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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爹爹啊,她还不醒,一定是装死!看我不好好收拾她!”马真真气恼地对着自己的爹爹抱怨。

“也许她真的累了,她能被你折磨得不残废已经算骨头硬了!”马渊赋调侃着自己的女儿。

“爹爹啊,不是你让我不要将那个贱人折磨死的吗,我哪敢不听您的话呀!”真真嘟着嘴巴道。

“恩啊,真真最乖了!”依罗疼爱地夸着自己的女儿,从小到大,她都没用骂过真真一句话,更不要说打她了,女儿永远是她的心肝宝贝。

“娘亲最好了,真真最喜欢娘亲了!”马真真调皮得拉着依罗的衣袖晃着,像个小孩子一般永远都长不大。

“真真,待会儿先由你和爹爹的手下出面,爹爹和娘亲在背地里保护着你!”马渊赋严肃的对真真说道。

“我知道爹爹最聪明,这样一来既可以使敌人掉以轻心,也可是使爹娘的身份不被暴露,娘亲,你说真真说得对不对?”真真挑起眉,俏皮得问着自己的娘亲。自从知道恭亲王不在王府之后,她的心情就一片大好,因为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双亲去报仇,因为她害怕不好的结果发生,她真的害怕。

“对对对,我们家真真最聪明了!”依罗笑眯眯得说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真真的额头。

“恩,那真真就下去啦,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就要出去埋伏了!”

“恩,好!”两个老人目送着真真出去。“把她给我推醒!”马真真严厉得对着身旁的小罗罗道。

“是!”小罗罗死命得推着,可是怎么也推不醒,小罗罗慌张得对真真道:“小姐,她不会是死了吧,怎么就是推不醒呢?”

马真真不耐烦得看了一眼半点用都没有的小罗罗,“她死了你就给她陪葬,省得我看见你心烦!”

小罗罗吓得浑身发抖,鼓足勇气用手指凑近书黎的鼻子,然后傻笑着对真真道:“小姐,她没有死哎!”说得甚是兴奋。

真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高兴,猛一脚飞上去,“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小罗罗痛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马真真头大得看着这个窝囊废,对身后的小罗罗道:“把他给我拉下去,再给我拿一大盆水来!”

不多时,一大盆清水就到了真真手里,马真真高举起盆子将水从书黎的头顶浇灌而下,一点都不怜惜。

突来的冰冷让书黎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我好冷,好冷……”

“冷吗?”真真凑近意识稍稍恢复的书黎,书黎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一脸冰冷的真真,惊吓得失声大叫起来。

“你这么怕我啊!哼!”真真开口道,声音比水还冰凉。

书黎惧怕得望着脾气超差的马真真,“你想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哼!”真真冷笑着重复了书黎的话。

书黎睁大眼睛望着她,全身由于被水浇透而瑟瑟的发着抖,紧紧蜷缩在墙角之中。

“我们马家寨可不像你的恭亲王府,所以怠慢了!”冷眼冷语的讽刺着狼狈的书黎,眼神放出犀利的光。

“知道还不把本郡主送回王府!”书黎说道,没有一开始的高傲,亦不敢说什么要平了马家寨之类的话语,她早已被真真折磨的怕了。

马真真走近她,伸手一把纠起书黎的下巴,将她的头往上抬仔细端详着,冷笑着,笑声无比冷冽,“姿色平平,你觉得你配得上玉面王爷吗?”眯着眼睛问着书黎。

书黎用力撇过头不去看她,“关你什么事?”

“呵呵,我只是在想,我到底要不要将你‘完璧归赵’呢?”

“什么意思?”书黎警觉的一怔。

“我的手下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连个媳妇儿都没有娶到,我这个少当家真是对不住他们啊!”马真真柔声感叹道,但越是柔情越让书黎心里发毛。

“你到底想做什么?”书黎害怕的问道,浑身抖动得更紧厉害。

“我啊……”真真笑眯眯得对凑近她,“我在想,如果你变成了一只破鞋,那绝王爷是不是还会娶你呢?呵呵呵呵呵……”银铃一样少女般的笑声让书黎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你杀了我算了!”书黎咬牙切齿道,她再也受不了马真真这个魔鬼了。

真真低着眼望着她,一脸无辜得问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我从来没有杀人的习惯,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破例?”然后淡淡的笑着,充满了孩童般的顽皮,“我留你在可以换得银子,养活寨中的兄弟,我将你变成破鞋既可以侮辱你,也可以侮辱你的爹爹,绝王爷若是娶了你,头上也无奈被你带了顶绿帽子……这样一举多得的事情我马真真何乐而不为呢?”

