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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和你的差之微毫(1)

闻歌做了一个梦,梦见十七岁的自己回了家。

L市的雨水浸润了整座城市,灰黑的屋檐正滴着水珠,空气里透着丝丝的凉意。古街铺就的青石板一路延伸,织就起一条条小巷,四通八达。两侧灰白色的墙上贴着泛黄的纸,纸上的字迹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墙根有一抹翠绿,嫩嫩地冒出头来,能掐出清润的水色。

闻歌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雨水打湿了她的鞋子,湿漉漉地泛着凉意。

小巷的尽头是护城河,水色碧绿清透,像是上好的绿宝石,雨水落下来,荡开一圈圈涟漪。河面偶有乌篷船经过,船桨前后摆动着。

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风铃声,闻歌循着声音一路往前走去。

一个转弯就看见了外婆,她正坐在屋门口,戴着镜片厚厚的老花镜,垂着头做草帽。

闻歌刚走过去,外婆便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声音熟悉又温暖:“小歌儿回来了?屋里给你放着绿豆汤。”

不知谁家的炊烟袅袅升起,慢慢地被风送远,合着雨帘,像是重重迷雾,仙气缥缈。

闻歌蹲下来,迟疑地伸出手去握住外婆的:“外婆?”

外婆抬了抬眼镜看了她一眼,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我的小歌儿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闻歌的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把脸埋进外婆的掌心,声音呜咽:“这么久,您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吗?”

外婆抬手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发,笑容和蔼慈祥:“小歌儿过得好,外婆放心了,所以就不来了。”

闻歌哭得说不出话来,雨滴从屋檐滑落下来落在地上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晰可闻,溅起的水花凉丝丝的,带着一股湿润的淡香。

“闻歌。”

安宁甜美的梦境被击碎,闻歌恍然回过头,一片白雾里,她独身一人站在缓缓向前漂荡的乌篷船上,刚从拱桥下穿过,便见岸边的木栏后,温少远负手而立,正凝神望着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闻歌。”

她瞬间清醒过来,拥着凉被坐起。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暖橘色的灯光温暖又明亮。

闻歌捂着还隐隐作痛的胸口,心悸不已。

刚才那个梦太真实,她甚至听见了温少远的声音。

她蹭了蹭鼻梁上的冷汗,喘匀了呼吸,正要下床,开门声响起,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半个小时前。

随安然开门让温少远先进屋,去厨房泡了茶招待,正要去房间叫醒闻歌,便听他问:“她是不是睡下了?”

随安然一怔,含笑点点头:“嗯,刚睡下一会儿。你稍坐片刻,我去叫她起来。”

“既然刚睡下,不急着叫醒她。”

随安然闻言,这才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折回身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从容地给自己也倒了杯水。

“闻歌应该跟温先生提起过我,我叫随安然,是闻歌在L市时就认识的朋友。”话落,她微微笑了笑,笑容恬静,温柔的嗓音更是让人心境宁和,“她是昨晚来我这里的,哭得眼睛都肿了。我问过原因了,她说是跟你开玩笑开过头了。”

随安然不动声色地看了温少远一眼,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那双眼睛似能看透人心一般,明亮清澈:“她年纪小,不懂事,做事不会思前想后,还不够成熟。我比她年长几岁,也许在你面前说这些话是僭越了,但是对于她而言,温先生是非常重要的。”

说完这些,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眼温少远,见并没有不耐烦,这才放下心来。

从刚才温少远进屋开始,她就感觉到了他收敛起来的气场,也能感知他对自己的客气,这才壮着胆子替闻歌说了这些话,好让两个人的关系不那么僵硬,就是不知道这样对他有没有用。

也不等温少远回应,随安然把自己房间的位置指给他:“她就睡在我房间里。”

说完,随安然借口去忙论文,抱着电脑去了书房。

温少远没坐多久,喝了几口茶,便起身去看闻歌。

他并没有闲情逸致观察房间的摆设格局,进屋后,打开了壁灯,一眼就看见不大的卧室里,蜷缩在床上的闻歌。

窗户大开,夜风伴着窗外的路灯灯光卷进屋内,带着春末夏初的凉意。

床上睡着的人丝毫没有保暖的自觉,薄被搭在肚子上,手脚都露在外面,白嫩嫩的一大截。

温少远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先去关了窗,走到床边正要叫醒她,才发现她正在哭。

正要碰她的手僵在半空,温少远低头看着她,整张脸隐在昏暗里神色不明。

应该哭了有一会儿了,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眼皮微微肿起,粉红的一片,睫毛被打湿,正轻轻颤动着。嘴唇微微地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哭什么……”他无奈地低喃了一句,伸出去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顺着她的手臂碰了碰,预料之中的冰凉。

