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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不归路

当天夜里,郝祈嵩邀请韦天一入宴席,将他好好招待了一番,但席间韦天一却多次感到不自在,本来好好的一顿美味佳肴,在他口中,直似吃的蛇蝎毒药,郝祈嵩为了缓和气氛,似乎有意无意的对他嘘寒问暖,问东问西,最后连他自己的身世都一一问了遍,韦天一只说了些许,便不言语了。

他吃进去的饭菜这时嘴里嚼着的,也全然没了味道,他呆呆的坐着,眼神游离,郝祈嵩满脸微笑,似乎很热情,但韦天一却感受不到一丝热情,他明明在对自己笑,对自己嘘寒问暖,可韦天一所感受到的只有阴冷与战栗。

这顿饭吃的可真惊险莫测,饭后韦天一怏怏告辞,回到住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暗道,我适才喝了六爵,他若真想害我,此刻我决计活不到现在,今晚的饭菜……

韦天一一阵苦涩,肚腹竟又有些饿了,他眉头微皱,不禁疑惑“今晚我吃的什么饭菜?怎么一点印象也无?”

他回想先前席上发生的种种,一时间脑海中气血翻涌,无数事件在脑中瞬间闪出,很快又消失,到最后他竟隐隐都想不起来了。

韦天一惊慌坐起,拍了拍脑袋,果然想不起来!

他站起身,正要往外走去,回头一看床边,猛然又一拍脑袋“我……我要干什么!”

他重新回到床上,一翻身,不一会,便深深睡了过去。

无数的刀光剑影,这个世界充满了仇恨,人们的眼中都是血红,他们的刀在手中挥舞着,他们在尽情的杀戮,可被杀戮的却是自己并未见过的陌生人。

是什么力量让这些人变得如此残忍?地位、财富、权利亦或是美女,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欲望的种子,欲望在生长到毫无节制的情况下便会噬主,一个人若被欲望掩盖了心志,这样的人便会变得很残忍,视人之性命为粪土,韦天一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出生的,他一出生便迎来了家族的覆灭,他成长在刀光剑影中,成长在他人的冷眼之下。

他只有静静的忍耐,一言不发。

他的心逐渐冰凉,他逐渐沉默寡言,他觉得多说一句话都没有意义,他甚至感到与这世间格格不入,有好几次,他都想要直接死去,或许这终将是每个人的归宿,或许提前死去也是一种解脱,常常想到此处,拿起的尖刀,看了许久,又黯然放了下来,他有些胆怯了。

这的确让人害怕,恐惧往往会让一个人丧失判断能力,韦天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看过太多人的死亡,这些人有很多是死在他的手中,他杀人的时候心情会很愉快,但杀完人,心中有有一股罪孽感。

他本是个出家人,却因为这点而被赶出少林寺,但他的本性已经固定,轻易改变不了。

改变不了,就不改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几十年来,他从未出手过,因为韦天一一旦出手,势必会致人于死地,直到他加入了宣盈府……

再这样的一个组织中,他看到了自己半生未感受过的情感,这是一种类似爱情、亲情、友情的情感,他对东方琪的感情,对刘镇南的感情,对洹奎以及其他宣盈七宿的感情,很奇妙,在他童年的时候都未曾感受过,甚至在刚开始加入宣盈府的很长一段时间中,韦天一都在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做一个很长的梦。

与宣盈七宿的众人相处久了,他越来越感到满足,他想要用一生去守护这个大家庭,大家能够永远在一起该是一个多么快活的事啊。

于是,刘镇南下达的任务,韦天一会尽力去完成,不论杀人放火,他都做的很决,他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即便刘镇南想留活口,韦天一也绝对宁杀错,不放过。他不想让自己的家庭破灭,就必须除掉一切的威胁。