书黎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你们要什么我们恭亲王府都供得起,只求你可以完整的将我放回去!”

“如果我说不呢?”真真定眼望她。“那好,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陪我手下的兄弟们乐一乐,要么现在就杀了你,直接撕票,你自己选吧!”故意吓着她。

书黎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个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活着回去和她爱慕已久的绝王爷成亲,她满眼泪水得看着面无表情的马真真,哀求道:“姑娘,看上去你与我年纪应当相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加害与我?”书黎难过的用手擦去滚落而下的泪水,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

“你与我是无冤无仇,可是难道你就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吗?”真真淡淡的问她:“或者换而言之,你的家人祖上都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真真再一次伸手去捏书黎的下巴,力度之大,使得书黎疼得说不出话来。

马真真受不了的看了一眼涕泪俱下的书黎,狠狠的甩袖给了她一巴掌,“少跟我装可怜,我刚刚给你选择的你选好了没有?”

书黎被真真打到在地,晕厥过去,马真真鄙夷得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书黎,狠狠踢着她,但书黎却如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真真不削得啐向她:“惹人厌的贱人!看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不要怪我对你心狠,你爹爹赐予我爹娘的痛苦远不止这些!”边说边不停地狠踢着书黎,踢到自己觉得累了,觉得没意思了,觉得心里不再憋屈了才停了下来。

“阿猫阿狗,进来!”马真真对着门外喊道。

“是,小姐。”说着两个小罗罗便一同走了进来。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这……”两个小罗罗面面相视,为难得道:“阿猫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阿猫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小姐……”阿猫为难得看着真真。

阿狗也嘟哝道:“就是呀,小姐,光天化日之下强扒女人的衣服传出去会毁了我阿狗的名声的……”阿狗有点不情愿的回答道。

“是呀,小姐,我娘不许我这样对女孩子的!”

真真火大得看着他们俩:“给我住嘴!”然后对着阿狗道:“你有什么名声?你以为你是谁?”而后两眼放光得对着两个没用的小罗罗道:“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让你们扒下她的外衣去晒干!”

小罗罗又互相看了看,又有点为难得道:“小姐,我娘说了,不是自己的媳妇儿不可以脱人家衣服的!”

“对了,我那个相好也不许我碰其她的女人的,不然她会杀了我的,小姐,你也知道她有多厉害!”

“我不知道!”一个历眼射向他,小罗罗们都吓得不敢说话,但仍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肯去脱书黎的衣服。

真真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那你们俩把她给我抬到外面去,让太阳直接晒干她的衣服,这样总可以了吧!”

两个小罗罗开心的笑了笑,“我就知道小姐最好了!”

“我就说小姐好嘛,上次小姐说要给我服用放千屁不成问题的的药粉,到现在都没给我吃,所以小姐最好最好了!”两人拍马屁匹道。

马真真受不了得道:“不要只说话不做事,把她给我抬出去!”真真凶巴巴得说道,有点无奈马家寨为什么要花银子养活这样一群废物,她想不通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示意自己不要再想了。

“阿狗,我觉得这个女孩子没有我们家小姐好看呢,你觉得呢?”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的,可是小姐真的太凶了!”阿狗说着皱着眉头撅着嘴摇了摇头。

“哎,就是啊,太凶了,我估计小姐这辈子要想嫁出去,难啊!”阿猫摇着头道。

被他们一晃一晃的抬着,反倒把书黎给颠簸醒了,书黎害怕得看着一边抬着她一边说话的小罗罗们,以为他们要对自己下手,惊慌的大呼出声,“你们要干什么,放下我,把你们的贱手从我身上移开!”

两个小罗罗都惊讶得定在原地,书黎不停得挣扎着,拼着命的喊道:“快把我放下!”

阿猫阿狗都傻了眼了,相视一下,便齐齐得放下了手,“啊!”突然的放手,使得书黎重重得摔倒在地上。

“你们都在干嘛?”马真真听到骚动,双手插着腰走了过来。

“小姐,她有点凶!”阿猫怯弱得说道。

“凶?我倒要看看是她凶还是我凶!”,说着正欲一巴掌打上去的时候,阿猫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小姐饶命,小姐饶命!”真真讨恶得望了他一眼,对着两个小罗罗道:“统统给我滚,不然休怪本小姐手下无情!”阿猫阿狗连滚带爬得飞速逃离。跟了小姐这么多年,他们早已练就了很好的脚力!

