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品位有问题呢,还是他是故意装得这样,报复她刚才对他的批评的?
慕晨溪正不解地时候,夜影淡淡地说上一句:“太有气势,你不适合!”
他不明白,她看似柔弱的一介女子,是怎么弹出如此豪迈的情音的,每一个音符她都弹得那么苍劲有力,并且这种曲风的曲子,也是非常的独特,让他耳目一新。
晕死,搞了半天,他是这种想法,“什么不适合,我是想告诉你,你应该这样弹,你之前弹得那个,那么轻,那么柔,你一大男人的,弹那样的曲子,才不适合呢?再说了,这是我的风格,适不适合我自己知道。”
“既然为这样,那么那也是我的风格!”
夜影淡淡一笑,其实他还是蛮欣赏慕晨溪的,她弹得确实很好,他夜影自认为琴技天下无人可以抗横,可是今天他必需要否定他之前的想法了,对于慕晨溪的评论虽然没有多大在意,但是他却突然想要与她过过招,“娘娘可否再听夜影一曲?”
“好,弹来听听!”
慕晨溪很爽快地答应,反正她也没事干,当做消遣了,于是将琴给到夜影。
夜影接过琴,眼带笑意地看了一眼慕晨溪,然后便开始弹奏起来。
与之前他所弹的风格完全相反,这一次,他弹出的那种气势绝不输给之前的慕晨溪,慕晨溪不知道那曲子叫什么,听得她有种风声水起上了沙场的感觉。
慕晨溪听得非常合味口,原来之前她误会他了,无论是柔还刚,他都能来的,心中不自觉地欣赏起他来。
直至深夜,她都与夜影两个人在这假山之上讨论琴艺,从最开始的过招到两个就像久违的知音,你一曲我一曲的,越发越觉得相见恨晚。
夜影是大成最有名的乐师,琴技被世人称为天下第一,却生性淡漠,喜欢游历江湖,如今之所以会出现这皇宫之中,是因为与司徒煜有些私交,司徒煜特地请他来在四月初八的财富节上献上一曲,为天下群民祁福,愿大成的财富更上一层楼。
深夜,慕晨溪与夜影告别后,便一个人悄悄地游走在皇宫里的各宫之间,将她从宫外买回来的东西分别分散到各宫,忙了整晚,累死她了,当她分散了最后一袋子东西,乐悠悠地回了紫晨宫,想到明天皇宫里的样子,她就在心里哈哈大笑。
今夜司徒煜没有来紫晨宫,面对空落落的房间,慕晨溪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他大概是去了别的妃子那里了吧?
想到这,心里不知道怎么滴,有点不舒服。
次日清晨,小儿便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回紫晨宫,将还在床上与周公的儿子约会的慕晨溪拉起来,神色紧张地道:“娘娘,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什么事啊?”
慕晨溪很不爽的睁开眼,真是的,刚才正做美梦呢。
“娘娘,各宫娘娘的寝宫里,一夜之间跑出了好多蛇啊,老鼠啊,虫子之类的东西,好吓人啊!”
小儿心颤颤地讲着,还不断地目检着紫晨宫。
听到这个,原本还在迷糊状态的慕晨溪双眼猛的一亮,立刻起了精神。
“娘娘,你都没看见,真的好可怕啊,听说舒妃娘娘的宫里特别的多,吓得舒妃娘娘都晕倒三次了。”
小儿越说越觉得可怕,好在一路走来,都没有发现紫晨宫里有那些东西,天知道她最怕的就是那些东西了。
“走,小儿,去看看去。”
慕晨溪跳下床,顺速穿好衣服,一脸的兴奋,她昨天就特别关照了一下舒妃的舒宁宫,叫她嚣张,叫她那样对她,敢惹她慕晨溪,这就是下场。
慕晨溪离开紫晨宫,直奔舒宁宫,她知道,现在最热闹的定是舒妃那里了。
果然,到达舒宁宫的时候,舒宁宫的大门外站着很多人,热闹不已,几乎是所以嫔妃都在,个个脸上都被吓得花容失色,司徒煜也正站在她们中间,静静地注视着舒宁宫内,舒妃软软地靠在司徒煜的怀里,面色惨白。
慕晨溪看着一幕,心口莫名的堵得慌,很是不爽,迷起迷人的水眸,走到司徒煜的前面,看向舒宁宫内,发现侍卫们正在清理着舒宁宫。
慕晨溪转过身看了看吓得脸色惨白的舒妃,再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司徒煜,又扫了一眼他们身后和众嫔妃,又将目光转向舒妃,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的光。
娘的,就她最特别,大家都自个儿站着,她却一幅软扒扒的样子靠在司徒煜的怀里。
越看越觉得不爽,于是转身进入舒宁宫。
众人皆是一惊,她们都不敢踏进去半步,可是她却大摇大罢地进去了,难道她一点也不怕那些东西吗?
不一会,慕晨溪便出来了,众嫔妃在见到她时,都是倒退了三步,唯有舒妃,仍是死死抱着司徒煜不放,但是却也吓得瑟瑟发抖,娘啊,这女人居然手中拿了条大概一尺长的小蛇。
慕晨溪微笑地把玩着手中的小蛇,走到舒妃与司徒煜面前,故意将蛇在舒妃面前晃啊晃的,舒妃的脸色更是难看起来,抱得司徒煜更紧,眼泪猛得掉了下来,“皇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