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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合吾一声响川陕 王通初走黄金镖 (二)

第二天一早,王通早早的醒来,洗脸漱口,出门往院子里一看,孙玉海等人已然收拾停当了。王通提溜着长条包袱走过去,孙玉海一看王通这打扮,乐了。怎么呢?王通听说自己要走第一趟镖了,兴奋的一夜睡不着觉,成名立万就在今天,前一天打鲜二爷那边出来就高兴的不行,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就上升了一个档次,现在容光焕发。王闻刚和鲜二爷谈完话出来,正好碰见。

王闻一看王通这个样子,这小子蔫坏蔫坏的,把王通叫过来,故意的训斥了几句。业精于勤而荒于嬉知道吗?这个走镖啊,和其他的行业不同,你不要以为他简单,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算你能耐再高,武功再纯,你一天总有迷瞪眼,没有警惕心的时候,你这个表情状态想什么样子!还有你这身衣服!穿的就跟个阔少爷一样,等着造人抢嘛不是,这个行走江湖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不怪哥哥我说你。赶紧回家,把衣裳都换咯,一定要穿的又穷又破,让别人看了没有欲望。打扮成逃难的难民才好呐!打扮成乞丐也成。

王通这人是个实心眼,一听哥哥教训的对,哎了一声,跑到门外面去了。门外正好有几个常驻的乞丐,躺墙根那晒太阳呢。王通过去扒拉了一位,“哎!把你衣裳给我!”

这乞丐一听,怎么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人敢抢劫?可你抢一个乞丐图什么许的?一抬头,这才瞧见,镖局子里面的少镖头王通。

先给王通请个安,这些爷平常都是主顾,不能得罪。“呵呵,王镖头,恕难从命!”王通一听怎么着?平日里可没少给你施舍,怎么现在要件衣服都不行了?你帮我,我帮你,你不......乞丐一摆手,“嗯,姆们不是那意思,给您一件衣裳又算的了什么呢,可是实不相瞒,我今天出门走的急,没来得及捯饬,告个罪跟您说我里面还是真空,浑身上下就这一件衣服,给了你别人说我耍流氓怎么办?这样吧,您要实在爱惜,我身上有一根打狗棒。”这乞丐从身后拽出一根竹竿子来。“丐帮信物,童叟无欺,你要想要你拿了去吧。”

王通心说我要你一根竹竿子干什么,不行我就要你的衣裳。

乞丐大嘴一撇,“嘿嘿,不给。”

“不给那我可抢了啊。”

“你敢抢我就敢喊。”

王通心说这可麻烦了,就这路人,不懂得奉献“算啦,我也不抢你,我跟你买还不行么。”伸手就从怀里掏,可是出来的匆忙,身上没有零钱,咬了咬牙,拿出五两银子来。“喏,我跟你买了。”

小乞丐一瞧见银子眼睛可就直了,“你稍等,稍等。”这位摇了摇旁边的一个乞丐,给摇醒了。“跟你商量个事,给你一两银子,跟你买半身衣裳,买吗?”王通一听这位下手可真黑,转手就挣了四两。可再一看这位,这位还闭着眼,感情眼睛得过病,一只眼看不见,这位一听,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成不成,我是个瞎子,可又不是个傻子。对半分。”

“嚯,下手真黑啊你,一两二。”

“对半分。”

“一两五。”

“对半。”

“给你二两!”

“成交!”

王通在一边看,心说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好家伙,就你们两个这衣服,给钱送别人穿都不要,今天就讹了我五两银子。这两位把钱分完,这位把衣裳脱光咯,叠好了,恭恭敬敬的递给王通。王通一瞧,别说,好手艺,叠的还真整齐。光着身子这位转过头来,“嘿!把你的裤子给我!”

这位一摇头“不给,给你我不就光屁股蛋子了吗?”

光腚这位可急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爷们说好了......”

“行行行,急什么,我又没说不给你东西,喏,把我这衣裳给你,你反过来穿,不就全挡上了吗?”