真真生气得看着两个胆小鬼,心情郁闷,又回过头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在地上痛苦沉吟的书黎,由于不停的沉吟外加她本身湿透了的衣衫,使得书黎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巴。

“很疼是不是?”马真真撩开搭在书黎脸上湿漉漉的发丝。

书黎疼得顾不得说话了,眼睛紧紧闭着,脸色煞白,眉心蹙成一个结,双唇冻得发紫,浑身上下像个泥人儿。

“本小姐好心好意让人抬你,给足你面子,你非不要,那就怨不得别人了!”真真冷冷得对她说道。

“马真真……”书黎虚弱得说道,“我想洗洗身子,这是我最后的要求了,我不能让绝王爷见到我此般模样!”微微睁开眼,对着真真柔声道。

“你就那么在意他?”真真挑眉问道,口气冷淡。

“对,没有他,我也无心留在这个世上!”

真真感叹的深吸了口气,对着远处沉思,许久缓缓得开口道:“好吧,不过你伤成这样,我看你自己也洗不了,如果你不嫌弃,我帮你洗吧!”话说出口,真真自己都很疑惑,她一向脾气超差,对谁都不甚友好,今日居然对爹娘的仇敌之女如此温柔,她自己都觉得好奇怪。

书黎勉强睁开一条缝儿,轻声得对着真真道:“其实你很像我的一个妹妹,她叫紫杉,她也如你一般圆圆的眼睛,顽皮的性格……”说着眼神望向远处,似乎在思念着她。

“不要废话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浪费!”说着真真一把拉起浑身脏兮兮的书黎将她往自己的房间带去。

“你有喜欢的人吗?”书黎轻声问着真真。

“没有!”

“可曾有人喜欢过你?”

“没有!”

书黎很淡很淡的笑了一下,多情总被无情恼,纵使忧伤,无人会意,终成活水空流。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干耗着!”真真冷冷得提醒着她。

书黎淡淡的点着头,眼神迷离。“好些了没?”纤柔一直在运功为天罗令绝疗伤,此时的她已经相当的虚弱,声音变得轻微起来。

天罗令绝睁开眼睛,对着纤柔微微一笑,薄唇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纤柔盯着他发呆,许久淡笑着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何书黎对你如此倾心了!”有点自嘲地笑笑,心里又无比的苦涩。

“你对本王倾心吗?本王只在乎这个!”天罗令绝直直的看着纤柔,目光之中充满了柔情,纤柔被他的柔情所倾倒,出神得望着绝,总觉得仿佛他的身后有大片大片的桃花怒放着,美艳得让她沉迷。

“在想什么?”天罗令绝柔声问着望着他出神儿的纤柔,声音如同温和的春风般拂过纤柔冰冷的脸颊。

纤柔回过神儿来,苦笑了一声,“没有!”

“没有什么?”

“本王只想知道纤柔是否对本王倾心?”

纤柔脸上依旧的冷淡,但心中却波涛汹涌,仿佛万千个巨浪正在吞噬着她。她真的很想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怀抱之中找一个最适合自己的位置,可是现实却不容许她这么做。她淡然地说道:“好了,我们该起身了,只有一个时辰给我们准备了,我们得加快!”

说着纤柔绝情的从天罗令绝的床上飞身而下。再不去看他,独自打开房门径自无声的离去。

是传说太美还是说故事的人早已老去,所有的美好离她都是那么的遥远,本可以触及到的幸福却总是如此的一波三折。

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散了吧,长陪与青灯之下也许是最好的归宿,所有的恩恩怨怨都不再插手了吧。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而她只想要寻常人家的小幸福。将温情长埋与心中吧,当爱淡了也许自己也就释然了。

天罗令绝慢慢的下了床,“也许你一直在生本王的气,柔儿啊,不是本王不愿与你远离是非纷争,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是本王真的不可以,也许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生在帝王之家,命不由已!”天罗令绝感叹的摇着头道。

“该放下了,书黎,就当你命好吧,既然你那么的爱着绝,那么我就成全你们吧!”纤柔轻柔的对自己说道,泪水早已径流满面。

四年前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四年前的肝肠寸断,容颜俱毁,四年之中的冰凉冷淡,与世隔绝,剧毒缠绕,背井离乡……这一切都放下吧,不要再抱着过去生活了,该是醒来的时候了,放过她也放过自己的吧。“本王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天罗令绝对着望着天空的纤柔说道。

纤柔望着天空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王爷!”柔弱的声音,但却将自己与天罗令绝的距离拉得那么得远。

天罗令绝望着如西子一般的绝色,心中不由得抽痛。无奈叹了口气,“纤柔为何总是拒本王与千里之外?”

