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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壶中仙 (十二)

(怪异景象醒真意,细微末处心生疑)

姜鱼和池不群见南诏士兵将一名垂死的俘虏扔进被俘人群中,而后军队便变了看守的阵势,原本是数人持长刀长枪看押俘虏,现今变成多人举着盾牌面朝俘虏人,围成一圈形成“铁壁”,让人无法轻易逃脱。两人都注意到,南诏军用的盾牌有不同之处,盾牌比寻常见到的要高,已经盖过整个士兵,整个盾壁很厚,要几个人在后支撑,盾面上雕刻着粗犷花纹,而且有许多尖锐硬刺。

“这是要做什么?”两人均猜不透对面的意图。

士兵将百姓团团围住,二人看不到盾墙里面的动向,便跃到树上继续观察,只见那名奄奄一息的人被扔到人群中,周围人不约而同闪出一个小圈,三三两两抱成一团惊恐看着空地中趴着的枯瘦人,没有人敢上前碰他一下,四周的南诏军也未有任何反应。

静待片晌,枯瘦人突然在地上抽动几下,似乎还有一口气。

人未死,人群不觉向里靠近些许,此时有名胆大的人伸手去拉枯瘦人的胳膊,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地上摊死不动的人像疯狗一样弹起,嘴角带着白沫一口咬住前方伸出的胳膊,牙齿深入肌理血涌而出,另一人吃痛用力推开突然发疯乱咬的枯瘦人,捂着胳膊压制血流出,却没想片晌之后,自己忽然浑身不受控制抽搐,继而也像方才之人一样,失了理智胡乱张嘴乱咬。

事情突发,仿佛一锅正在烧的水中洒进一舀油,人群顿时炸了锅,瞬间反应过来只要被咬到就会变得丧失理智,纷纷挤向四周盾牌,想借人数多冲出一个可以活命的出口,然南诏军的特殊盾牌上均铸满尖刺,持盾的人合力反推回去,里面的百姓登时被扎的皮开肉绽,即使手脚并用爬上去,也被外面伸出的长棍重新捅回圈内。然而心中的恐惧远胜肢体的疼痛,纵使被盾上尖刺伤的血肉模糊,圈内百姓仍旧挣扎着向外逃生。

待到人群逐渐相互啃咬,个个陷入疯癫状态,这时的盾墙才打开一个小口,存活的人此时暂停住撕咬立于原地,下一秒似乎受到什么命令一般,从小口手脚齐用狂奔跑出,冲着前方笔直前进。此时南诏军队中又变了阵型,持盾的人马在左右成翼型,中间弓弩手在前,其他兵器在中后,跟在癫狂人群后面出发。

军队走远,两人从树上跃下,行到方才南诏军呆的位置看是否留下线索,然对方撤离的干净利落,除了地上的被咬死或是被扎失血过多而亡的无辜百姓尸体,几乎无有用物品留下,两人搜了一圈也未寻得有用信息,池不群凝望着南诏军离去的方向,微眯起双眼陷入沉思。

他们去的方向很熟悉,前方是曾经待过的地方,当时在其看到过一样东西……是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但那是什么……

“你想到什么?”姜鱼看到池不群做出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发觉出什么端倪。

“那个方向。”池不群指着前方道,“那个方位前方是何?”

“你是上年纪健忘了?那不是刚才出来的玉龙关。”姜鱼轻嗤他一下,合着搞了半天,原来他在思考前面是什么地方。

“玉龙关,玉龙关……”池不群闭眼仔细回忆,有个十分重要的一点,自己在前不久见过,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那一点似乎能指出这队南诏军的目的,可它究竟是什么……将这几日所发之事的碎片化作流水,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速穿过——有贺年唠唠叨叨的身影,有姜鱼有喜有怒的表情,有和沈羽飞打照面的场景……忽的,池不群猛然睁眼,叹句:“不好!”

姜鱼抱臂斜眼看着:“又咋了?”