这位一听也行,收拾停当,这两乞丐,一个光着膀子,一个穿着开了档的裤子,就在这落日的余晖下,向远方走去。

王通目送了一会儿,“你们两给我回来!”

这两位过来点头哈腰“王镖头还有什么吩咐吗?想反悔可不成,私人物品,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王通摇了摇头,“不是,不退货,把你们两个的打狗棒儿给我拿过来,我这五两银子不能花的太亏。”

这两位递过来“您收好,我们这就当是赠品了,买一送一,买一送一。”

到了夜里,用完了饭,王通把这两件衣服往桌子上一放,整个人往椅子上一座,冲着衣服发愣,直皱眉头,就这一套装扮,藏污纳垢,酸臭难闻,想洗一洗吧,又怕把上面的味道冲散了,装扮的不像怎么办,辛亏他没洗,王通不知道,这衣服出了名的不能沾水,这要是搁桶里泡半天,再拿手一撮,非得给搓烂了不可。

第二天,王通就穿着这身打扮,一手拿着打狗棒,一手拿着长条的包袱,奔前院了。人未到味先到,孙玉海一闻,呵!怎么怎么骚啊?哪家小孩尿炕了这是!抬头一看,这不是王通吗?这一天不见,家中遭何变故了这是?

“先别过来!”孙玉海一捏鼻子“我说兄弟,你今天打扮的这么前卫干什么?”

王通说“押镖啊!我这头趟镖,不得走保险点吗?我还好奇你们怎么不换呢?”

孙玉海心说没听说过,穿的跟个要饭似的去押镖,你这路上遇到个人物来,我把你介绍给人家,大侠一看拉出个要饭的来,人家是跟你握手啊还是给你俩钱啊。“去去去,保险也没这么穿的,好家伙,一帮要饭的押着一车银子,别说是山大王,老百姓都能给你抢咯。趁着时间还早,快回去,换两身干净的来,好家伙,这味道。”

王通这才换好了衣裳出来,孙玉海点齐货物人马,把随行官和财物放在镖车之上,插好了镖局子的旗号,甩鞭出发。

一直开出省会地方,镖车上了大道,伙计们扯开了嗓子,抖起了丹田气,“合吾”!王通和孙玉海在前面骑着高头大马,镖车浩浩荡荡向着金川开去。

镖车一直行到下午,用现在的时间来讲大概一两点时分,孙玉海才勒住马头,让赶车的停住镖车,众人这才拿出干粮来,休息吃饭。王通初来乍到,本来又是练武之人,兴头很足,精神百倍,看见众人休息,实在的就想找人聊一聊,就来找这孙玉海来了。

“孙大哥。”

孙玉海在路边找了一棵树,正靠着歇息呢,听见王通叫他,微微一抬眼皮,“嗯?”“听他们说咱们鲜门镖局,平日里运的都是到西安的镖,走的远一点也是上个西北,走个新疆伊犁,怎么现在走上这西南的道了?”

孙玉海一瞧,正好这姓刘的随行官员在这,一招手,“来来来,老刘,你给我兄弟讲讲。”这位老刘跟镖局子里的人大多也都熟识,每次官面上的镖基本都是他来运,一看孙玉海招手,坐过去了。“怎么着,大镖头?”

“你给我兄弟讲讲,这次怎么要去西南了。”

“嗨!咱这个运军饷的,可不就是哪边打仗给哪边运呗。”王通一瞧,往边上挪了挪,把这老刘让过来,又把水递过去。“您给讲讲,我开开眼界。”

“少镖头客气了,这次还真不是别的地方,金川打仗。我也是听衙门里的人跟我念叨的,说阿坝州那一代,有个当地的土司,叫莎罗奔,早些年跟着岳钟琪将军征讨过羊峒,雍正皇爷给他封了个大金川安抚司。谁知道这小子不安生,狼子野心,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小金川的土司泽旺,一个嫁给了巴底的土司纳旺,这个泽旺,跟你们说,没出息的,怕老婆。”

