是都逼着人家,你也是的。

我也是,我也是什么,我也是你这么给逼成的。

怎么逼你了?我怎么逼你呢?我从小到大都没跟你说过几句话,我怎么逼你了?你个东西。

嗯,你没逼我坑你大哥,你父亲逼着我全家都不好过,我要是不再报复报复你。都对不起我自己。

你先别说这么多话,我对我爷爷怎么就逼着你,让你来报复我自己啊?

你还不知道那好,咱就从那时候说说。

这件事呢,要说起来呢,那也得是很远很远的事情,大约就是在上个世纪60年代70年代的时候。

当时的王大爷和牛大爷算是一对好兄弟。那时候呢,他俩在公社里一个管粮食一个管工具的摆放。两人也原本也是个好兄弟但是呢就因为某一件事情给闹掰了。

哎,老王我打算跟你借的粮食。

干什么用啊?你可别干坏事哦。

哈粮食能干什么坏事儿?难不成他还能把狼给招来?我就是想用来给人吃的。

哦,给谁呀?

就是那个村东口的刘姑娘。

哦,给相好啊。

是啊,这几年收成不好。他家里饿了好几天了,我当时提亲。他家人就说了啥也别说了,你只要能弄来两袋粮食,我家姑娘就是你的啦。

我当时想了一下就觉得这事儿可真是个大便宜,要放在之前那几年那可不得能三头羊,两头驴还得再弄两三袋粮食。这样才能算是搞定,现在真的是特别的好。我不是说遭灾是好事,我是说现在对我娶亲可是个好时候。你想啊,我家里那可是几辈子的贫农,娶个媳妇儿带带都不容易,这时候有兄弟你再碰上,这时候你觉得我这娶亲可能要比前几代人好多了。

听了这么多的话语使王大爷就拍桌子说行,就这么定。

但事情过了那么一些天。仓库里确实少了两袋粮食,但是牛家可没多了媳妇儿。,却是王家多了个媳妇儿。

这事儿之后哇牛大爷就和王大爷给闹掰了,这还不算,牛大爷的儿子也是的。诶,被王家人坑惨了。

说王儿子可是个好材料。那在县里的游泳水平可是一等一的。但是那牛儿子这水平可以不让那个姓王的,运动会上扔铁饼,那也是一口气飞出院门儿了。两个人呢,因为父辈的关系在学校里基本就是不说话,不了解,也是水火不容。俺就这样的老师们也不给调解,他们觉得呢,这是家里面的关系,只要在学习上不影响就没关系了。就这样,两代人一次次的仇恨一次次的在增加。

他俩的结仇呢还是因为爱情。

在他们学校呢,有这么一个人,那个人使得一手的好绸缎舞,并且那跳绳踢毽子那也是毫无二选的女将。它的名字呢且不用说,反正长得呢,也是可以说是当时的大美女。上天那把头发梳得很整齐,留着两条大辫子后面。在当时情况之下,即便就是放到现在,那两条小大辫子可以是十分的诱人。

当时为什么牛家人又再次失败呢?答案就是这样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王儿子在那个女孩子的面前说了很多关于他们班的坏话,其实说一个人的坏话没关系,但是说一个班的就很容易把整个人的判断指向全体。

而在当时全校就属他们两个人顶尖儿,在女孩子的心目中就属王儿子最好,所以自然而然的。他的爱情就很快的成功了。

就这样下去,王儿子带着他的全家已经迁到了别处,但是呢,他的妹妹还在这里。就这样真实的事情就如此的发生了。

我听了之后,我觉得这样的故事并没有多大的看头,于是我便启程走了。

其实这样的事情特别的像外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不过,即使事情到最后是喜剧还是悲剧这都无关紧要,毕竟爱情这个问题到现在估计已经不成解决的难题了。无论是成还是不成,只要双方有爱情的话,就可以自由的恋爱,甚至可以私奔。不过我这突然又想到了一个话题,那就是这两家的人是否恩仇到最后是否全部解决不说,就算这男女双方没有的第三方的阻拦,两个人是否就真的有爱情?即便就是结了婚两个人的婚姻是否能够长久。想到这里便是一个近乎于没有头的答案,于是便干脆不想了。

我找了很长的时间,终于走到了另一个常见在这个城镇里,我找了一间公寓,这些公寓倒是挺安静的。书桌什么的,虽然不怎么新,但也并不怎么旧,看上去气氛还不赖。

我每天晚上即将睡去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一会儿对话。

男的说。你上那么烦恼我都说了,我一会儿再睡,你怎么就那么的烦呢?

