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光一闪而过,她重新靠近他。
绕着他腰的手过来解开他家居服的,动作甚至有些笨拙。
慕晏辰就被这样简单的动作瞬间不能自已。
心伴随着感觉一点点爬上眸子,却见她只解开之后就没了动作,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做。
可慕晏辰哪里容得她退缩?
眸子冷冽霸气,他看着她,握住她放在他纽扣上手,期间她有那么一瞬想挣扎却被他接着搂在怀里。
澜溪抖了一下。
她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大胆。
遇到刚刚那种事,她无措,紧张,想要让他跟她一起承担,却又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一样,只要没发生就不需要解释,不想要欺骗隐瞒,更不会在这样的深夜还提心吊胆。
这是怎样复杂的感情和纠缠?
她自己快要不住崩溃的情绪。
手放在他的腰上,澜溪不笨,自然知道那是意味什么,她脸色红,几度想回手却已经不可能,被迫握在他的手心里。
澜溪彻底眩晕,脸红得快要爆开,用力想离开。
慕晏辰揽住她,惩罚般住她的,哑声冷冷道:“别躲。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就是这样了。
她每一次的靠近与亲昵,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引,结果总会变成这样,她会忘记自己的初衷,在他的热情和爱中迷失自己,他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在她意识松懈的瞬间就将她彻底拽入爱的里面,不得离开。
在澜溪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
她吓得失色,猛然,无措中慌乱地上他的,慕晏辰却将她抱起来。
尽管他已经足够,她还是流出了泪水。
暂时冷却了一下,怀抱着怀里已经意识迷蒙的人儿,抱起她朝着卧室走去。
不至于一整夜的时间,可至少她点燃,要彻底地由她来灭。
深夜寒冷的空气被这样活动的氛围染上一丝热的味道。
很久才慢慢平息下去,澜溪透出一丝呼吸,半晌都无法缓过来,太重,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蹙眉,哑声呢喃了一句,哀求的味道浓浓地蔓延在房间里,人终于动了动。
环抱住她,带着她轻轻侧躺在,搂她入怀。
睁开被汗水打湿的眸子,入目便是他精致的脸,上面还有被她出来的。
澜溪呆呆看着,半晌闭上眼睛,住了他的心口。
“看到你的杰作了?”低哑黯沉的嗓音缓缓响起,透着一丝柔和,扳起她的下巴,“你要在我多少口才甘心?”
她就像是个制不服的,哪怕被他彻底了,稍微恢复过来的时候还是会尖锐的一口上来,他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她,地磨一下她的脸,只当是有趣。
澜溪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她动了一下,腰上的臂膀却收紧了,她原本就的腰疼了一下,倒吸了一小口凉气,慕晏辰着她的发丝低哑问道:“今晚还回客房?”
这种情况,他不信她还有半点动弹的力气。
想起来还真的从未相拥而眠过,澜溪枕着他的胳膊,眼皮逐渐睁不开,本来对这种相对的感觉厌恶排斥到了极点,可此刻真的累到极致,她不愿动弹。
“十口……”
沙哑的声音宛若梦呓,她长长的睫毛都已经闭上,却低低呢喃出这几个字。
慕晏辰怔了怔。
贴近她,他低低问道:“什么?”
她闭眸轻轻贴入他,沙哑的嗓音越来越低:“十口……你比我大十岁……”
怀里一片熨帖般的温暖,慕晏辰凝视着她睡梦中单纯干净的脸和微蹙的眉,知道她睡得并不安稳,只是会不会在睡梦中,她也这么清楚地记得和计算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薄唇淡淡抿着,生生抿出了一丝冷冽逼人的味道。
夜色渐深,慕晏辰眸色黯沉,俯首吻住那一抹恼人的,哪怕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他也在不允许她发出半点乱人心智的声音。
第二天是以来,她第一次迟到。
而且彻底得迟大发了她简直错过了一整节早自习。
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外面透出微微的薄光,澜溪怔忪一下才恍惚反应过来,一般五点多起床是不会有这样明亮的光的,她慌乱地动了一下,身旁的人也才醒来。
昨晚她的手机接完那个电话就没电了,哑着留在客厅。慕晏辰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脸色微变,接着放下来,低沉道:“还赶得及上第一节课。”
澜溪险些炸毛。
他怎么能说得这样云淡风轻?
飞速地跑进浴室换衣服,洗漱,头发扎起来冲出去整理书包,感觉世界都颠倒了。
昨晚两个人居然都忘了定闹钟!
她是有些懒散的小性子没错,可慕晏辰的生物钟一向准时,平日里对自己严苛得要命,居然也有出意外的时候,她换好鞋子的时候就见他已经一身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打电话,像是在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打开门,在等她。
澜溪飞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