还在睡梦中的人呜咽了一声,突然翻过身,将他还来不及收回去的手臂紧紧抱住,那张热乎乎的脸贴过来,挨着他的掌心,然后,一声低不可闻的“外婆”从她的嘴里溢出,她缩了缩身子,又蹭过来些。

温少远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原本还想着找到她之后一定要让她知道“不告而别、离家出走”的后果,可是现在,她脆弱得像只小兽,蜷缩在他的手边,抱着他的手臂在睡梦里都哭得这样伤心,他一下子什么脾气都没了,眼里只有她,也只看得见她此刻的依赖。

他轻叹一口气,就着这个姿势侧身靠在床头,垂眸静静地看着她。

五官长开了不少,虽然还有几分稚气,但依稀能看得出她以后的样子。睡着的时候毫无防备,软乎乎的一团。此刻抱着他的手臂,脸颊贴在他的掌心,呼出的热气,撩得他的掌心微微地痒。

温少远刚想避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微微的幅度,他的手指擦过她的嘴唇,柔软又温热,身子蓦地一僵,再不敢乱动。

他的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无奈至极。

算了,跟她置什么气?十七岁,正是懵懂的青春期,说的话哪能作数?只是以往他一直刻意忽略的一些事情,真的要重视起来了。

想着这些,温少远的倦意也渐起,他收回目光,从窗口看向远处,等意识清醒了些,这才轻轻地收回手,掐住她的脸颊微微用力。

“闻歌。”

睡着的人含糊地嗯了一声,眼皮子动了动,懒洋洋的,却并未睁开眼睛。

温少远等了一会儿,不见她醒来,站起身,又替她掩了掩被子,关了壁灯,留下一盏小夜灯后,便开门出去了。

等温少远拿了湿毛巾回来,闻歌已经醒了,正呆呆地坐在床上,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推门而入的他。

她的头发睡得乱蓬蓬的,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鼻尖还沁着汗,两侧脸颊是刚睡醒时才有的嫣红,看上去狼狈又招人疼爱。

还未等他开口,上一秒还呆呆的人一个翻滚从坐姿变成跪坐,往床的里侧缩了缩。

闻歌瞪圆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出现在这里的温少远,大脑瞬间“当机”了:“小、小叔?”

温少远虽然不打算和她计较了,但依旧没给好脸,沉着脸看了她一会儿。

无声的对视之中,闻歌便领会了他的意思,乖乖地挪到床边,对他递过来的毛巾视若无睹,仰起头来,一脸赖皮地看着他:“小叔给我擦。”

简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

幸亏温少远之前已经想明白了,不然这会儿估计把毛巾扔她脸上的心都有了。

温少远并不经常做这种细致的活,力道却轻重适中。

闻歌仰着脸满足地叹了一声,仔细地打量了好几遍他的脸色,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叔,我们这算不算和好了?”

温少远没直接回答,睨了她一眼,眼神不减凌厉:“擦完脸跟我回去。”不容抗拒的语气。

闻歌没敢反抗,脑子一团糨糊不说,从刚才看见他后,就没出息地惊喜又兴奋,哪还记得前一天他摆了冷脸的事,真是给一点甜头就想摇尾巴。

乖乖地让温少远擦干净脸,见他转身要出去,她赶紧拉了拉他的袖口:“小叔,我刚才梦见外婆了,她说我不乖,让我给你赔个罪,我以后都不乱说话了。”

这么没头没脑的话,温少远却听懂了,她是在解释昨天下午的事。

温少远转头看了她一眼,正好对上她黑曜石般明亮的双眼,正弯着一丝盈盈的浅笑,看着他。

“没有下一次。”他妥协。

闻歌顿时扬起唇角笑起来,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璀璨的笑意,亮得像是流星划过,等温少远再凝神看去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小叔,你应该见到安然了吧?她是A大酒店管理专业的,你看,她的外形、气质、谈吐都很不错,能不能在盛远给她安排个位置啊?”闻歌跳下床,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跟着他往门口走。

“安然的学习也很好,反正要去酒店实习,肥水不流外人田……小叔,你……”话还未说完,闻歌一头撞进了突然转身的温少远怀里。

她还来不及揉揉额头,便被温少远一把拎开,离他几步远后,才听他问:“你自作主张还是问过她的意思了?”

