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幕出现了,大街上,路西法在前面走着,特伦斯在后面默默跟着,不过他的脖子上多了一个花纹绕着整个脖子,路西法手腕上也多了一个同样的花纹绕着一圈。
“既然如此,今天就开始工作吧!”撒旦掐了一个治愈魔法扔到特伦斯身上,顺口又说了句:“这个也加在你的工作时间里。”
特伦斯又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和做梦一样,不过是噩梦。
他揉着脖子上还在刺痛的契约咒印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悲伤的日子已经到来,他并不能反抗,只得接受。
只见路西法走在前面,三对翅膀紧紧的包着自己,他转身拐进一家裁缝店里,看来他对身上这件毛衣十分的不满意。
“稀客啊,路西法。”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走出来,她长的很英气难以想象她会是个裁缝。
路西法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单刀直入的说:“帮我做一套有六道孔的衣服,白色的。”
丽贝卡见到他那三对大翅膀也明白了什么,她拿起桌上的皮尺后把路西法推到一个小角落里,并且拉上前面的一道布帘。
“等我十分钟。”丽贝卡拿着一张小纸条进到自己的工作间,等她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件白色高领的长外套,衣服上面还有一个倒十字的花纹。
“这后面是可以拉开的,不过你可能需要别人帮你套上,毕竟你的翅膀比一般堕天使的还要大一点。”与此同时丽贝卡又在心里补充道:“何止一点点。”
“帮我套上吧。”
就在特伦斯在外面快被晒熟的时候,路西法终于提着个纸袋出来了,他瞥了眼耷拉着眼皮的特伦斯,六翼振翅一飞往城堡飞去,特伦斯也在后面急急跟上。
…………
“老板,有客人。”
雍龙敲了敲凤傲的房间门,见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他又加重手上的力道用力敲了敲,“老板?”
见凤傲还是没有回他,他打开门,凤傲正坐在床上低着头捂着脸,白色的被子上粘着点红色的液体。
“你……怎么了?”
凤傲听见声音,抬起头看向雍龙,只见他惨白的脸上都是血,两只瞪大的无神的眼睛和雍龙的眼神对视上了。
那扎眼的红色不断的顺着凤傲的指间滴下来,转眼间就染红了一片被单……
“去给我打盆水。”
“哦…哦…”雍龙从呆滞中反应过来,快速的跑出房间去找卫生间,但是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才初来乍到,他怎么知道卫生间在哪。但是聪明如他,在那名客人的注视下他跑出店门去外面买了两瓶矿泉水又赶到凤傲房间里。
“哈~哈~呐。”
凤傲颤抖着手指接过一瓶水,拧开瓶盖后‘哗啦’一下子倒在自己头上,同时也冲掉了脸上的血,紧接着他艰难的直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捆绷带缠在脸上,不过这个时候的他表情很不对劲。
见到凤傲这个举动,雍龙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怎么了?”不过凤傲没有回头,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此时他已经回到平常的状态:“这和你没关系。”
雍龙闻言尴尬地揉了揉头发紧接着说道:“门外有客人。”
“让他走。”
“好的。”
…………
“啊……头好痛。”
一个昏暗的牢房里,罪魁抬手想要摸摸发痛的脑门,不过后来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拷着,自己所处的房间也是一个牢房,没有窗户,没有守卫,不过右上角的天花板上有个摄像头,还是在开机状态。
他起身踹了踹牢门,锁的很严实。
“绑架?”罪魁在心里想着。
不过几分钟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个身着制服的男人带着防毒面具走进来,其中一个还提着个金属的手提箱。
见他们这份打扮,罪魁首先开口道:“这个房间里的空气还掺着什么吧,看来是某些限制异能的东西。”
不过那两人并没有回他,那个提着箱子的家伙把那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支玻璃针管和一瓶发着荧光的幽紫色药剂,只见那男人用玻璃针管把那个瓶子里的药剂全部抽出来,紧接着两人齐齐向罪魁走来。
另一人打开了牢房,并且抓住了罪魁,罪魁tian.tian唇,想要使用自己的能力炸掉这个地方,不过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而且他的身体素质比人家还要差那么亿丢丢。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家伙把一整管不明液体从脖子上注射到自己体内,大约十来秒后,一阵无力感从他身上蔓延开来,并且伴随着一种疼痛感。
见药效起作用了,抓着罪魁的那个男人直接抬着他从地牢里走到一个布置非常华丽的房间里,那房间里的床上斜靠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见属下把人带来以后兴冲冲的指挥着他们把罪魁扔到床上……
“你终于来了。”此人的语气中饱含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但是我认识你啊。”
柯甘轻轻的撩开罪魁脸上的头发,并且解下他脸上的绷带,然后又用一种看着什么珍宝的眼神盯着他并且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真是令人感到恶寒。
然后他又抬手,三根手指齐齐没入罪魁左眼的眼眶里,竟硬生生的把他的左眼挖了出来,虽然那玩意只是个装饰,不过还是连上了痛觉神经。这一下可把罪魁痛到抽搐了,还剩下的一只右眼就看着柯甘把那颗眼珠扔进垃圾桶。
“……你……好恶心。”
他瞳孔一缩,用力的一拳打在罪魁肚子上,然后颤抖着说:“谁都可以这么说,但是罪,你不可以…你不可以!因为…因为我们可是同一类人。”
罪魁干呕一阵,然后他放弃抵抗了,能力用不了,打又打不过人家,还被他注射了不知道有什么效果的药剂,他能怎么办,而且对方好像还是个病娇。
柯甘似乎很满意罪魁这个样子,他起身抱起罪魁出了这个房间,去到了另一个放着许多仪器的房间里,把手铐解开后他把罪魁罪魁的衣服全部脱了,只留下一条nei裤,随后便把他放在其中一台机器里,在操作台上点了一阵后,罪魁被缓缓收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