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吧!别打扰他们工作了。”齐南提议道。
“上次见你,你俩不还没成吗?在电话里也说不太清楚,你们俩到底怎么在一起的。”
给他倒了杯茶,说:“就这样呀!”
他拿起被子,吹了几口气,然后喝了一小口又放下玻璃杯,“我还以为她会跟白晨在一起呢?没想到又被你给擒了。”
陆行之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说话注意点。”
鹿源叹了口气,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他说:“要不说你俩怎么能在一起,一个够痴情一个够长情,你们不在一起多亏呀!你们说是不是。”
程度和齐南附和道:“可不吗?”
陆行之看着齐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是你做的。”
齐南揣着明白装糊涂,干笑着,“你什么意思呀!我怎么有点不太明白,能不能说清楚点。”
他换了一下坐着的姿势,喝了一口茶,“这已经够清楚了,你听不明白只能怪你蠢。”
“陆行之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好不好,别以为你嘴皮子工夫了得我就治不了你了。”
程度轻咳一声,拉了拉正暴动的齐南,“你小声点,外面那么多人呢?”
“你说说怎么治我。”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陆行之那种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你吃到肚子里,他眼睛到处打转,“我突然有点想上厕所,有空再聊有空再聊。”然后就没人影了。
程度也觉得自己不太合适待在这里,起身扣了扣衣扣,“我那边还有几个案子需要处理,我就先去忙了,你们俩聊着吧!”
其实在他走出去没多久鹿源就被他给轰出来了,原因是太吵了影响他工作。
可怜的鹿源只能到简星那去寻找安慰,可出去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找到赵志问:“她人呢?”
“厕所。”
临走时还跟赵志说下次约吃饭一起。
如果说一年四季让她挑一个最喜欢的季节她会选冬季。因为母亲也喜欢冬天,南方的冬天可以烤火,可以吃烤玉米和红薯。
从母亲去世后她便再也没有回去过,当然也没有再见到那个男的。她想他现在有了新的生活应该也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吧!就连那件裙子也一直被她放在柜子里,一次也没有穿过。
简星说想走着回去,他便没有开车。可室外的温度实在是冷的要命,他把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给她围上。
简星一愣,而后说了句谢谢。
两人就这样走着,街道上人没有之前那么多了,但还是会时不时从某一家商场或者某个火锅店冒出一群人。
记得以前冬天最常吃的就是火锅,可自从到了这边又或者说自从母亲走了以后她就鲜少吃到火锅了。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是许莉莉带着她去吃的,想来可能是真的怀恋了吧!
“我们回家做火锅吧!”她挽上他的手说。
陆行之敞开自己的大衣,包裹住他,笑着说:“好的,长官。”
他知道她心情不好,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不知道她不开心的原因是什么,他只能笨拙的用言语去让她开心,结果也显而易见,她也算是笑了。
律所离家并不远,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但由于两人是用走的所以花不少时间。
陆行之推着购物车,她就在选菜,你一句我一句的,再加上两人颜值出众,超市的人来来往往的都忍不住多看两眼,饱饱眼福。
正当她拿了一包火锅底料的时候,看到了白云,当然她也看到她了。她走到另一排货架把白晨拉了过来,简星有些尴尬。
她走过来,一下子抱住她。陆行之也恰好推着车过来找她,“可以了吗?”
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白云扯了扯嘴角,“这不是陆学长吗?好巧呀!你也来超市买东西呀!”
“简星,我们都多久没见面了,我想死你了。来让我看看,你都瘦了。”
简星看了看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变化,“有吗?还是跟以前一样呀!”
白云说着说着就把她给拉走了,完全不让她有走的机会。
“陆行之,幸会。”陆行之先发制人,两只手搭在购物车上与他健谈。
“白晨。”
“你们在一起了?”虽是疑问,但心里或多或少已经知道答案了。
“如你所见。”那样子真让人想上去揍一拳,因为实在是欠揍。
“希望你好好对她,别在让她伤心了。”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话,这么久了他也明白了只要她过得好久可以了,至于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不是自己都无所谓,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够了。
陆行之能够感受的到他对面的那个人也一样爱她爱的热烈且深沉。
他推着推车向前走了两步,停在了他身边,“我会的。”
这样算不算彻底放手了,或许是吧!至少在那一刻他是真的这样觉得她幸福就好了。可爱不是说忘就忘,在之后的好几年里面他都能不经意间的想起她,想起他们儿时的记忆以及差一点就破损的——友谊。
简星正和白云玩的正开,他绕了好几圈才找到她,“走了。”
她嗯了一声与她告别然后跟他一起回家,路上她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呀?”
“他喜欢你是不是。”
简星摸着后脑勺不知道该怎么说,耳边传来他的声音,他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我会是你的避风港,会保护你。”
其实他一直在那样做,每一次当她发生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在她身边。她以为自己足够强大足够理智,可遇上他的时候自己又回到的小时候的自己,喜欢撒娇、喜欢赖床……
她相信缘分,因为每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她一定能教会你些什么。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那么第三次一定是命中注定。
她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一定会好好爱自己,就像她相信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旁边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伴着冷风她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食言。”
陆行之把她抱在怀里,手按着她的头,不断抚摸,“谢谢你,那么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