可如今……

韦天一防了半辈子,终究没有防住一个人。

郝祈嵩,一个让刘镇南都没有防备的人。

这个人是恐怖的,因为他深知宣盈七宿的实力,深知宣盈府的影响,所以不到最佳成熟的时机,他不会出手,而一旦出手,就绝不容情。

郝祈嵩抓住了这个机会,刘镇南的七十大寿,他是个爱张扬的人,所以往往惹了一些事,除非危及性命的大事外,一般都不会放在心中,而在他七十大寿时,刘镇南为了一时快意,不想惹下浙北六魔等江湖中人,便将‘夜叉鬼’谢古通杀了,这举动深深影响了宣盈七宿对刘镇南的感情,但大家共事多年,都深知彼此性格,刘镇南这一举动虽然乖张,事后也便豁然。郝祈嵩献上画卷,这画卷可以迷住人的心志,这是郝祈嵩的拿手好戏,所谓幻术甚至比易容术更加的可怕,易容术只可迷惑他人的外貌,而幻术却可将心灵也迷惑住。

郝祈嵩擅长幻术,因此他可以隐瞒刘镇南很多年,而等待便是为了这个机会。

眼前是一片密林,韦天一环顾四周,周围云雾缭绕,他漫步向前走去,渐渐的前方出现一个人影,那人背对着他,身形却很熟悉。

韦天一走上前,便可看得清了。

“恩?”他疑惑看着背对自己的那人,“你是谁?”韦天一道。

“你又是谁?”那人轻笑了声,扭过头来,这人的容貌自己在熟悉不过,韦天一眼中都是恐惧,“怎……怎么……”看到那张脸,他一瞬间呆住了,那人却对着他笑了“我是韦天一啊……”

两个人,相对而站,样貌都一模一样,说话的声音都相同,韦天一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照镜子?但这想法很快便被打破了,因为他对面的那个人,是可以自由行动说话的。

“你是韦天一……”韦天一看着对面那人,他的心中已经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

“我就是你……”那人道,他看着韦天一,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这笑容让韦天一都不禁浑身一颤。

翌日

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九潭郡外三乘马疾驰而来。

九阳门内

郝祈嵩看着画卷,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终于来了!”

他看着画卷中的三人,三乘马,静静的看着,在他身后正站着一人,这人双手合十,微闭着眼,正是韦天一。

“就让他们永远离开九潭郡。”郝祈嵩侧眼看着韦天一,淡然道。

韦天一逐渐睁开眼,森冷的双眼像两柄尖刀,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郝祈嵩看着韦天一逐渐走出,冷冷的轻笑声。

该让他们斗一斗了。

世间都说‘震天狮’洹奎与‘坐山客’韦天一,是宣盈府的两大支柱,这刘镇南还真舍得下血本,数十年的江湖经验,到底还是没让这个人长记性,他害怕了!

郝祈嵩冷笑,刘镇南虽然够狠,却不是个聪明人,他的反应很慢,而且一旦反应过来,往往会手忙脚乱。

或许让他做一些表面功夫,讲究些排场,刘镇南还能办的过来,可一旦真正实打实的办一件事,刘镇南就会交给手下的宣盈七宿去办了,他自己反倒很少亲自出手。

这次,刘镇南为了救韦天一,竟然直接派出洹奎等一众人,可见其对韦天一的重视。

但刘镇南终究百密一疏,他忘记将另一种可能算在内,郝祈嵩可不同于他以往所面对的任何对手,郝祈嵩是个可怕的人,一位修行者,用凡俗的话来说,郝祈嵩会巫术。

所谓巫术,是指远超常人意料外所发生的事情,而郝祈嵩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刘镇南永远不会明白,因为当他反应过来时,宣盈七宿已经无人可用了。

杀吧!尽情的杀伐!杀到天昏地暗,杀到一个势力覆灭!

郝祈嵩静静的看着画卷中,那迎面走来的韦天一,此刻停下脚步,正在看着远处奔近的三人。

九潭郡外

洹奎远远便看到了前方一条一动不动的人影站着“韦兄!”洹奎认识那个身形,因此远远的招呼道。

韦天一遥遥站着,听到洹奎的呼唤也全然不觉,洹奎还当韦天一没有听到,三人又走近些,齐齐下马,上前正要和韦天一答话。

韦天一忽然抬起头,洹奎走在前面,最先看到了他,二人双目对视,洹奎刚还欢喜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他整个停在原地,“怎么了?”南入风见洹奎停下,连疑惑道。

洹奎盯着韦天一,正如韦天一同样盯着他。

“韦兄,你怎么……”洹奎觉得不对劲了,虽然仅仅是对视了一眼,但他从韦天一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韦天一的痛苦,那是一种被关在囚笼中的痛苦,洹奎甚至能感受到,韦天一想要从这痛苦中挣脱出来,可惜他出不来!