王通一听,这叫什么话,想起自己那时常受师娘欺负的师父来,就要打断两句。“怕老婆就是没出息吗?怕老婆是恩爱!”王通一说这句话,旁边众镖师纷纷点头。

这老刘一看,“好家伙,少镖头,没想到您年纪轻轻的还懂这个。”

“有感而发,有感而发,您接着说。”

“那我可就接着说了,先不说怕不怕老婆,这个泽旺啊,实在的无能,自己安抚司的印信让莎罗奔给夺了去了,那是能随便丢的东西吗。听说川陕总督和四川巡抚大人一起去调停,可这莎罗奔不但不听,还把去的几个官兵都给宰了,朝廷这才出兵征讨小金川。可是这地方虽小,实在是块难啃的骨头,当地土民的碉堡,实在是厉害,朝廷又派了张广泗过去,可是几仗全都打败了,乾隆爷不高兴,朝廷增兵加饷,别说就一家鲜门镖局,这次基本上能用的镖局子全都用上了,一同赶奔西南小金川。”

众人一听接连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老刘端起水来喝了一口,“您各位可别听见镖车多就掉以轻心,我听说这次这趟四川可不好进,已经有好几家镖局子的生意被劫了。”孙玉海听完哈哈一笑,“您放心,我们这次出来为的就是给少镖头立威,别说他来,怕的就是他不来,放心吧,鲜门镖局几十年拉出来的牌子,还没那么容易砸。”

老刘一听,嗨,这不给您提个醒嘛。众人又聊了几句,休息了一会。孙玉海看差不多了,又吩咐诸位继续往前走。

这一趟镖走了这么几天,走的还真平平安安,无非是清早出发,夜晚休息,几个伙计还真捧着王通,一趟路上卖力气,走在路上拐弯抹角也喊,遇见村庄城市也喊,就连小店,或是孤坟孤庙,也得上去用力喊一声“合吾”。为的就是招出点贼人来,好让少镖头露脸,常年走镖的心里都明白,这孤坟里,埋得不一定是棺材,十有八九就是贼人走的道,孤庙里的和尚,虽是出家,可难免不做些见不得人的买卖,那远离村庄的小店,说不定也是那贼人潜伏的窝点住处。

其实路上还真有几个贼人,可是不敢轻举妄动,都让这伙计给喊怕了,往来押镖,都是哑着声走,怎么这会一反常态。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贼人的胆子最小,切莫轻举妄,先观察观察。还真有几位会些乔装打扮的,装成普通的农民往前一看,镖旗上“鲜门”两个字,心里可就有点打退堂鼓了,再一看前面这两位骑着高头大马,年前的不认识,年老的可认出来了。呦!陆地金蛟孙玉海,这孙玉海走这条路走了几十年,威名远震,认识他的人还真不少,这几位回去一合计,钓鱼执法,那还抢个屁啊,各自收拾包袱,回山去了。

一直到这么一天,一行人到了丰源镇新合村内,村门口挑着杆子,大写“同源客栈”,门前伙计正往里张罗人。孙玉海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晚,而且打南边飘过来一片黑云彩,这个时候也有点起风,看来过一会就要下一场大雨,又一看这家同源客栈,两三层楼,大院子的买卖,不如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喊过了镖师来,安排下去,指挥着伙计把镖车都安排好了,这才走进前门,拿起毛巾来擦了擦脸,打么打么身上的尘土。坐到桌子上来,要了酒菜,出门在外自然吃不了什么好的东西,无非是些家常小菜,酒也不能喝的太多,要了一壶几个人小酌就是了。

王通正在吃菜,就听得旁边有两人轻声交谈,“怎么着,兄弟,把合把合。”“急什么,拉挂子的买卖,摆丢子摆金了,风子走不出窑儿去,安根。”