池不群望着前方严肃道:“那才是南诏军真正要攻打玉龙关的队伍。”

“真的?”此话一出,姜鱼深感怀疑,这队伍的装备虽说不差,但人数并不多,面对近万兵马镇守的关隘,还不等摸到跟前,怕不是已经被灭的寥寥无几,而且玉龙关本就易守难攻,这种兵力攻打,简直就是白白送死。

“应是真,这次敌方的计策,他也未料到……”池不群眉头紧皱回道。他想起的事,就是在西南都督府中同沈羽飞打招呼时,扫到过对方的布战图,因为玉龙关地形的天然优势,所以沈羽飞并未将重要兵力过多用在关内,而是依南疆地形,分布在几乎相同距离的各点,以便集合攻击或相互支援,这种布局本是合理,既考虑到当地的地形便于分散夹击,又能相互支援不至于孤军慢行。今日南诏突然提前逼近,沈羽飞预先安排的军队虽然照布战及时正面交锋,但万万未想到对手只是虚晃一招,前面的大队人马只是佯攻,真正的攻城主力,是那一堆陷入癫狂的金国百姓,不明真相的守关士兵若是同他们接触,或是放他们进关,玉龙关怕是从内不攻自破。

姜鱼一听池不群详尽所言,二话不说向南诏军离开的方向奔去,池不群快手拉住他的胳膊,严肃说道:“你去哪里?”

“自然是去玉龙关,告诉他们真相!”姜鱼甩开手亦严肃回道。

池不群闪身挡在前方,说道:“你去也无用。”他明白姜鱼的心情,但现在对方腿伤并未痊愈,若是卷入混战,生死难料。

“闪开!”姜鱼仰头倔强紧盯池不群视线道,“我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现在跑走保命最好,但我是金国人,不能眼睁睁看着这里拱手送出,就算只能传一句话,若是那句话能扭转战局退敌千里,那去,也足够了!”

最后几个字掷地有声,一番语毕,双方静默对峙片刻,池不群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越笑越大声,半天才稳住笑容,一擦眼角泪花道声:“抱歉。”

“……”

姜鱼皱着眉头看着中邪一样反应的池不群,脚步不自觉向后退了退,此时对方又道:“你说得对,当去。”说着侧身移开,将前方路让出来。

姜鱼半信半疑走过池不群身旁,错开时不由斜眼瞅了瞅他的神色,再次确定是否真心让自己前去,对方一脸平静不做声,只是微笑看着,这才稍稍放心前往,走了没一小段距离,池不群从后喊道“姜鱼”。

呵,这家伙果然言而无信。姜鱼停住脚侧头轻视斜看,见对方走上前将一物品塞进手中,说道:“拿着这个。”

低头一看,是把匕首,长度适中,外鞘很精致的飞羽花纹,重量轻,刃薄而利,挥舞起来带风而动,是把品相不错的兵器。

“给你防身。”池不群见姜鱼有些愣愕看着手中兵刃,又补问一句,“怎样?”

“跟,跟小爷以前得比差远了。”姜鱼撇脸鼻子一哼,不屑扔出评价,还是将匕首收在怀中,弄丢“小惊翅”正愁没有趁手的兵器,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平心而论,池不群给的这把着实不错,锋利度不亚于前者。

“那就好。”池不群将姜鱼的小动作看个满眼,心里偷笑几声,也跟在他后面一同行走,又走几步,姜鱼古怪扭头瞅着他,有些不悦道:“跟着我作甚?”

池不群道:“一起前去。”

姜鱼心里呵呵一声,有些轻蔑说:“你难道不应该去追前面几人,同他们一起?”

“有两位兵士护送,应不会有事。”池不群走向前站到姜鱼身旁,“你行动尚且不便,我可以护你。”

姜鱼未说其他,凝结成一个“哼”字呼出来,像是生气,又像是默认了池不群话,默默路过先前南诏军围困百姓的地方,散乱的尸体中突然抬起一只沾满鲜血的手,姜鱼眼光扫到血手,脸色蹭的变得煞白,“哇呀”一声跳到池不群身后。

这世界上的物体,姜鱼对它们都是一种无所畏惧的态度,但如果硬说他怕什么,那就是他特别怕跟鬼神一类有关的东西,而背后原因都要归结到靳清平身上。姜鱼的小时候经常哭,靳清平没带过小孩,无奈讲故事哄他,但是讲的全是路途听到的野史怪志,再加上当时两人都是漂泊露宿,老树怪鸦的声响很容易听到,于是反效果明显出来——姜鱼被吓的哭声更大,自此留下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是不是诈尸了!那人是不是诈尸了!”姜鱼头抵在前方人身上,死死拽着衣服缩在后方摇晃,大声胡乱叫道。

池不群被摇的眼看东西都带出重影,背到后方掰开姜鱼死死攥住的手,平静他心情道:“看仔细,似乎是活人。”

姜鱼听对方这么说,才小心翼翼露出半截脑袋,见方才抬起的手缓慢撑起一个身体,被血糊的看不出模样,但似乎还能挣扎站起。

莫非是幸存的百姓?知道是个活着的人,姜鱼惊到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刚想上前看清楚,忽的想起之前人群互相撕咬的场面,不确定这人是否被咬伤变成那种状况,挪动的脚步又缩回停在原地,此时站起“模糊”人身子转向两人方向,一瘸一拐朝这边走来。

池不群眼光一冷,挡在前方抽出“灵鲲”正对来人,严声道:“活人?”