他已经被牢牢的关在囚笼中,而现在站在洹奎面前的韦天一,眼神中已经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彩。

洹奎话还未说完,韦天一便已经动了。

铁布衫之所以称为铁布衫,顾名思义即为“身穿铁制之衣衫”,意指全身如钢铁般能抵抗外力的任何攻击,韦天一年少时师从少林派,修行铁布衫武学与少林腿踢功,少林的铁布衫与金钟罩合称‘金刚诀’,是少林除‘易筋经’与‘七十二绝技’之外的另一绝世法门。

铁布衫与金钟罩注重修炼童子功,因此少林派中将来还俗的弟虽然或多或少年少时修炼过‘金刚诀’但后来因为还俗破身,这门功夫便也渐渐荒废了。

韦天一出少林后,便一直跟随刘镇南,一生征战百场,深的刘镇南信赖,而且此人至今未破身,还保留着童子功的底子,因此铁布衫武学在当今也算数一数二。

据说当年血衣教曾派人暗杀过韦天一,结果后来派去的数名杀手只逃回来一个,据那人言道他们一众杀手刀砍剑刺韦天一,结果愣是没找到其命门。

反而这些杀手最后精疲力尽,韦天一轻松的便结果了诸人性命。

至于逃回来的那人……

韦天一不过是想留个活口报信,以示警告罢了。

至于‘腿踢功’,根据《少林拳谱》记载,少林寺七十二绝技,原有三十六类硬功、三十六类柔功。又称三十六外功,三十六内功,均在少林寺秘传,此时尚有记录在册,在过上万年之后,莫霄大陆发生了重大变故,天下武林遭逢大劫,多有秘籍法门失传,后少林秘传无详细文字记载,此事便说的远了。

韦天一深谙此道,少林七十二绝技只单单修炼一种腿踢功,以至三十多年功力,到如今腿踢功以至化境,这两门少林绝学,只要将其中之一学会便可在江湖中纵横无敌,韦天一却能够将两门武学都学到很高深的层次,对于洹奎而言,韦天一是他最不想对上的敌人。

此刻,这个昔日好友,如今却成为了他的敌人,韦天一要杀洹奎,要杀来到九阳门的所有人!

而洹奎呢?

他心中还隐隐存在着侥幸,他是个敏感的人,对于某件事、某个人都有很精确的判断。这与他几十年的寻仇经历有关,韦天一是他这一环中,最不愿意招惹的人,同时他还记得昔日恩情,怎么也料不到,韦天一竟真的会出手伤他。

但韦天一,确实那么做了。

洹奎眼前出现一道幻影,韦天一双掌齐出,掌中都隐隐泛着金色的网形流光,洹奎还在发呆,申鹤中一条软鞭已经甩出,紧接着南入风双手在腰间一绰,两柄弯刀抽出,直接迎向了韦天一。

“还在发什么呆!”申鹤中紧步上前,走近洹奎时,眼中都有责怪色,洹奎呆了呆,连道“韦兄怎么回事!”

南入风施展‘披风刀法’连续进攻,别看他这人身材矮胖,行动却极是灵活,一时间将韦天一缠在刀光下,韦天一施展铁布衫与腿踢功,暂时也挣脱不开。

“不对劲!不对劲!他不是韦天一!”南入风打了一阵,连声怪叫。

渐渐的,韦天一逐渐熟悉了南入风的刀法轨迹,施展应对也更加得心应手,南入风在宣盈七宿中只排在第五,相较武学方面的造诣,自然不能与排在第一的韦天一相比,之所以,南入风被称为‘白条隐屠’实是因为他水中的游水功夫要远超宣盈七宿中的其他人。

但此刻幺幺大道,连条河都没有,又怎能在水中对阵?

