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天空笼罩在白云之下,有些压抑,空中飘散着些许晨雾,有些迷茫,远山黛隐在山雾中,模模糊糊。
杨柳带着几分倦意,无力垂下柳枝,松柏依旧挺立,携着一阵阵有节奏的鸟鸣。
她一袭露肩红裙,手执一壶酒,一个酒杯,倚窗坐下,长裙落地,似一朵开败的红莲。
纱帘一角被卷起,刺骨的寒风漏进,她无力耸了耸肩,倒一杯清酒,烈酒入喉,没带来丝毫暖意。
“咔哒。”门被打开,进来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一人走到窗边,抬手关上窗;一人从衣柜中拿出一件外套,轻轻披在她肩上;一人坐在她一旁,拿过她手中的酒,她转身要抢,他直接举起酒壶,抬起头,烈酒渐渐入喉,他的脸没有丝毫的动容。
酒壶渐渐变轻,她没有再去抢,红润的脸颊没有任何表情,迷茫的眼神没有焦距。
他抬手,把她的头按到自己大腿上。
她没有反抗,他的口中缓缓吐出几个音调,轻柔安适,她缓缓闭上了眼。
一曲完,世界再次寂静,她的眉头皱在一起,站在窗边的一位少年缓缓开口,她的眉头才舒缓。
窗边的另一个少年弯腰抱起她,她没有反抗,少年把她抱到了床上,动作轻柔,仔细的帮她盖上了被子,他没有走开,就坐在床边。
三个少年没有出去,一人一曲,衔接地天衣无缝。
床上的人在歌声中睡得很安稳。
三个小时后,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三个少年。
手上分别拿着一杯温水,递给了屋中的三人,随即一人开口,也是轻缓的音乐,屋中三人见此才拿起水杯轻抿了一口。
“粥熬好了,菜也随便做了一些,你们下去吃吧。”声音被压的很小。
坐床上的少年想开口,才发现嗓子是哑的,又闭嘴,害怕将床上的少女吵醒,于是点了点头。
三人走了出去,一切的动作都是轻柔的。
屋中的人宠溺的看着床上的人。
三人来到厨房,厨房里还有一个少年,听到声响,没有回头,继续拿着手中的大碗,不断向里面舀粥,身旁还放着一个空的大碗。
三人见次,走到桌旁,依次揭开看了几道,就知道了。
果然,又做了一大桌的菜,至少有二三十道,每道菜分成了两份,一份多一些,一份少一些,放在一起,和另一道菜之间隔了一些距离。
三人推来餐车,分别把菜装在四个餐车上,把两大碗粥也分别放在上面,又拿了碗和筷子,四人分别推着一辆,走到了电梯里。
四人来到房间,房中三人回头看了一眼,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两辆餐车放在一边,盘子会自动加温保温,不用担心菜和粥会变冷。
他们把另外两辆餐车中的菜依次端出,放在桌上。
舀了四碗粥,四人先吃了起来,他们吃的很快,但动作却不见丝毫的粗鲁。
等到他们吃完后,一人又唱起了歌,三人才放心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