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见过陌王妃。”练武场的守卫给云清笳行礼。
“五公主在里面？”云清笳问道。
“……是。”练武场守卫看着云清笳眼底的杀气。
云清笳抬步进了练武场，扫了眼四周。
“见过陌王妃。”
云清笳抬了抬手，道：“五公主在哪？”
全部人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接话。
“都哑巴了？”云清笳说道。
“你说。”云清笳指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说道。
“在……在宁王殿下的休息室。”那士兵说道。
“带路。”
那士兵战战兢兢地给云清笳带路。
云清笳正要推门进入，莫泠冉的宫女就出来了。
“陌王妃，这里是宁王殿下的休息室。”
云清笳轻笑道：“宁王殿下？五公主？本妃为何进不得？”
此时，莫初染赶了过来。
莫初染拉住云清笳的手腕，“笳儿，你干什么？跟我回去。”
云清笳冷眼看着莫初染，“莫初染你拦我？”
莫初染松开手，道：“我不是拦你，父皇已经得到消息要过来了。”
“莫初染，你要是对我好，就别拦我。”云清笳说道。
莫初染抿了抿唇，看向那宫女，冷声道：“陌王妃的话你不听，本王的话呢？”
“这……”
云清笳直接进了屋子。
……
“参见皇上，皇后，娴妃娘娘。”
“嘭！”
莫泠冉被云清笳甩了出来。
莫泠冉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嘴角也有血迹。
云清笳掐住莫泠冉的脖子，道：“你很有能耐啊？我的人都敢动？”
娴妃赶快上前，抱住莫泠冉，哭着看向云清笳。
“笳儿，泠冉做错了什么？”
莫非郁看着这样的云清笳，皱了皱眉。
这个儿媳妇儿有点……
“她动我，我可以看在姨母的面子上，不顾忌，敢动我男人……”云清笳冷冷地看着她。
“笳儿你的意思是？”司徒雪皱了皱眉。
“莫初染上次在云城中箭是她。”云清笳低声说道。
莫初染上前拉住云清笳的手，让她冷静一点。
莫初染薄唇轻启，“笳儿落水也是她，还有马车着火，也是她，只不过证据不够，儿臣也不想去查。”
莫非郁看向莫泠冉，道：“真的么？”
莫泠冉在娴妃怀里哭着，一抽一抽地，没有说话。
“儿臣有证据……”莫初染本来看在娴妃是云清笳的姨母，所以才没有计较。
但他在查莫泠冉时，查到了另外一些东西，他想查清楚之后再告诉云清笳。
“马车着火也是她？栀儿昏迷了这么久……你，你简直该死。”云清笳指着莫泠冉整个人都在抖。
莫初染顺着云清笳的气。
“笳儿，姨母求你了，姨母只有泠冉一个女儿。”娴妃跪在云清笳面前。
云清笳伸手去拉她，娴妃躲开她的手。
莫初染把云清笳拉到身后，道：“娴妃娘娘不要用这个理由要挟笳儿。”
“我没有要挟，姨母真的不能没有泠冉。”娴妃眼看着就要和云清笳磕头了。
莫十二跑了过来，把娴妃扶起来。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表姐夫表姐。”莫十二行了礼。
莫非郁微微颔首。
莫初染挑眉，叫他“表姐夫”？
“母妃，五姐确实做了不少错事。”莫十二说道。
“十二，她是你五姐。”娴妃怒道。
“母妃！你怎么还执迷不悟，表姐很多次都快死在二姐手里。”莫十二说道。
“十二，你说清楚。”莫非郁说道。
娴妃拦住莫十二，冲莫非郁说道：“十二还小，不懂事。”
“你给朕闭嘴，让十二说。”莫非郁怒道。
他一直以为是哪个皇子想谋害莫初染，没想到竟然是个公主。
莫十二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云清笳落水，莫初染中箭，马车着火，还有指使张沫堇。
“泠冉这是真的么？”娴妃都愣住了，呆呆地问着莫泠冉。
莫泠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毕竟莫初染已经掌握了证据，她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既然你都认了，来人，把五公主关进大牢。”莫非郁怒道。
娴妃跪在莫非郁面前，哭道：“皇上，泠冉她还小，大牢她受不了的。”
莫非郁没有理会她。
娴妃转向云清笳，道“笳儿，你帮帮姨母好不好？”
云清笳蹙了蹙眉，这个姨母她是喜欢的。
但莫泠冉做错了很多事，她不能原谅。
“笳儿，姨母给你磕头了。”娴妃真的磕起头来。
“胡闹，你还想个妃子么！”莫非郁怒道。
云清笳有些不忍，看向莫初染。
“按你自己的心来。”莫初染道。
云清笳跪在莫非郁面前，恭敬道：“父皇，还是先把泠冉禁足吧。”
娴妃感激地看向云清笳。
莫非郁皱了皱眉。
“父皇，还有一件事还要调查，先禁足吧。”莫初染说道。
“什么事？”莫非郁皱眉，还有什么事？
莫初染走到莫非郁身旁低声说了几个字。
莫非郁最后甩了袖子，道：“五公主莫泠冉禁足，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屋子。”
莫非郁带着司徒雪离开了。
云清笳没有理会娴妃，跟着莫初染回了府。
“莫初染……我……”
“没事，我都知道。”莫初染安慰着云清笳。
“我好累，我想睡一会。”云清笳靠在莫初染肩头。
莫初染理了理她的发丝，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许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莫初染一路把她抱回了院子。
★
“慎哥哥，这件事你怎么看。”莫曦说道。
苏慎抿了抿唇，道：“不怎么看，初染和清笳不会有事。”
“我只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苏慎幽幽地说道。
莫曦怔了怔，脸红了。
“看……看母后的意思。”
苏慎打了个响指，道：“那行，我明天就下聘礼。”
苏慎见莫曦没有反应，道：“怎么？”
“太快了？”苏慎问道。
莫曦摇了摇头。
苏慎摸了摸莫曦的头，道：“那我先回去了，准备聘礼。”
苏慎在莫曦唇上吻了吻，就离开了。
莫曦摸了摸嘴唇，浅笑。
苏慎一回府就进了库房，开始清点聘礼。
他怎么能输给莫初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