听完这两句话,王通正要往旁边观瞧,孙玉海可就用筷子把王通给拦住了,“兄弟,吃菜。”冲王通使了使眼神,那意思,哥哥我知道了,切莫轻举妄动,打草惊蛇。王通点点头,这才悄咪咪的往旁边瞄(¬_¬),一看旁边,离着三四张桌有两个中年男子,一位长着一张长脸,面白无须,另一位留着小山羊胡,正在喝酒吃菜。那么说王通怎么留意上这两位了呢?皆因为这两位说的是江湖上的调侃,黑话。

这两句什么意思呢?这长脸一看见王通他们进来可就先说话了,怎么着,兄弟,把合把合,那意思,兄弟你看看。山羊胡这位又说了这么几句,拉挂子的买卖,这伙人开镖行保镖的;摆丢子摆金了,外面刮风下雨,摆丢子就是刮风,摆金就是下雨;风子就是马,窑子就是饭店,安根呢,就是吃饭。那意思,这保镖的达官进了店,外面又刮风又下雨,车马不能离开店房,叫这位不要轻举妄动,安心的吃饭。

王通呢,师父师娘教过,孙玉海久走江湖这么多年,这几句黑话还能听不出来吗?吃完了饭,到了晚间时分,喂完了牲口,镖师们换完了晚班,值更的把店门外的镖旗收了,另外换了镖灯,大伙排好了时间,轮流歇着。

到了夜晚,果然狂风大作,大雨瓢泼。王通和孙玉海在客房内打坐休息,就听得房檐上面轻轻地“哒哒”两声,可就知道贼人来了。俗话说,偷雨不偷雪,偷风不偷月,两个贼人脚步轻巧,又搭着雨打房檐,杂音很大,没想到还是让二位给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江湖上的朋友可要说道说道,孙玉海扯足了嗓子,“塌笼上的朋友,请你下来搬会山儿,啃个牙淋哪!”这也是江湖上的黑话,翻译过来,房上的朋友,请你下来喝点酒,或者请你喝完茶。

房檐上二位一听,呦!还是个道上的老江湖,看来资历不浅,既然让人给发现了,也不用躲藏了。要说这两位,手里还真有几分能耐,仗着轻功好,从房上翻进屋内,王通一瞧,就是店里说话的那两位,长脸和山羊胡子。孙玉海可先开口了,“道上的朋友,走遍了天下路,交遍了天下友,祖师爷留下这碗饭,难道说天下你都吃的遍吗?我们吃一线的路,你去吃一片,交个朋友,留下这一条线的饭让我们用吧!”

这两位听了孙玉海的话,不以为然,说道:“道上的朋友,莫说一片一线,祖师爷留下的饭碗,你吃得,我们也吃得,你能吃一条线,我也能吃一条线。按理说今晚被您察觉了,我们就该走,可是贼不走空,兄弟们可都等着呢,我们二人明日自在大路上等候!”

孙玉海一听,这二位可是下了战书了,偷窃不成要拦路抢劫,好。“二位,留个名姓再走吧!”

二位转身施礼,长脸的说道:“川陕道金头太岁沈英勃!”山羊胡子的也抱拳拱手:“川陕道银头太岁沈英豪!”

“太原府鲜门镖局陆地金蛟孙玉海!”孙玉海一拱手,自报家门,王通一听,跟着找补了一句“鲜门镖局王通王固己!”这二位一听,怪不得暴露了行踪,原来是这一位,可是个硬茬子,回去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说声幸会,两人转身,顺着窗台跑了。

孙玉海听了心里也有些打鼓,原来是川陕道上的沈家哥俩,王通可就问了,“孙大哥,您见得多识得广,这金头太岁,银头太岁是什么来路?”

“这两位是川陕道上的飞贼,人称沈家哥俩,近几年刚开始在这条路上吃饭,听旁人们说颇有些手段,可是这么多年来还真没动过鲜门镖局的镖,所以也一直没交过手,不清楚这二位的能耐。但愿他们二人知道了我们的来历,能够迷途知返。”

王通点了点头,一看时辰还早,盘腿又打了会坐,随后便睡觉歇息了。不管二人是和打算,我先养足了精神,就算二人明日真的断道劫财,我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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