走向前的“模糊”人顿了一下,撩开挡在脸前散乱成鸡窝的头发,露出一只眼伸头瞅,当即手舞足蹈像是发现什么高兴的事情,踉踉跄跄冲向前方,全然不在乎“灵鲲”的剑锋,待到跟前,拨开所有乱发指着自己脸激动道:“别动手!是我!是我!”

对方的脸上抹满血渍,辨认原本模样有些吃力,但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在哪里听过,两人眉头微蹙在记忆里仔细回想,忽的姜鱼脑中闪过一瞬认识的人影,犹豫开口:“张……子由?”

“对对对!姜少侠、沈兄,别来无恙!”张子由见两人终于认出自己,全身都松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一放,登时控制不住表情双眼眼泪纵横,哭囔牢骚道,“还好碰到的是你们,不然我这条命就没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出门又没挑好日子……”

池不群收起“灵鲲”,打量张子由几眼,打断他的牢骚直问:“张兄为何在此处?”

张子由丧着脸叹气道:“我本在皇城做点小生意,前不久到南疆来选看货物,哪知道去滇州路过一家茶摊,休憩得功夫就被药倒,而后就被抓到南诏军队里,一直跟着许多人到此处。”

他也路过了那家茶摊……池不群想起几人被俘的地方,同样是去往滇州的路上,看来南诏军借此掩护抓了不少百姓,但他真的也在当时的人群里?池不群对这点不能确定,当时几人都蒙着双眼,并未看见周围的面孔,对方的这句话,让自己不免生疑。

“可你怎么趴在地上不起来,大白天装鬼吓人。”姜鱼嗔怪一句,张子由尴尬回道:“那种情况,不装死怎么活下来,他们像疯子一样只咬活动的人,我只能趴在地上装个尸体。”

也是老天眷顾他,能装死侥幸逃过一劫,但话又说回来,张子由虽然幸运捡了条命,可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无地可宿,而且又有敌国士兵出没,纵然躲过变成“怪物”的命运,也难保齐躲过被迫卷入战争牺牲的命数,张子由自己也是不想命丧在南疆,看两人中带着兵刃,思来想去开口带着央求语气道:“二位这是要去哪里,能否让我一同跟随,这深山老林互相也有个照应。”

池不群还未开口,姜鱼快他一步抢先说道:“前方的玉龙关。”

张子由听到这个回答迟疑了一下,他在装死的时候眯缝眼看到南诏军队前往的方向同样是玉龙关,现在冲过去无疑是跟在敌人后面送死,吞吐说道:“为何不离开这里……”

“你若是害怕,离开也无妨。”姜鱼也直截了当说道,对方去不去都是他的自由,但自己不能再在此耽搁,方才拖沓的这段时间,不知南诏军队已经行到了哪里,若是逼近关口那可大事不妙,说罢直径向前也不作强留。

张子由一见两人铁了心往刀口上撞,又怕自己落单下场更惨,追上前改口:“不不不,我还是和你们一起更为妥当,你们要追上前面的南诏军,我知道一条小路,能赶上他们。”

“当真?”姜鱼有些奇怪,对此地不熟的张子由怎么会知道南疆地区的捷径小路,疑道,“你怎么会知晓?”

张子由向前领路回道:“以前来过此地看货,也是别人说起,若不信,一走便知。”

对方的步履倒是走的十分自信,半点没有路痴,姜鱼半信半疑望着前人背影,犹豫跟了几步,蓦地被池不群拉住手腕拽向身边,但听耳边压低声音轻声一句“莫离开我身旁”,姜鱼古怪看了他一眼,嘟囔声“莫名其妙”,甩开手向前几步错开位置。

池不群眉头一蹙,没再强行拉住姜鱼,而是紧盯前方张子由的背影,方才侧眼掠过他浑身血泥的烂衫,不经意发现一处可疑——在他衣摆的一角,沾染了几点闪烁的银色,正是阿诺姆撒在百足红甲蜈上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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