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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刺杀

我忽然感觉到彻骨的绝望,对一切都无能为力。“乌纳斯,乌纳斯!”我用力拉起他的身体,想让他重新站起来。

1

冲在前面的侍卫两手是血,他身上背着一个人,那人一头散乱的金发沾着血迹披在身上。我愣了一下,凯罗尔?

“爱西丝陛下,您刚才射的不是狮子,是……”

我已经看到了,我射出去的那支箭还留在她的肩膀上。看到她的刹那间,我觉得头脑嗡的一声,脑袋似乎一下子涨大了一倍。

侍卫把她轻轻从背上放下来,让她卧在草上。我翻身下马,走到近前蹲下身看她。凯罗尔比上次我见她时瘦多了,面色有些发黄,不知道是不是生了重病。我那一箭不但力道强而且准头足,几乎贯穿她的肩膀,流了很多血,也许伤到了血管。

我问:“医官呢?在哪里?”

“跟法老去那边了,我马上去叫。”

一个侍卫试图给她止血,乌纳斯又拿出一粒丸药给她含在嘴里。凯罗尔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又或是失血过多,眼睛一直紧紧闭着没有睁开。

我看了看凯罗尔的伤势,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微微松了口气,更多的疑问随之浮上心头——

凯罗尔怎么从比泰多回来的?

我不认为她有逃得出伊兹密手掌心的本事,她能出现在这里,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无敌的祸害本领发挥了,凭着那无敌的好运气跑回来的;二是出于伊兹密的设计。

这两种可能性都有。

我递个眼色给乌纳斯,同时张口做出“比泰多”的口型。

乌纳斯会意,叫过他的手下吩咐事情。远远传来杂乱急切的马蹄声,曼菲士带的那队人马又驰了回来,最前面的就是一身简洁狩猎装的曼菲士,只是他的目光没有投向我,而是被躺在地上的那个受伤的人吸引去了。

“凯罗尔她怎么会在这里……受伤了?”

曼菲士身后的医官急急地从马背上滚下来给凯罗尔看伤,然后很快就下了结论,“还好还好,伤势不重。”

医官在那里研究是不是先拔箭比较好,曼菲士的脸色可不太好看。

“姐姐,你怎么……会失手的?”

我的箭术其实不错,起码失手射到人以前还真没有过,谁知这第一次就射到了一个重要人物。

“谁让她的头发金光闪闪呢,我以为是雄狮的长鬃呢。”我说,“怎么,你要兴师问罪啊?”

曼菲士居然脸一沉,似乎有默认的架势。

不是吧?我心里有些犯嘀咕,曼菲士难道命中注定要被凯罗尔克得死死的吗?

不过我理解归理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不能忍气吞声。

“曼菲士,别说我只是失手,就是我有意要射死她,难道你要因为这个和我争吵吗?”我脸一板说道。

曼菲士于是有点儿泄气,“这个……”

“你别这个那个的。这里是王家猎苑,凯罗尔是怎么溜进来的?你倒应该先治治她擅闯王家猎苑的罪。”

“那个……”这一刻曼菲士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做错事被我教训的小孩子。

“好了,我知道你也是……”“关心她”三个字我咽下了,“为了不给今天的喜庆气氛增添晦气和麻烦,先请医官为她好好儿医治吧。刚才我吩咐人去四周查探,她上次被奸细绑走了,现在突然出现这里,其中一定有蹊跷,不得不防。”

“说得是。”曼菲士习惯性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像突然醒悟一般又惊又怒地问,“她被哪国的奸细绑走的?她不是已经回家了吗?”眼看就要暴跳起来。

曼菲士什么都好,唯独一遇到凯罗尔的事情就立刻像换了个人似的。

那医官已经手脚麻利地替凯罗尔拔了箭包扎了伤口,大概是因为太疼了,她发出细微的呻吟声,眼皮动了一下,似乎要醒过来了。

我转过身,“她怎么样了?”

医官说:“她没有大碍,等一下就会醒了。”

我点点头,凯罗尔已经睁开了眼睛,蓝蓝的眼珠还是让四周的人有些瑟缩惊奇。她一抬头看到我和曼菲士并肩站在一起,忽然爆发出来的大嗓门让我意外至极,那声音又尖又急,嚷的话更是叫我张口结舌——

“你们不能结婚!”

2

凯罗尔挣扎着要坐起来,但估计是肩膀太疼,所以只动了一下就又坐了回去,却仍然重复着那句:“你们不可以结婚!”

我转开头,已经懒得理她了。而一边的侍卫都已经变了脸色,看起来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手中的长矛利斧就会毫不含糊地冲那小姑娘招呼过去。

我懒得兜圈子,直接问她:“你是怎么回来的?比泰多人有什么阴谋?”

“怎么会有阴谋,你不要把别人都想得那样坏。”她飞快地看了曼菲士一眼,然后急急地对我说,“伊兹密王子对你一往情深,他对你是真心的。你既然也爱他,为什么现在又要和曼菲士结婚?你们是亲姐弟啊,血缘这么近,不可以结婚的。”

伊兹密对我一往情深?

