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贪狼这样的对手我实在提出其任何兴趣,浑身上下都是破绽。那杀人般的眼神看起来虽然凶猛,但是也将自己的意图出卖的彻彻底底。
贪狼认真的做出了饿狼准备扑向猎物时的准备动作,下半身的肌肉一颤一颤正在酝酿着即将爆发的力量。
我惬意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可以被认为是防守或进攻的动作。但在贪狼的眼里却变成了另一番景象,活活的就像一个悠然自己的刺猬。
贪狼摇摇头将自己脑中的想法驱散,后腿猛然向前一蹬地上的泥土都被他踩出了一个深坑。但是在贪狼以为已经用匕首刺向我的时候,却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眼花了。
蚩尤仿佛只是向着旁边挪动了少许,但也就是这少许的移动时机把握的非常恰到,更好躲过了他的攻击。但是贪狼的动作已经停不下来,身体径直向前方冲去。
贪狼本来还想停下来,可是忽然感觉自己的背部被人好像推了一下,原本想刹住自己身体的腿还没有踩到位置就被一股力量推着自己向前迈了一小步。
别看这一小步,失去重心的情况下可是非常致命的。
我们普通人如果没注意台阶,仅仅几公分的台阶都可能让我们崴到脚,更有甚浑身失去平衡栽倒在地。很多人平时受伤无不是这样的情况,仅仅是重心不稳。
贪狼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继续向前奔跑,以此来调整自己的身体重心。可是天不遂人愿,他前方就是族长的帐篷,贪狼一口气竟然直接将前面的帐篷撞出一个大洞出来。因为是皮革制成的帐篷非常坚韧,在被贪狼带动之下竟然齐齐的倒下。
可怜的村长瞬间傻眼了,也不管我们这边的比试结果,径直跑去抢救自己的帐篷。同时蚩殇也赶紧来到我的面前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干的不错。”
我赶紧非常配合的笑笑也不多话,因为身边的蚩獾已经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我。
“二哥,你怎么办到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我也不知道,我从山崖上掉下来后,就感觉浑身都有了变化,具体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任何人的动作都变的很慢。”
这个解释虽然很牵强,但是在这个蛮荒的时代也是能欺骗过很多人。因为这个时代,人们往往都将未知的东西都归到神鬼一类的东西。并且神鬼是不允许被冒犯的,其他人也更不会去问。
此时村长将一脸狼狈的贪狼从帐篷里给拉了出来。贪狼现在表情很不好,一脸的丧气,低着头好像人生已经绝望。
也是,一个离开族群的人独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非常困难的,不管你再有能力,失去了集体的人类都是非常脆弱的。
村长仿佛欲言又止,原本想要将蚩尤赶出村子的计划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原本实力强大的贪狼竟然在蚩尤面前这么不堪一击,竟然连摸到对方都不可能。
我赶紧打破此时的尴尬局面说道:“族长大人,我只是因为意外获得了现在的能力。我想现在我应该有资格留下吧?”
族长见我首先说话也就想借坡下驴,蚩尤竟然有神的帮助那就更要与他打好关系,而贪狼又是一个可造之才,如果赶出族群又是部落的一大损失。虽然按常理来说,其他人可能会将与自己有矛盾的人赶出去,但是没准蚩尤因为神宠会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贪狼一次。即便实在不行,也只能将贪狼赶出去。
便接话道:“你当然可以留在部落,并且如果以你现在的实力并不需要参加下次的试炼。”
我知道他肯定是这样的回答,不过我也有我的打算,一来这个世界就树一个仇敌虽然不影响,但是如果我梦醒了这个世界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饶贪狼一次也许会有不错的效果。
我赶紧恭敬的对族长说:“族长那里的话,规矩就是规矩,试炼我下次也会参加的。至于贪狼嘛。”
没等族长说话,一脸丧气的贪狼眼里竟然含着泪,目光决绝的说道:“我会自己离开。”
我赶紧说道:“拜托,我是神人眷顾。本身与你就不是一个层面,你找我挑战明显就是自取灭亡。而我与你这样决斗更加扫了我作为神眷者的面子,所以我肯定不会承认这次决斗的有效性。这样吧,咱们在试炼中比试,谁如果输了谁就必须听谁的如何?”
贪狼表情瞬间精彩起来,本身不承蚩尤的情,但是也想要留在族群内,一时纠结之下说道:“虽然我决斗输给你,但是试炼我是不会输给你的,我也不会承认你是神眷者。”
我一时无语,这家伙真是个人才,傲娇的很。
我摆摆手对贪狼说:“随便你怎么说,但是族长的帐篷你是搞坏的,所以你就自己去帮族长去修补,我可是不会帮你的。”
贪狼感觉自己的三观就要崩了,这家伙还是原来那个懦弱,沉默的蚩尤吗?这说起话来一溜一溜的。不过感觉话题被转移,不就是修补帐篷嘛,至少没把自己赶出去,现在说自己被他偷偷推了一把也太过掉价。
便故作硬气的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族长的帐篷我自然要去修补,不劳你费神。你还是好好考虑下次试炼吧。”
忽然贪狼将头转向族长问道:“族长我希望下午与蚩尤比赛捕鱼,看谁弄得多。”
族长点点头说:“也好,毕竟都是族中精英,那么下午便以捕鱼为试炼项目。那么蚩殇,你先带你两个弟弟回去吃饭吧,他们看起来已经饿了很久了。”
蚩殇向族长点点头又向族内其他长老道了别,便带着我们回到了家中。
所谓的家简直能瞎了我的氪金狗眼,这里可是一个小山洞,大哥蚩殇的十几名妻子都在忙碌着各自的活计。
见到我们回来,一名看起来年纪最小,长相也相对最漂亮的女孩就出来迎接我们。
看着这些莺莺燕燕,我一点吃饭的欲望都没有了。一个个晒的跟黑煤球一样,有的肚子大大的明显是怀孕了,有的则感觉不同应该是血吸虫病,还有的是大脖子病。
难以想象,在这种时代一个人活下来有多不容易。河流里如果重金属超标,食物虽然天然但是寄生虫又多,更要命的是盐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