申鹤中见南入风越来越处下风,逐渐失了优势,连合身而上,呼喝着同样加入战阵中。

登时一对一的优势消失,化为了二对一的形式。韦天一又处在了下风。

南入风双刀横劈竖切,在韦天一面前形成一个十字,韦天一双腿弯曲,大喝一声,双手朝前平伸,后背微向后倾,形成一个基础的马步姿势,南入风双刀劈出,打在他的身上,只感韦天一身体直似如一只弹簧般,刀砍在上面软绵绵,全无半分力道,同时只听‘铮铮’两声,双刀齐齐的被反弹回去。

申鹤中一招‘白猿献果’软鞭甩出,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夹面直劈韦天一面门。

韦天一双掌化拳朝前击出,几乎同时一拳打在南入风胸口檀中穴,另一拳打在上臂‘曲泽穴’,南入风收势不及,只将左手的单刀收回,胸口与右臂便中了两拳,他脚下一轻,浑身软了下来登时朝后连贯出去。

韦天一朝后连翻数个筋斗,双腿在空中旋转形成一个圆圈,申鹤中软鞭点到,韦天一施展腿踢功都一一将软鞭震开。

软鞭是软兵器的一种,不同于铁鞭的单子方向打击,软鞭在很大程度上都有连续回旋的效果,即所谓的‘借力打力’,一个人在使用软鞭攻击时,自身所使出的往往是一重力,而在对方攻击时,必定先将软鞭绰开,但即便绰开了软鞭的一重力,这时只要稍微回转,软鞭便又能攻敌,对方应接不暇,层层叠叠,抵挡起来便越加困难,久而久之,被纠缠便会渐处下风。

这是软鞭武器最难缠的地方,不仅是无穷尽的鞭影,同时还有缠绕的作用,若一个不小心让缠绕住,脱身不得,对手趁虚而入,对阵中的局势本就瞬息万变,一个不小心,或许就有生命危险。

韦天一久经战阵,虽然近些年很少出手,但本门功夫却并未荒废,他见此情形,自然想到了之后可能发生的一些危险,于是他很快做出了判断。

但见他双腿连环,一招‘排山倒海’使了出来,申鹤中长鞭攻到,只感似乎遇到了无穷尽的水浪,鞭身硬是无法贴近分毫,水浪形成重重波涛,他软鞭只得回旋转圈,示以收势,韦天一见机的快,申鹤中的软鞭已经舞成一个圆圈,韦天一直接朝前旋转的踢出,按着申鹤中软鞭的轨迹而行,竟未伤己分毫,而当申鹤中反应过来时,韦天一已经欺进身前,他此刻依旧旋转着飞踢而来,申鹤中大吃一惊,只见对方一对铁脚飞来,欲要躲闪,以自不及。

忽然,一条人影自申鹤中身后闪出,一个高大且魁梧的人站在自己身前。

“吼!”

一声震天般的狮吼,响彻在三人的耳边,申鹤中眼前一黑,整个人未防备,被这声音直接震得头昏脑胀,险些昏死过去。

南入风双目渗出血来,连挣扎着捂住双耳。他在诸人中内力是最弱的,虽然洹奎只使出五成功力,南入风却已堪堪经受不住。

洹奎之所以只使出一半力道,便是考虑到申鹤中,而且他也不可能真的致韦天一于死地。他心中还在想着,他还保留着一丝侥幸。

韦天一还能醒过来!

没错!他一定可以醒过来!

洹奎想要试一试,将韦天一叫醒。

他实在不知道韦天一在离开宣盈府来到九阳门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刘镇南让他来这里救人!

刘镇南一定知道些什么。

九阳门!

洹奎想到了一个人。

玉虚散人!

那个刘镇南的生死之交。他不正是当今九阳门的掌教吗?

这一吼简直匪夷所思,甚至刚还晴朗的天,此刻也稍微发生了变化,天空中飘着零散的雨,雨点很小,也很暖,甚至有些在还未落下地时,就蒸发了。

但还有一些较大的雨滴落了下来,洹奎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同时他看着韦天一,他想让韦天清醒过来,却不知究竟该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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