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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赵欢出世金鸡岭 一杆神枪向西来(五)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能大声哭的男人总是有些故事的。魏莱就是个男人,这会正在大街上痛哭,而且怀中抱着一个大水缸,让旁人摸不着头脑,可他并没有那么多的故事。他只不过是有一个多年卧病在床的老母。

起初魏莱家中虽然谈不上富硕,可也算是小康之家。母亲得病,自然是悉心照料。最开始还能请一些名医大夫瞧瞧,可是一天天入不敷出,到了后来,也就请不起高明大夫了,往下降了一级,请些普通的大夫。慢慢地,从普通大夫又往下降了一级,请些走街串巷,打虎撑的江湖郎中。可是请来请去,大夫多了,病却没有什么好转。

一直到有一天,有一位大夫把他叫出屋外,叫他给老太太早日准备后事。有第一位大夫这么说,就有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以及后面的无数位。第一个人这么说,魏莱不信,可所有的大夫都这么说,也就由不得他不信了。是夜,魏莱心如刀绞,堂堂七尺高的汉子在院子里哑着嗓子哭,就是不敢让屋里的老母听见。

有这么一天,魏莱早晨起来喂母亲吃粥,老母亲今天精神不错,喝了多半碗。对着魏莱说道:“儿啊,娘今天想吃鱼汤。”

魏莱不假思索,点头答应,“唉,我下午出去给您卖鱼,晚上就吃。”老母亲点了点头,饭后魏莱还搀着老母出街走动了一下。

回房之后可就有邻居提醒魏莱,小心留神,老太太可半年没下过地了,今天下地,又这么精神,不是什么好事,可能是回光返照,你趁早准备。魏莱自己心里其实也清楚,知道老太太可能够呛,自己是妈一手带大的,心里头十分的难过。可是人终有一死,虽然自己无力回天,老太太临终最后一点心愿,怎么着也得给她满足了。可是家中贫困,这么多年来给老太太看病早已用光了家里的积蓄,哪来的钱给老太太卖鱼呢?

只好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眼光一撇,可就看见自己家里的大水缸了。心中一想,要不我把缸给卖了吧,别管多少,只要够给我娘做一顿鱼汤就行。打定主意,又把缸洗刷几遍,扛着就上了街了。

可是缸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凑巧能卖,有人买也是上店里去挑,没有那逛街看见缸就要买的人。魏莱站在街上也没说吆喝吆喝,就一个缸有什么可吆喝的。一直从中午等到晚上,店铺都准备关门上板了,这才由打街南边走过来一个人,一看魏莱面前这口缸,黑漆漆油亮亮,还真不错。

“嗨!你这口缸,卖啊?”

魏莱抬起头,“啊~买。”

这人拄着缸看来看去,“多少钱啊?”

魏莱心说你看着给吧,无多有少,我背缸出来就是为了换一口鱼汤给我娘吃。正在这时,魏莱背后这店铺掌柜的出来了,一瞧门口有人卖缸,多嘴说了一句“这缸有一个裂纹啊。”

买缸这位一瞧,“哦,有一个裂纹啊,那不买了。”说完,把缸往地上一放,走了。后面这店铺掌柜呢,也关了门上了板,打烊了。留下了魏莱一个人呆在街头。

抬头一看,这会已经是天黑,白天都没有人买缸,晚上就更不可能有人了呀!哎呦!你......你说我娘可就要死了,我这......我这连给她熬一顿鱼汤都做不到,我......我......嗨!七尺长的汉子,一时间没了主意,懊恼非常,无处发泄,只能抱着缸在长街之上放声痛哭。

正哭着呢,由打远方跑过来一伙人,各个身上穿着夜行衣套,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凶器,从他面前跑过去。其他人可就跑过去了,可有一人回头了。这位姓张,名叫张乾安,有个毛病,平日里就好管点闲事。一看,怎么这个点大街上有一个小伙子在哭啊?还抱着一口缸,缸里的动物跑了是怎么着?

这位可就不跑了,回过头来看着魏莱,也不说话,呆呆的看着魏莱哭,边看边乐。拿刀把捅魏莱“嘿,嘿!”

魏莱心说你谁啊,这么讨厌,没看我这正伤心吗?抬头一看这打扮,呦,山大王。张乾安可就乐了,把刀往后一背,说道:“这么精干的小伙子,你说你大晚上的在街上哭什么?”

