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既然是达官贵族…
那如果能借此机会,她何不认识一些拉拢关系,同时也能了解一下各国情况…
纪国是需要这样的帮助的。
可是进去,那名声却是实在的没有了。
于是姜文蕴踌躇了许久,最终…她还是选择走了进去。
跨进大门,纪文蕴在里面随意穿梭着,从未去过如此地方的她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如此新颖,红墙青瓦,歌客成群,抬首间,层层楼塔上都有着不同身份的人在此停歇。
经过一番询问打听,她找到了福楼老板张彩玉。
而这时的张彩玉正在一个敞开的房间里穿戴着她的耳坠,虽然他看起来又老又胖,但是从动作的举止神态来看,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位显尽了风骚的漂亮女子,张彩玉透过铜镜瞥到了姜文蕴。
(注:这里的风骚不是贬义词)
“你有什么事吗?”
她平淡的问姜文蕴,声音听起来有些干哑,可也似乎看清了世态的人才能露出如此的声音。
“婆、婆、婆…”
“婆婆婆,婆什么,有事快说。”张彩玉有些不耐烦的回道。
“呃…请、请问我可以…待在这里做事…吗?”姜文蕴小心翼翼的问道。
“噢?”
“你应该清楚我这里是干什么的吧。”张彩玉满脸不屑的说道。
这姑娘看起来不过十来岁,眉目清秀,大家子气,一看就不是这福楼的能待的,想来兴许是哪个公子或着大官家年级尚小不清白的女儿,在这里图乐子。
“我…清楚。”姜文蕴说道。
“…”
“清楚还要来?”
“…”
姜文蕴没有回答。
“那你可清楚我这的规矩?”
“一旦你进了这福楼,若非有人将你赎出去,你便这一辈子都待会在里面,懂吗?”张彩云依旧平淡的说道。
“如果做不到,你现在就可以走,一旦签了合约,那就是打断你的腿,你也走不了。”
她似乎对这些见怪不怪。
“…”
姜文蕴沉默了片刻。
离那天大乱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当时的人心惶惶如今全都安定下来,但是却从未听传出纪国有任何消息…很是怪异,毕竟哪怕一个国家灭亡了,相近的邻国,大城内外,这无疑都是一个言论点。
纪国现在还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不能讲好,至少现在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而姜文蕴本应该分得清纪国与个人轻重,事到如今,那她也应该违纪国尽她最大的努力了。
“我能接受。”
姜文蕴信誓旦旦的回答她。
“哼…”
张彩玉冷淡的笑了笑。
愚昧无知啊…
她起身,转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姜文蕴。
可惜了…
接着,她叫来一个伙计取来了一口烙针。
“床头坐下吧。”
张彩玉说着,接过烙针,注入了一些细粉,然后她缓缓的向床头走去。
姜文蕴端庄的坐在那。
“既然要在这儿呆着,就得烙下这儿的印迹,烙下了一辈子也洗不掉。”
张彩玉说完,她缓缓的剥下姜文蕴的衣裳,然后在她的左肩下方烙了个桃花图。
“…”
姜文蕴咬了咬牙,忍着那针钻肉的痛。
“对了,我希望没有人知道你在这或者认识你,背后最好清静点,我可讨厌麻烦。”
张彩玉说完,收拾了一下烙针,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坠。
姜文蕴大概懂她的意思了。
那么暂时也只能让大家认为她失踪了罢,虽然这样会对不起大家,可她如今也没了办法,如果大家知道她在这儿,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那个…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