女的便回答道。这会儿嫌我烦了,早干嘛去了,待在一起都40多年了。

好哇,那咱俩明天就去离婚,怎么着,离了之后我倾尽我自由,你放心财产全留给你。

我才不要你的财产,我要的就是会疼人的,你要是能给我再找一个比你好的人,那我再给你100万。

老婆子,你这话说的太过了。

跟你说的不过,你个的倔强的老头,就知道那书桌那里写写写写写。

一会儿,大约过去了十分钟吧。

哎,你到底回不回去睡呀?老头子?

啊,对了,有咖啡吗?

没有给你泡了杯茶。

嗯,还是喝茶好。

喝咖啡真是的,贵。

那从今之后我就不喝咖啡了。

挺好的。

我想了一想,明天咱们去旅游吧。

都这么大岁数了,去哪儿旅游啊?

别看这么大岁数了,没看手机呢,网上都说了这么大岁数旅行的到处都是,图个什么呢?人生就是享受。

好吧!

对了,我那一件花衬衫你可得给我准备好。

嗯,我想想放哪儿了。

没有也没关系。

我一定会给你找着,别再买一件,多花钱。

好的,我听你的。

就这样,我每晚都会听到这样的事情。虽然隔着那样的一堵墙,我却可以想象的出那样的画面感。

第二天下雨了。这场雨连续下了好几天。说起来也很奇怪,偏偏就轮到他们两个要出去旅行的时候就下起了雨。而我呢,正想走的时候偏偏遇到了这一场雨,于是就呆在这里。

真是不巧啊!那位女性说。

嗯,真是的,不过正好我还差好几十篇字没有写。

知道了,那你写吧,对了,你想喝茶吗?

嗯,可以的,喝茶就喝茶,反正比喝咖啡要。

哎,还有昨天有人打电话过来了,他说你需要去医院检查检查了。

没关系的,反正就这么个样。

还是检查检查。

嗯,好吧。

之后我听到地板的声音吱呀吱呀的在想,我想肯定是那位先生在动,因为女士应该比较轻。

实际上确实是他在动。

真是的,多大年纪了还拥抱。

没关系的,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即便你老了很多。我还记得那是你的长发很美,哦,对了,你还记得当初追求你的那一个,去美国留学的那个姓李的。

哦,你说那个同学呀,他确实是挺有才气的。

嗯,我也挺欣赏他的。

不过呢,再比你还是差了一点点。

我倒想知道是哪一点?

不够英俊,不够浪漫。

原来如此!我觉得这个男士好像有一点在微笑了。

哦对了,谁要看了你还是快让我走?

嗯,你确实应该走了,但是我相信你还会回来的。

嗯,我一定会回来的,绝对不像电影的女主人公那样。

你说的肯定是悲剧派。

哦,那你想说的是喜剧派吗?

当然了,因为喜剧派的女主人公来了之后总会给男主人公一顿大的折腾。

原来如此!

你知道吗?如果在一个雨天里你闲来无事,如果邻居还住着这样一对老夫老妻,并且你们能够听到他的谈话,那,那一天肯定是挺有意思的。

于是我便这样想了一想,如果说上一个村庄里的故事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两个人结了婚之后肯定也会发生这样的喜剧吗?我不清楚,但起码可以知道的是这一对肯定是发生了一堆美好。

就这样,我说过雨连续下了好几天,就在第三天里,那家人突然响了门铃。我仔细听了听,原来是快递到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又发生了一次对话。

哎,你干嘛买这么贵的东西呢?这位女士说。

因为我们去不了那里旅行,所以我就向那里打了个电话。问问有没有什么旅游产品,于是我就买了这么一点。

哎,你也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还只占不了浪费。

是啊,我还舍不得浪费从我的身上走掉,因为我还有多余的钱,多余的浪漫,所以呀,女士你还需要我的钱和我的浪漫吗?

嗯,好吧,我觉得还是需要一点点。

你比大多数的女性幸运呢。

哦,你怎么这么认为,难道你还和其他的女性一同讨论过?

