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韵毫无表情，把她们的脑袋按得更低了。
水龙头感应到她的手，哗哗的水流流出，全流在了俩个女人的头上。洗手间里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哀嚎：
“啊啊！松开松开！水都流到我的衣服里了！”
“你疯了吗！赶紧松开！啊啊——”
芦韵冷眼看着水流流在她们头上，流到她们的脖颈，打湿了她们的衣服，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没有感情的开口：“知道错了吗？”
“我们做错什么了？我们……啊——！停停停！”
紧身短裙女人话没说完，便感觉芦韵把她们的头按得更低了，更多的水流在了她们头上。
“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快松开……”露脐上衣女人带着哭腔求饶。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虽然室内开了暖气，但水是凉的。凉凉的水流在她们头上，流进她们的衣服里，把她们冷得够呛。
紧身短裙女人也不甘心的求饶：“知道错了！你这个疯子快松手！”
芦韵手上力道不减：“说说看，错在哪了。”
“我们不该诋毁何思媚！”露脐上衣女人忙道。
紧身短裙女人咬着牙：“我们不该信口开河，你的偶像是冰清玉洁的！”
芦韵自然听出了紧身短裙女人话里的讽刺，她猛按了几下她的头：“再说一遍。”
紧身短裙女人的头撞在了洗手池上，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松口道：“我们不该信口开河，不该造谣何思媚！”
“嗯，这还差不多。”芦韵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力道却一点都没放松：“既然知道错了，就好好道歉。”
“何思媚，对不起！”露脐上衣女人喊道。
“对不起，何思媚！”紧身短裙女人含着怨气，也喊道。
芦韵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俩个女人一获得自由，就跑得离芦韵远远的，跑到了洗手间门前。
“你、你是个疯子！你给我等着！”紧身短裙女人恶狠狠的说完，连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就和露脐上衣女人跑了。
芦韵倚在洗手池前，松了口气。
别看她刚才表面上就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似的，其实她心里也紧张的很。只是，她对她们的愤怒远超过了紧张和害怕，才会做出了那种事。
上一次她这么愤怒，还是她被冤枉为了提前拿到编剧专业的期末考题勾引教授，无论她如何解释，大家都不相信她的时候。
不过那时候的她没有现在坚韧，也没有现在的淡定与胆识。只会一味的愤怒，除了愤怒，什么都做不了。
芦韵又洗了很久的手，仿佛她刚才抓着的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然后她擦干了手，出了洗手间。
她刚出洗手间，便看到紧身短裙女人拉着一个男人的手，哭得梨花带雨的。男人虽然长得还算高，但是很瘦，就跟白斩鸡似的，一身的混混气息。
“她出来了！”露脐上衣女人最先看到芦韵，喊道。
紧身短裙女人看到芦韵，哭得更厉害了。她对男人哭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