闻歌被问住了,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在说——盛远酒店现在都是A市屈指可数的大酒店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温少远想起刚才随安然对他说的那句“她年纪小,不懂事,做事也不会思前想后,还不够成熟”,忽然笑了。

不成熟也没关系,有他庇护。

这一场无声的拉锯战,连硝烟都未燃起,便已经结束。

闻歌选择了装傻充愣,回去之后绝口不再提起这场不是时候的“表白”。

温少远也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一次闻歌的离家出走,没有秋后算账,也没有再对她摆脸色。

一切,都回到了最初。

没出息吗?但比起所有,都没有失去温少远让闻歌更加恐慌、害怕。

他的存在已经刻入她的生命里,无法割舍,无法谦让。

温时迁隔日来了一趟,没问原因,只端出了小姑的架子把闻歌训了一通,语气毫不留情,却让闻歌听得格外舒坦。

她的婚期将至,最近正忙着筹备婚礼,只留下一起吃了午饭,就赶紧回去了。

除此之外,便是温少远真的在盛远酒店给随安然空出了一个职位,让她先过来面试。

闻歌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比当事人还要激动几分,要不是碍着面试那天是周六,她被温时迁捎带着回了温家,肯定要缠着温少远问结果。

大概是知道她坐立难安地在等消息,温少远也没卖关子,人回不来也打了个电话给她。

既然有心让随安然进酒店,便不会刻意刁难,即使表现不突出,只要达到及格线,就能拿到盛远酒店的通行证,更何况,随安然的面试结果,几位面试官都很满意。

只是这样的生活没过几天,就有一位不速之客突然打破了这小心翼翼维持着的平和,在闻歌的世界里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周日的下午,闻歌陪着老爷子在后花园里给花浇水。

连日的大晴天,阳光灿烂,这些花草刚抖落了寒冬的冰霜,娇嫩得无法承受烈阳高照。

老爷子兴致盎然地修剪着花枝绿叶,一旁的木桌上是辛姨端来没多久的糕点,闻歌双手支着下巴,边听老爷子讲自己年轻时候的创业经历,边往嘴里塞着糕点。

一谈及自己的奋斗史,老爷子满脸红光,尽是得意之色。那是他的战场,他布衣上阵,戎马一生,为自己、为子孙后代拼下了整座江山,如今的一切成就都是他的奖章,让他如何不骄傲、不自得?尤其见闻歌听得认真,更是讲得起劲。

老爷子还未说完,辛姨从前厅穿过来,说家里来了客人。

来温家的客人不少,通常都是老爷子结交了一辈子的金兰兄弟,赋闲在家,遛遛鸟、下下棋、养养花、逗逗猫,退休的生活过得比任何人都舒服、惬意。

老爷子也没问来的人是谁,接了水洗干净手,便和辛姨一起去前厅了。

日头正要偏西,挑这个时候来拜访,也不知道是不是瞅准了想留下吃个饭。

闻歌闲着没事,学着给花草剪了剪枝叶,来来回回拨弄了好几下,一点也没有老爷子刚才的得心应手,又怕剪坏了被老爷子唠叨,干脆坐在木花架旁喝她的下午茶。

不料,嘴里那块甜腻的糕点还没咽下去,便听辛姨叫她出去:“闻歌,老爷子让你也过来。”

闻歌的眼皮跳了跳,疑惑地看了眼辛姨,不敢耽误,忙洗了手跟了过去。

刚擦干手迈进屋里,一抬眼,赫然见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白薇和另一个陌生的老年人时,闻歌不禁愣了一下。杵在客厅门内好一会儿,她这才回过神来,定了定心,神色自若地走了过去。

老爷子笑得一团和气,朝她招招手,向在座的两位客人介绍道:“这就是我的曾孙女,温敬的女儿闻歌。”

闻歌乖乖地叫了声“爷爷”,转头迎上白薇含笑的目光时,顿了一下,叫了一声“姐姐”。

老爷子让闻歌在他身边坐下,不知道听白薇说了些什么,这会儿看着她的目光虽然依旧慈爱温和,却隐约带了几分幽深和沉敛。他没有再跟白薇聊起之前的话题,转而和那位看上去有六七十岁的老人谈起了温少远。

闻歌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这才听明白,原来这位老人是白君奕的爷爷,当年和老爷子的长子是很好的朋友,年轻的时候没少来温家串门。

只是碍于白君奕上初中前,一家人都定居在外省,才走得不勤,现在孙子都上高中了,闲散在家,便来串串门,认认亲。

坐在一旁始终保持安静的白薇唇角始终挂着一抹浅笑,一双眼睛盈盈有光,眼神温和,偶尔听老爷子讲到好笑的地方,更是配合地轻笑几声,恰到好处,也不会怯场,谈吐得宜。

不经意间和闻歌的视线对上,她总是眯起眼睛一笑,一副很熟稔的模样。

闻歌陪坐了半天,渐渐地觉出味了。

老爷子跟对方这样友好的交流方式,一个个又使劲地夸奖对方的孙子、孙女,目的明显得就差盖个戳了,她要是还听不出来,真是白长这么多年了——白家那位爷爷,正在打温少远的主意呢!

想明白这点,闻歌怎么也坐不住了,总觉得几个人一团和气地说话,她别扭得不行,而白薇那弯弯的眼睛更是让她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醋意,她对白薇的好感消失殆尽。

心里揣着一团火,闻歌再也坐不下去,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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