那倒没有,我只是那么自信的想了一想,如果我没有其他的男生浪漫,其他男生有钱,我怎么会得到这样的一位漂亮的女士嫁给我呢?难道说这个女生喜欢穷光蛋之类的吗?他是说他比较喜欢眼光低一点呢。

嗯,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前面说的。

我也这么认为。好啦,让我们在下棋吧。

我相信这方面你可没有这个家庭妇女闲的时候下的多。

是嘛?

是的。

只好这一次的对话,就这样愉快的结束了。

我静静的也想与你一样,在这里静静的下一场,也许我这辈子会有这样的机会,但即便没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会这么的想的。

有过了这么几天,在雨停后的第二天,我去超市买了一点东西打点行李,准备第二天要做的时候,隔壁突然寂寥无音。我走出去问了问旁边的人才知道那位老先生突发心脏病被送去医院抢救,到了第二天,他就去世了。

事件发生的全部经过,你不必全部知道。但唯独给你带的结果,你却即使不想知道,也你会被所带来的情感深深的所包围。我参加了他的葬礼,葬礼上基本上没有多少人。那天的天空很晴朗。我猜他的心情也很晴朗。但是我却很想哭,我走到又一个地方的长椅上默默地哭了一场。回来之后,我坐在那里沙发上看着上头顶上的地方。也许老先生还会再回来这里。用灵魂的身份来看一看他最后最深念的地方。我猜他是这么想的。而后我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就开始痛哭了起来。对,这次是痛哭。

我给你写的信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接下来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在新的公寓里看到了我手机上发来的短信,这些短信很长很长我猜她也写了很久很久。

你好啊!亲爱的。

我猜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可惜现在还是不能见到。你猜我在这些天你都干了些什么?我猜你肯定猜不到。我每天都在用纸给你写信,可是我找不到你所在地。于是呢我就一张一张的放在抽屉里等你回来的时候,如果你还要过很长的时间才能回来,那你肯定会有将近好几本书的厚的信在那里等着你看。

知道我为什么要写这么多的信吗?因为我真的真的很想你。其实我以前也没有这么想过别人了。在学校的时候我并没有这么想念父母,哪怕是我第一次外宿。我知道你在想我。哪怕就不是,你也一定要说是。否则的话我很不高兴的。所以呀,你可一定要学会善意的谎言。哦,对了,我们这里下了雨。这场雨下的也太突然了,我正从餐馆出来,正打算去公园长椅那里坐一坐,回忆跟你从在一起的时光的时候,雨就哗啦哗啦的下了起来,我被淋了一身,但是所幸并没有感冒。哦,对了,你淋雨的时候有没有在想念我呢?不用说肯定是没有对不对?不过没有也没有关系,我练习的时候也没有在想念你,反而是在讨厌你,我说真是惨。干嘛要去回忆呢?反正你还没有这么的让我永远也见不到。于是我的心情变好了很多,也好像没有怎么好。反正就是这样了。

我读到这几段的时候,我真的是哭笑不得了。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坏,那到底是谁?我要表态吗?我感到她可真是一个精灵啊。一个很让人快乐的精灵。其实我现在想立马给他回一个短信,可是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回一个吧。

嗯,我确实很对不起你,让你淋了雨。不过要是你和我在一起的话,即便就是遇到雨也淋不到了,不过很可惜呀,你是在那座城市里,而我在乡村里。其实也不算是乡村啦。但是比起你那里,我这里的设备还是差。我很想你,真的好想。我在想你笑,不如你给我发一张你的照片吧,即是现在。

我等了一会儿,结果真的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切如故。依旧是灿烂的笑容,依旧是长长的黑发。之后我就发了一条短信。即两个字,谢谢。

然后呢,又是一大堆的那一套词。不过却对我百试百灵。

渐渐地我我想回去。可是我明白,好像又有一种感觉促使不要我要回去。前方仍然有东西在等待着我。我不晓得那是什么,但是我感到这确实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这种力量一直使我前行,一直是我奋不顾身。哪怕我会在其中倒下,会被我自己的想法所困惑。可是我就是不会回头,回头对我来说比起这些更难。这到底是什么呢?我到现在也未能知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我有信仰有目标了。并且我不再是孤单一人,正如之前所见所说,我有这样的一个人可以还安慰我来使我快乐。即便她身处千里之外,但是它的效果却是犹如身边。

唉,这一天又即将结束了,可我却感到越来越开始了。是如何的一种感觉呢?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也有这种感觉?那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就像是一种困惑,也是一种激励。是好奇心也是一种厌恶。人生始终处于这种境地之内,任何人都难逃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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