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墨将晓浓扔在床上,晓浓吓得惊叫起来,沈思墨欺身而上,一把捂住她的嘴。
“宝贝儿,你想让别人都来听现场版吗?”
晓浓老脸愈发的红了,忙伸手后打他的肩膀:“滚开滚开,大姨妈会骂你不孝顺的。”
思墨喷血,手伸向她腋下,威胁道:“还说!”
晓浓被挠的浑身发痒,咯咯笑了起来,忙求饶道:“不说了我不说了!”
思墨这才拿开手,整个人伏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的望向她。
“宝贝儿,不诚实吧?居然用这个来诳我。”
晓浓一惊,有些尴尬,一时竟无语了。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聪明,知道她是故意骗他的?
“思墨……”她想要开口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以为我真的会强迫你吗?嗯,小白眼狼!把我当什么人了?”他轻声说着,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便离开。
晓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局促。
“我要是真的会用强硬的手段,何必要等到现在?”他又低头,再轻轻啄一下。
“傻瓜,我想要你,因为我爱你,可是,这个是要两情相悦才更美好,不是吗?”又低头,再啄一下。
晓浓的心暖暖的,软软的,睁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痴痴的凝望着他好看的要死的脸,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
他又低头,再轻轻啄一下,晓浓以为他又会离开,谁知道他吻上便不再离开,一点点的将那个吻加深,缠绵,愈加缠绵。
晓浓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给季教授打了一个电话,约了一起吃饭。
“爸,我回来了。”她给父亲夹了一块鱼肉,平静的开口。
季教授点点头:“这一次住几天?”
“不走了,我将店面盘出去了,我回到C市了。”晓浓淡定的解释道。
季教授震惊的望向她,目光里呆着问询。
“爸,您年纪也大了,我不想离开您了。”晓浓轻轻开口。
季教授微微有些动容,却在努力克制着,试探着问道:“那,回家住吧!你的房间,你母亲每天都会给你打扫的干干净净,你的东西也都留着。”
晓浓低下了头,静默了片刻,还是摇摇头:“不,爸,我从前实习的时候就已经自己独自租房了,这一次依然是这样,我不会回家的,不过您有事就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从不关机。”
季教授有些失望,但还是开明的接纳了她的决定:“爸爸尊重你自己的意见,但是,爸爸还是希望你有时间能回家去看看。五年来,家具没有换过,门锁没有换过,电话没有换过,一切,都只是为了等待你回来。”
一番话说的晓浓心里有些难受,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开口问道:“前段时间她病了?您怎么不直接说呢?”
季教授轻轻一笑:“没事,已经过去了,早就康复了,不过是年纪大了,这些病也不是什么大病。”
晓浓脱口而出:“高血压怎么不是大病呢?轻者头痛头晕恶心,重者会引起脑出血、脑血栓,甚至……”
季教授放下筷子,带着释然的微笑望向她,她意识到失言,马上住了口。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很认真的查过资料了吧?爸爸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其实上周在医院里的人是你吧?既然已经去了,为什么不进来呢?晓浓,心里明明牵挂着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肯回来看看?”
晓浓低下头,有些执拗的回绝道:“爸,您不要再劝了,我不会回去的。”
季教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瞒了二十多年,今天忽然说出来,她也许不会信,即便是信了,对她的打击会更大,他又怎么忍心呢?
在酒店门口和父亲挥别,她只告诉父亲她和贝贝租住在一起,至于地址便不肯再说了。
出租车慢慢向前行驶着,夏夜的风从车窗的缝隙里徐徐吹过来,晓浓的心有些凉凉的。
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和父亲分别时,在酒店门口的廊柱后面悄悄站立的,一定是她的继母。难道父亲说的没错,她真的很想念她?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只为远远看她一眼吗?
一个后母,真的会爱自己如生命?
打开房门,厨房里传来欢快的招呼声:“宝贝儿,回来了?”
“嗯。”晓浓答应着,换了鞋也走进了厨房。
沈思墨系着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着,晓浓走过去,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轻轻贴在他背上,小声问:“在做什么?”
“给你做夜宵啊!”沈思墨笑着回答道。
“我刚刚吃完饭不久,哪儿吃得下啊?”她用细滑的脸轻轻蹭了蹭他精壮的脊背,娇声开口。
“夜宵而已,不会很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好生养啊!”思墨笑着说。
“滚!”晓浓厉声喝道,马上又低了口气,撒娇说:“你也不问问我今天和爸爸谈了什么?”
“你若想说,自然会说的。”
“不,你问我我才说。”
“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这样宠我我会忘了自己是谁的,我会飞上天,然后啪叽一下摔下来,砸扁你。”
“呵呵,砸到我的时候一定要在床上哦!地板太硬。”
“滚!想得美!”
“沙发也行。”
“踢死你!”
“宝贝儿,为了你的幸福,千万绕开重要部位踢。”
“那我掐死你。”
“宝贝,有个地方欢迎你掐。”
“沈思墨,几年不见,你怎么更加流氓了?”
“是吗?谢谢宝贝的夸赞,为夫继续努力!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流氓无极限,流氓有理。当然,仅限对你!”
“……”
“宝贝儿,怎么不说话?”
“你的宝贝儿已经被你气死,有事请打阎王爷电话,号码是747474,也就是去死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