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
亦清坐在亦清心的旁边,中间隔了木桌,桌上有茶,飘着清淡的茶香。
主要人物都已经来了,那么礼仪也就可以开始了。
“柳义庄,柳抚颜,今日加入云莲台,此后便是这台中的一份子,须遵守这五千条家规,不可明知是错,却要故犯,此乃大错,故,今日举行欢迎仪式,现在开始”亦清心神色淡然,语气不紧不慢,脸上是一派神圣的肃然。
“柳抚颜,云莲台,女弟子,进入开席!”旁边女弟子开声,门口走进来一人,一身白衣,左侧有着一枝竹叶图,长发束起,额前垂下两束发丝,大眼睛,高鼻子,薄嘴唇,没有任何的化妆痕迹。
黑溜溜的大眼睛目视前方,眉目如画,长睫轻颤,一张樱红的薄唇微微翘起。
辛语满意的点的点头这才和小说中很久以前才描述的样子嘛,肤白若雪,那的确是白皮肤,脸小小的,眼睛很有灵性,似是会说话,白莲花的顶级形象,清纯。
说句实话,柳抚颜从门口进来的时候,辛语都没有认出来这么漂亮的女生会是那个浓妆艳抹的人。
她还以为是哪一位迟到的仙子呢。
直到柳抚颜坐下了位置她才知道。
要怪怎么怪她的差别实在是太大,大得她都没有认得出来。
圆溜溜的大眼睛环视了一周下来。
在座的各位女性都是长得很漂亮的,但是除了那两位大佬以外,还真没有多少个是比得上柳抚颜好看的,虽然说其她的长得也不错,但是不如柳抚颜。
“咦?这位长得确实不错,气质佳,气度从容,不错是从富家里出来的小姐”坐在亦温凉对面的亦秋璃毫不掩饰的夸奖了一把柳抚颜,柳抚颜闻言笑了一笑并不说话,对亦清几人行了个礼。
亦温凉不含任何意味的看了一眼亦秋璃,亦秋璃对他吐了吐舌头,扭头不想理他们。
没有那块冰山的弟弟在,还没有人能够管得了她。
欢迎礼,没有任何的喧闹声,也没有一点的声音,没有大鱼大肉,也没有任何的歌舞助兴,实在是无聊至极。
就饭菜也和平常吃的没有两样,依旧是白的一盘,青的一盘,各个颜色的又一盘。
一打开盖子就能闻到一股难闻的苦味,就连闻着都觉得难以下咽。
幸好的是这边的伙食稍微比那边的伙食好了那么一点点,饭菜一样,但是有点心,水果,菜啊汤啊什么的通通不吃,摆在一边。
上边的亦秋璃也是满脸的不耐烦,砸巴砸巴的吃点心,还吃得贼大声,唯一的声音就是她吃果子的声音了。
下边的人有些时不时的会抬起头看一下,但她依旧没有察觉到似的,自顾自吃自己的。
辛语都替她觉得有点尴尬,要是她也是这样的话,积分可能都要成为负数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柳抚颜举止优雅笑容不止,一言一行都带着高洁,嗯,就这样。
云莲台有规,不可留饭菜。
全在场的人几乎都差不多把饭菜都吃光了,干干净净的,唯独只有亦秋璃和辛语的还有满满的一大盘,动都没动。
辛语有点不好意思,更何况违法犯规也是要抄家规的,硬着头皮,猛地一顿乱塞,如同嚼蜡似的嚼嚼就咽了下去,苦味在口里直接蔓延。
估计柳抚颜也是够呛。
一场毫无乐趣的欢迎礼就这么结束了,好在柳抚颜保持着自己千金的优雅形象,眼睛没有到处乱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辛语,这也让她松了口气,没有负担吃东西。
回到竹幽阁后,亦楚就跑了过来,满脸的羡慕,直直的问“欢迎宴是怎么样的?!快说话!是不是有许多好吃的?场面怎么样?我都没有去过呢,好不好玩哪”亦楚拉着辛语摇来摇去的,晃得她头晕。
辛语道“别晃了,晃得我头晕!”
亦楚把手甩“你又不告诉我长什么样子的,我又没有去过,都没有看到过,那肯定会觉得稀奇呀,是不是?你可以去参加,那肯定是问你呀,快说啊,我都好奇死了”
女弟子的欢迎宴,一般都只有家主或者子女去参加,非其他人不可参与,亦楚去过几次女弟子们住的雪咏阁,但也只是有事去相告,次数都不够五次的,辛语运气好可以跟着去亦清参加。
而且辛语也是第一个被家主带着去参加欢迎宴的人了吧,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
辛语往凳子上一坐,到了杯茶,缓缓道“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无聊的紧,什么都没有,很安静,也就唯独多了点点心和水果,其他的就没了,吃完了就走,亏你还以为会有什么好玩的呢,可谁知道啊,连我都不想去第二次了,跟谁升了天在守夜似的,而且那些饭菜一模一样,我现在口里还蔓延着那股苦怀疑人生的苦味呢”最后面那一句,几乎都没有声音了。
亦楚也坐了下来“哦,这样啊,其实和我们这边开宴会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两样啊,都是在一起用膳,谁都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等着上菜就好”
辛语道“哦”雪咏阁是女弟子了伙食都是一样的,想必这边的就更不用想了。
吃喝拉撒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就又要回到残忍的怀抱当中。
经过魔鬼的训练,虽然说没有太大的进步,但好歹只是不那么容易错了,可以尽量的避免被男主大大毫不留情面的体罚,也不至于每天断胳膊断腿似的回家。
连亦楚都夸她,终于不用满身的伤痕,像个乞丐那样脏兮兮的回去。
不知道是褒义还是贬义,但就是忽然想动手打他的一种强烈感觉,觉得他特别欠揍。
又是一连过去几天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但是吧,没记熟,于是又被体罚,一个招数,反反复复练上好几遍,不记熟就不准停下,熟悉了,那就下一个,如此反复都要练的,都快把招式都忘了,动作都不知道该怎么摇了。
所以她都快疯了,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太残酷了。
亦凌在冷眼旁观的看着她练,不予置评,只是那好看的眉微皱了皱,似乎是有什么事,作为标杆,连监督人的时候,桌上也有一台卷书,一心二用,一点都不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