魏莱说我心酸我难受我委屈,怎么就不能哭了,再者说我哭我自己的,跟你有什么干系?

张乾安还不依不饶,“说说,说说怕什么的,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说说怕什么的,万一我还能帮你呢。”

魏莱一听,反正憋着也是难受,就把自己这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今天起来我妈说想吃鱼汤,可是家里没钱,我就想着把缸背出来卖了,可是一下午没人,好不容易来一位要买,这家掌柜的出来说有裂纹,这人不要了。我一看晚上不可能有人出来买了,我想起我自己的亲娘,老太太临死都喝不着一口鱼汤,我......我难受,我......”话说完,魏莱又要哭。

张乾安一听,笑了,心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跟我说了,我不就帮了你了吗。竖起一根大拇指来,“好,孝子,大孝子。”

“啊?”

张乾安把刀往地上一插,背过身,把裤腰带解了,把夜行衣服撩起来,只见得张乾安背后刻着两个大字,魏莱一瞧,“哦,孝子啊。”张乾安一听又把衣服往上撩了撩,魏莱一看,上面还有一个“不”字,连起来三个字“不孝子”。这就不怎么好听了。

“我曾经就是个不孝子。”张乾安把衣服放下,对着魏莱说道,“打娘骂娘,最后活生生的把老娘气死。后来被街面上的街坊扭送到了公堂,街面上状告我忤逆不孝,大人判人在我背后刻了这三个字。我没洗,我也不藏着掖着,因为我这些年来都在后悔,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自己的老娘,每天每夜都在想娘对我的好,可我他妈就根本不是个人。我一生最佩服,最喜欢的就是孝子,你,好样的,好样的!”张乾安摸了自己半天,发现身上也没什么给的,从身后把背着的包袱卸了下来。

“这包袱你拿着,拿回去给你妈卖鱼熬汤喝。”拔起刀来,转身一指魏莱背后的这家店,“狗日的掌柜,早晚得遭报应,以后有你好果子吃。”拿手一挥,吩咐其他人,“走!”众夜行人这才往城外逃去。

魏莱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还有个包袱,打开包袱一看,霞光万道,瑞彩千条,里面金子银子,耳环首饰一大堆。魏莱心里头发颤,这......别说是卖鱼给娘熬汤喝,这就算是买条美人鱼都行啊。这会可就要有人问了,人鱼是哪一位?不是哪一位,是一半人一半鱼的美人鱼。

魏莱正在思索之际,面前又过来一个人,满身的酒气,身后背着一个长条包袱。冲着魏莱笑了笑,就把他手里的包袱给夺走了。

“这......”魏莱还没反应过来,这人身手这个快,已然跑出老远,顺着张乾安刚才那股道跑过去了。

魏莱刚想大喊,把我的钱还回来!就看见地上有几十两散碎银子,下面还押着一张两千两的银票。魏莱捡起来,合着这位是来我这里上货的,算了,不管多少钱,反正够给娘熬鱼汤就是了。

魏莱这边暂且不提,单说这赵欢赵海兵。刚才在墙上看着这一伙贼人,这个领头的张乾安把包袱交给了魏莱,赵欢在一旁暗自点头,不错,这人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可是心中又有点不赞成,这个时辰穿这套衣服,想必不是什么好角色,包袱里的金银珠宝不用多说也是脏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别人,不是让别人白白的惹一身官司么。

想到此处,翻身下来拿走了魏莱的包袱,把自己身上的银两交换了。又往前去,想要追这几个贼人,心中有了打算,要是这几个贼干的是什么替天行道的事,自己也有意同刚才那位大汉结交结交,看此人的行事手段,虽然鲁莽了些,可是是个朋友。要是这伙贼人干的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对不起,神枪向西来可就要重出江湖了。

跑了没多久,赵欢就已经赶上这几位了。二者的脚上功夫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赵欢刚才在墙上这几位还没发觉呢。

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张乾安今天可做了一个大案子,绵阳双台县的县令是个贪官,贪钱也贪色,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有所有有钱人的特制,当一个人具备了所有有钱人的特质之后,不管他先在是否有钱,那他就是个有钱人,双台县的县令就是个有钱人,而且做了几年县令,期满升职,要去做府台大人了。双台县的老百姓本来以为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但事情并未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发生。这位新上任的县令是老县令的小舅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位小舅子就是这样的人物。

