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顺着下来的梯子跑到三楼,一把拽住要左拐往走廊上跑的人,“去四楼!”
拉着方丘向师傅的屋子而去,刚进屋里,他立刻将房门锁上,靠着门喘气。
“呼……”
“说吧,怎么回事,突然拉着我就跑上来。”
“小安……你让我先歇会儿,呼~”
来的匆忙,又接着发生这些事,都没有来得及泡上一壶茶,茶壶里就只有凉透了的白开水。先将就着吧。也幸好现在要喝水的不是师傅,不然必定会被嫌弃。拿了茶杯,倒了杯水递到方丘面前,“先喝点水,缓缓,不是我说,就那么几步就把你累成什么样了。”
方丘接过茶杯,喝了水,算是缓了过来,“我这不还小嘛,你都不喘的,一口气爬上来,你不累的吗?”呵,小?我可不觉得。言行举止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样子吗!
“嗯,还好,先不说这个,为什么那么急急的拉我上来?”
“我不是在下面问你,还有没有听到呼救声吗?”说着又喝了一口拿手里的水,将杯子递给我,“再来一杯,谢谢。”
“……”看着他自个走到桌前坐下,一手支着脑袋,我一时无语,走到桌边又倒了一杯水递与他,在他对面坐下,“嗯,没有听见,你不也一样,有什么问题?”
说不清楚,我可能会打人,呵!
“我与你说这话时,抬眼看到二楼有人正盯着我们,而且同时耳边又响起呼救声。我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急忙拉着你就跑。”
“我倒是没有听到呼救声,你可有看清那人什么模样吗?是男是女?大约多大年龄?我一开始听声音像似一名女子的,可是仔细听了又觉得不像。”
“一样,我也没听出是男是女,刚刚没有看清那人的脸,至于年岁,感觉未到双十。对了,那人穿着一身红衣。”
红衣?莫不是喜服?平时没有人会穿红色那么艳丽的衣服的,特别是在这种偏僻的乡镇里。人们大多都穿得朴素,方便做活儿。除了婚喜嫁娶,没人会穿一身红色四处招摇。
“对了,那会儿,我想拉着你去找先生的,你怎么要拉着我回这里来?”
“师傅正与老院长在一起,去找师傅,老院长不就知道我们没在下面吗?”既然老院长处心积虑要我们下去,就让他以为我们已经在下面了,不能一直被动着,被人当傻子使了啊。
“对,可是那会儿你说先生稍后会下去,找不到人怎么办?”
“师傅当然会下去,而且会和老院长一起。以找我们的借口。所以我们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会儿若不是你看见红衣人拉着我就跑,我们应该会在二楼找个地方躲起来。现在……其实也不错,这里倒是比躲二楼安全得多。”
“你……”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突然就要下去,还要躲起来?”
“嗯。我想不通。”
“我是按着师傅指示做的,虽然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我们躲起来,但让我们这样做定然有师傅的道理。”
“先生什么时候给的指示?我怎么不知道?”方丘玩起了手中的杯子,将被子斜置于桌上,左手抵着被子口边缘,右手食指拨动杯子转起来。
“不是叫你看了吗?”
“哦?”
“师傅的手势。”
“哦,看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好吧。确实,我是跟在师傅身边久了,师傅的手势当然知道是表达什么意思,其它人不知道也正常。
“我们要躲多久?”
“一会儿吧,我也不知道。”
“你也太不靠谱了点。”眼前人将杯子放好,抬眼看着我,满脸嫌弃。
“嘁,我还没说你呢,看见个红衣人就拉着我跑,连人都没看清,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唉~”红衣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会在二楼盯着我们?
“对了,你说那救命声是不是红衣人喊的?”
“应该不是吧……”
“轰隆~”话音未落,才平息了不一会儿的雷声忽然大作!闪电将面前人的脸照得煞白。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