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还标致。”
“我叫青青，那位叫彩铃，那位叫莲儿…你叫什么呀？”
“我叫蕴儿。”纪文蕴小声说道。
“蕴儿…”青青喃喃了一句。
“那你原先家住哪里呀，为什么（来）…”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只见青青还未说完，一声严厉的训斥吓了大家一跳，她们纷纷低着头散开。
“…”
张彩玉手里拿着一根柳鞭，那是几个柳枝扭成麻花样的一个鞭子，看起来可结实着，想来打起人也不会有多轻的。
“阿嬷…”大家异口同声地喊到。
“…”
纪文蕴也只能跟着有样学样。
张彩玉摸了摸耳坠，看着这站的稀稀疏疏的一群人，心里顿时火冒三丈。
“干什么？！教的规矩都忘了是吧？站那儿的？怎么站的！现在赶紧给我站好！”
话音刚落，她们连忙你推我桑的寻着自己的位置站好，唯恐张彩云再次爆发脾气。
最后，只剩下纪文蕴一个人在一旁不知该站哪。
“…”
“你…站这。”
张彩玉扬了扬眉然后用柳鞭指了指苏苏的左边。
“…”
闻言，纪文蕴朝张彩玉略倾了一下头，然后低着头走过去站好。
张彩玉这才在她们的跟前度来度去，总算才满意了一回。
“嗯…你们就是寻着骂才会记事。”
“果然，哪怕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多打多骂它还是能和成泥球，但是过了几天又成了一滩烂泥。要是什么时候狗改得了吃屎了，你们也就永远记事儿了。”
张彩玉的语气仍然是不屑的。
“当然，你们也可以风光。看到现在正在福楼表演的姐姐们了吗？她们可比你们努力多了，她们为什么想要这么努力？”
她围绕着她们踱着步伐，忽然张彩玉用柳鞭耽起青青的下巴。
“你说…”
“为了花魁之位。”青青毫不逊言地说道。
因为她的目标也是为了花魁之位，只要当上首魁，这福楼…自然会有人给她端茶送水，而她会穿最漂亮的衣裳，命令也像她曾经一样卑贱的人。
这…就是命运。
“…”
听闻，张彩玉轻轻一笑，但她看起来很是欣慰。
“听到了吧，为了首魁…只要你们有本事能够替代现任首魁，你们就是半个自由之身。”
“而现在站在这里的所有人，你们的年龄都是相差不大的，至于你们的本事…就要跟着我来慢慢学。”
“现在，跟我学习走姿。”张彩玉说道。
她说完，便开始以她自己做示例。
“干我们这行的，走姿格外有讲究，走前…胸前的微微挺，臀部达到向后饱满就行，无论是什么客人都需面带笑色。走时，一只脚向前斜向另一只脚的方向，但是不能太斜，接着再用另一只脚以这种方式走。两只脚相互交替，之间的宽度只有一寸长，走时需要特有的风韵从而带动裙摆。”
张彩玉走了一个来回。
“…”
“好了，你们自己学一学吧。”
演示完，她便要求她们开始练习。
“…”
于是，大家伙们便依葫芦画瓢的开始尝试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