有人说这世界上有钱人的数量是固定的,每少一个有钱人,就会又多出一个有钱人,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穷苦的老百姓都恨有钱人呢?王侯将相都没有种,有钱人就有了?张乾安今天就注定了要当有钱人,这位新上任的府台大人非但不急着赶马上任,反而在衙门里等着自己的小舅子,二人准备开个酒席,双喜临门,自然要好好的庆祝一番,临走的时候再捞最后一笔钱财。

所以张乾安他们混进去了,并且打晕了府台大人的厨子。在场的人都觉得饭菜难吃,可是今天大伙毕竟都不是来吃菜喝酒的,小小菜肴不过锦上添花,布匹够好看就行了,谁在意上面那朵鲜花青春几何呢?

所以他们现在全睡在县衙的大堂上面,并且身无分文,被扒了个精光。世界上少了很多个富人,多了一个张乾安。正往前走,听见后面有人喊话,“壮士留步!壮士!”

几个人面面相觑,互相一堆眼神,心领神会,带上了面罩,回过身来,这才看见由打身后跑来一人。一个看起来憨厚的大汉,身后背着一把长兵器,被布包着。

“辛苦。”张乾安先说话了。

“辛苦辛苦。”这位停在众人面前,双手一递,打了个招呼。

张乾安接着说道:“不知道壮士叫住我们有什么事吗?”

赵欢把包袱取下来,往前一递,“好汉你的东西掉了。”这伙人认得是自己身上的包袱,可众人往自己身上看去,却发现自己洗劫的财物并没有少。张乾安不知道面前这人的来意,“兄弟你什么意思?”

赵欢往前走了两包,把包袱往张乾安的面前再一递,“这位好汉,您有情有义,做的事情,好事是好事,可是手段未必鲁莽了些。”

“愿闻其详。”

赵欢正了正脸面,说道:“从各位的装束来看,这包袱里的所得想必不是什么正紧来路的生意,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张乾安点点头,“不错。”

“好。”赵欢又道:“既然是脏物,就不该给那卖缸的孝子,若是他拿着首饰器物去典当行典当,别说是典当,就算是一露出来,岂不是被官府抓住了把柄?普通人哪有各位大王销赃的手段,若是官府在将他拿去审问,他母亲自然也就活不成了,你又何苦让这孩子空白遭受一场官司呢?”

张乾安一听,点了点头,“言之有理,是我做事情鲁莽了。”接着拔出刀来,“那么说难道是你把这小子抢了吗?”

赵欢摇了摇头,“我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大概两千多两全给他了,这几日我作息吃饭,可能就要靠着寨主爷您了。”

张乾安一听,这人可以交个朋友,哈哈大笑,还刀入鞘,把自己的面罩摘下来。“哈哈哈,兄弟,我可是服了你了,你这事情办得可是漂亮。”众人一见气氛缓和,纷纷把面罩摘了下来。张乾安跟着作揖,“在下九顶山张乾安,不知道壮士可否赐教姓名......”

“在下已经有十几年不行走江湖了,曾经江湖上的朋友给了我一个匪号,神枪向西来,赵欢赵海兵。”

张乾安一看,自己兄弟几个看来是跑不了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刀来,“你妈的,为什么!你他娘的到底有什么企图!”

赵欢连忙安慰,“张寨主你先把刀放下,放下,我不在军中已经有些日子了。现在应该跟各位将军一样,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主。”张乾安摇摇头,表示怀疑。赵欢这才把攻打大小金川的事一一跟张乾安讲了,张乾安手下有个喽啰也过来插了一句,“张寨主,我记起来了,好像我今天在衙门里还真看到过一张海捕公文,上面写着抓捕逃兵赵欢。”

张乾安一听,这才放心,“去你妈的你不早说,呵呵,赵英雄,刚才都是误会,误会。别的不说,就你这几天的伙食费用,兄弟我一个人包了,九顶山就在此处不远,往南三十里地,不知道赵兄可否赏光啊?”