“绝……”纤柔解下腰间的护身符,对着天罗令绝轻声道:“我们都放下吧,四年前的‘纤柔’也许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可是四年后的‘莫纤柔’已不再懵懂,四年的光景将我们的距离拉远,绝,我们都放开彼此间的手吧,这样也许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天罗令绝一把将纤柔拉入自己的怀中,霸道的说道:“本王什么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件事情,恕本王无能为力!”表情凝重,脸色阴郁,这是他第一次对纤柔如此的凶狠。

“可是,这又何必呢?”纤柔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

“本王从不相信天命,所以本王一直认为: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天罗令绝决绝得告诉她,眼神死死的盯着纤柔,不允许继续她违抗。

纤柔摇摇头道:“这不是我想要的,与其痛苦的留在你身旁,我宁愿选择一个人洒脱地离开。只要彼此间爱过了就足够了,将这份温存留在心底吧!”纤柔语速轻快,眼神移向脚下,不愿去面对他霸道的眼神。

天罗令绝紧紧抓住纤柔的素手,抓的纤柔生疼,“本王不管以后怎样,那是以后的事情,本王之在乎现在!”

“你放手吧,我们靠得越近彼此间只会越痛苦!”

“本王早已痛习惯了!”天罗令绝淡声道。

纤柔依旧摇着头道:“放手吧,王爷!纤柔不值得您这样!”

“值得不值得,本王心中明了!”

纤柔的泪水又一刻泛滥起来,“绝,你放了我吧,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啊!”

“本王绝不允许你离开本王一步,绝不!”语气坚决到不容置疑。

“如果我偏不呢?我已不是曾经的二八少女,你无法禁锢我!”纤柔对绝怒目而视,他的专制真的有点惹怒纤柔了。

“你若执意要离开本王也可以,那么本王就每天杀十个人!”天罗令绝冷冷得说道,声音之中有强大的震撼力,绝挑起冷厉的眉梢问道:“先从莫府开始可以吗?”

纤柔浑身一震,睁着惊奇的眼睛望着天罗令绝,脸上变得出奇的冰冷,“你敢?”边说边试图从天罗令绝的怀抱中挣脱。

天罗令绝死死得抱住她,眼神变得凌厉:“世上没什么是本王不敢做的,无非到时被世人骂成‘嗜血魔头’,但本王素来不在乎!”

“你到底想干什么?”

“本王要什么,你应该最清楚,本王要的一直都只有你!”

“你放了纤柔吧,同时,也放过你自己!”纤柔好言好语的相劝,希望可以感化他。

“本王偏不!”

纤柔也莫名的生气起来,“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留在你身边,绝不会!”

“可以……”天罗令绝犀利的眼神转了个角度,射向纤柔倔强的红唇,“那就不要怪本王手下无情,那么明天本王就会杀死莫府的十个家丁,到时候只求你们莫家可以多花点银子来买家丁,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你双亲多活两天!”

纤柔气急败坏得看着天罗令绝,欲抽身去打他,“你卑鄙下流无耻!”

“本王说道做到!”天罗令绝将死死抓住纤柔的双手,纤柔感觉自己的骨头仿佛都要被他捏得粉碎。

“不要,真的不要!”

“本王的忍耐一直都是有限度的,而你偏偏又触及了本王的底线!”天罗令绝一贯淡薄的口吻。

“我可以留在你身边……但……也希望你说道做到!”纤柔无力抗争,她真的好累好累,泪水不停地倾泻下来。

阳光下,两个白衣璧人紧紧拥在一起,天罗令绝唇角勾勒出一个淡淡的弧度,眼神依旧的冷厉,望着最远处阑珊的春意,心中暗叹:无论如何,本王都不会再次失去你,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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