“那是自然,还请张寨主头前带路。”赵欢跟着张乾安,可就往城南跑去,前往九顶山了。一路上赵欢询问,张乾安狠狠的吹嘘了自己的战绩,近些年做过了那些大案,那个狗贪官被自己斩于马下,当初九顶山是什么样子,自己这么多年来励精图治,又建设成了什么样子,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

时间不多,凭着众人的脚力,三十里地没多久就跑到了。赵欢看了看九顶山的山寨,点了点头,可就知道了这张乾安的爱好。人生来便是都有爱好的,赵欢不例外,张乾安也不例外。赵欢喜欢听贼话,张乾安喜欢吹牛,这九顶山虽然说不上破旧,可实在不是什么宝地,哪里有这张乾安吹嘘的仙鹤凤凰。

两个有共同爱好的人很容易成为朋友,何况这两位的爱好还是互补的。喜欢听贼话的人不喜欢说话,张乾安可以在他面前尽情的吹嘘,而赵欢喜欢听人说话,虽然不是贼话,但也听得津津有味。况且他可以偷偷的听他跟别人说话。

两个人一见如故,意气相投。赵欢在九顶山上过了这么一段清闲日子,甚至比他什么都不做的日子都清闲。他真想这样的日子能一直到永远,可是老天从来都不会考虑他的意见。

连续半年时间,小金川战役没有任何起色,将士们损失惨重,后勤压力巨大,一两个月将士们只能围攻一座炮塔。朝廷震怒,增兵发饷,势要将小金川一举拿下。可这对山贼强盗们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如同每年的盛会一样,所有的鳄鱼来到了河边,等待着一只只从这里经过的羚羊。

吃了两个月,鳄鱼已经很饱了,可是有一只最大最老的鳄鱼站出来说,后面还有一群水牛,更大,更肥美。鳄鱼们又饿了,鳄鱼们这才想起来,鳄鱼是不会吃饱的。

赵欢自然是知道这次朝廷放饷,心里头叹了口气,自己跟张乾安的缘分看来也到这了。自己虽然是个罪犯,可是不能自甘堕落,办这种山贼一样的事情。这天收拾了行囊,清晨打算要走。

刚一出门,就看见张乾安站在院子里。

“赵兄。”

赵欢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赵兄想要到哪里去?”

“下山。”

张乾安走到院子中的石桌面前,坐在了石凳上,问道:“是山上的伙食不好吗?”

赵欢摇了摇头。也坐到了石凳上面,说道:“很合胃口。”

张乾安又把桌子上的水壶打开,替二人斟下了茶水,把茶杯推到了赵欢的面前。问道:“是兄弟们出了什么过错吗?”

赵欢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事情。”

张乾安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那我劝兄弟你还是不要走的为好。”

“凭你可拦不住我。”

“哈哈,我也没打算拦你,可是兄弟,我有两句话可得跟你说咯。听也在你,不听也在你,听完之后,走也在你,不走还在你。”

赵欢这才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沁人心脾,“好茶叶,你说。”

“好,兄弟,叫我张乾安看,你这一走可是舍近求远了。”

“哦?”

“依我看兄弟你这一走,既不打算帮各路镖局子,也不打算帮各路山大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赵欢把茶杯放下,“不错。”

“哈哈,大丈夫行于天地间,就应该雷厉风行,做人做事,斩钉截铁,敢作敢当。你要么,戴罪之身,继续做朝廷的鹰犬,挑了我们这些拦路抢劫的。要么,做一条绿林道上的好汉,劫富济贫,做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赵欢低下头来,陷入沉思。张乾安接着说:“可你不一样,一来你蒙受不白之冤,不想报销朝廷,二来你又不想做绿林,因为你当兵打仗,始终还是一名军人。只好下得山去,两不相帮。你他妈爱国,可谁他妈爱你呀!”

“不错。”

“哈哈,照我来看,你大可不必如此纠结,你知道这趟镖银是发往哪里的吗?”

“大小金川。”

“没错,交给张广泗带兵打仗用的,可我再问你,就算是军饷全部给了张广泗,张广泗就能打胜仗了吗?”

“这......”

“兄弟,这话我可是听你说的,这张广泗好大喜功,刚愎自用,而且重用王秋,泽旺两人,就算是给他多少钱也不够他造化的。可我们抢来镖银,也不光是自己用,我们还发给穷苦百姓,给了张广泗,不就都进莎罗奔的口袋了吗?”

“不错。”

“而且朝廷见张广泗久攻不进,必然震怒,到时候可就要令派其他的将领。兄弟我问你,岳将军为了朝廷贡献了一辈子,到老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兄弟你甘心吗?你若随我同去,一来能造福当地百姓,二来岳将军也能早日官复原职,此乃一石二鸟之计,兄弟唉,这朝廷的镖银,我看你就抢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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