曼菲士呵斥她道:“你胡说什么!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凯罗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曼菲士,显得楚楚可怜。周围的人全是曼菲士的忠心护卫,听到这种秘事绯闻,一个个全把眼睛往地上瞄,好像那杂草里有无数黄金等着他们去捡一样。

“先把她送回宫。”曼菲士吩咐道。

凯罗尔却极不识趣,侍卫走过去要把她拉走,她却推搡挣扎,嘴里还要嚷。我使了个眼角,医官立刻过去。他自然有他的办法,没见着他使什么手法,凯罗尔刚嚷出半句话就消了音,人软软地倒了下去,眼睛也闭上了。

曼菲士看着他们走远,“姐姐,我们去神殿行完礼。”

我看着他,忽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曼菲士要娶我,是一件他从小就要做的事,是他的理想也是他的信念,更是他的目标。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实现这个目标。他对我的感情诚然不假,但不是那种生死相许的爱情。

他对凯罗尔究竟怎么样呢?这个问题恐怕问他自己也不会有答案。

我的心里倒是平衡多了,我以前总是因为不爱他,而觉得对他有愧。

其实曼菲士对我的爱也没有他自以为的那样深,甚至可能根本不是男女之爱。

我们手挽着手离开了猎场,曼菲士骑马,我坐上了步辇。乌纳斯派去打探的人已经回来了,乌纳斯低声对我说:“四周没有什么异样。”

“不可能吧。”若没有周全的计划,伊兹密把凯罗尔抛出来就太不合情理了。

“的确没有。”乌纳斯低声说,“已经仔细查清楚了,没有一处遗漏。”

我眉头皱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神殿,那里的防护可以称之为固若金汤,在猎场动手应该是想下手的人最后的机会了。

最后这段路竟然平静得很,两旁的民众向曼菲士欢呼,扛着狮子的卫队行进并不算慢,神殿已然在望。

曼菲士下了马,伸手过来扶我。我挽着他的手从步辇上起身,随着曼菲士一步一步走上太阳神殿高高的台阶。

我曾经在这里看伊莫顿主持祭典,还在回去的途中第一次遇到乌纳斯。那些旧事像光影一样从眼前掠过,我随着曼菲士一步一步踏进神殿里。

我手腕上的小金忽然间扭动了一下身体,再慢慢地缠紧,然后昂起头。

我脸上不动声色,抬起没被曼菲士挽着的另一只手掠了一下鬓边。然后,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乌纳斯迅速地退至一旁。

这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有危险的地方,却偏偏隐藏着危险。比泰多人的手竟然能伸到这里来,我倒是小看他们了。

我们走到了神殿正中,神官们已经等候在那里。

这些人中不知道有几个是包藏祸心的?

索扎克神官站在正中的位置,捧着那本金色的厚重经书继续念诵经文,我与曼菲士向神起誓对对方终身不背叛、不离弃。

“走过黄泉,渡过死之国度,我们将永在,我们将归来……”

似乎又有风吹来,隐隐的,却让我感到一股寒意。仿佛空中一下子多了些什么,空气也有了重量,有了压力,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之感。我回过神,听到低沉的诵念声还在回荡着,似乎要响彻脑海,传遍四方。殿堂里弥漫着令人心神安宁的香气,我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片无垠的沙漠里,那样的寂寥。

我手腕上小金的身体又突然缩了一下,只见一个头脸身体都涂着金漆扮成太阳神使者的僧侣,正捧着象征力量与吉祥的圣酒过来请我与曼菲士同饮,然后仪式就可以结束了。

我看着那暗红的圣酒在金杯中微微摇荡。那个僧人躬下身来,将金盘托高。

曼菲士伸手要去取酒杯,我却一伸手抄到盘底,一把给掀翻了。酒泼到了那个僧人的脸上,那人顿时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索扎克神官用变了腔调的声音喊起来:“来人!来人!有刺客!”

3

卫兵们在殿外纷纷拔出武器朝里冲,而近处的一个僧侣却拔出短剑朝曼菲士扑了过来,刃上一闪而过的光芒有着说不出的诡异,绿油油又蓝莹莹的。曼菲士反手一挡,我的惊呼声还没出口,就看到曼菲士当然不是用手臂去挡的,他从斗篷下抽出了长剑,挡的同时一脚踹在那刺客的小腹上将人踢开。

另一个刺客冲我扑了过来,我闪身一躲,从斗篷下拔出一柄短剑擎在手中,可是不等我出手,乌纳斯已经冲过来挡在我的身前。他举起手里的剑用尽全力劈出,那刺客为了方便携带,手里的武器比较短小,在力道上根本无法与乌纳斯相抗衡。乌纳斯这一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借了下跃的重力速度,那刺客当然抵挡不了,短剑脱手掉落在地上。那刺客一翻身,忽然手里举着什么东西在口边一晃,曼菲士从旁边扑过来,一把搂住我翻身滚地,两根吹箭嗖嗖地擦着我的发丝飞了过去。身后一个僧人“啊”的一声惨叫,被那飞箭结结实实地扎中倒地。

曼菲士低骂了一声,又说:“姐姐小心!”他翻身跃起,呼喝着卫兵将那两名刺客围住,他自己也挥着剑打算对那刺客还以颜色。

最后我们也没有拿到活口,他们预先已经服过毒,无论能不能成功地干掉曼菲士和我,他们都会在此时毒发身亡。

“是比泰多人?”曼菲士气喘吁吁。

“不知道。”我问他,“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乌纳斯呢?”

乌纳斯摇摇头,“也没有。”

曼菲士捡起刺客用的短剑,端详了一会儿说:“这可能不是比泰多人派的刺客。”

“为什么?”我问他。

“比泰多人已经会制铁了,而且工艺还不错。凯罗尔被他们绑去了这么久,他们的制铁技术可能又有了大幅度的提高。然而如此重要的刺杀计划,他们为什么还用发脆的不够坚韧的铜剑?要是比泰多刺客,应该用铁剑才对吧?”曼菲士沉吟片刻,忽然间蹦出一句完全不相关的话来,“我先让人去审问凯罗尔,比泰多人的阴谋里既然也包括她,那么从她那里应该可以得到更多线索。乌纳斯你先料理这边的事情。居然有刺客混进神殿来了,吩咐西奴耶全城戒严,非把那些刺客的同党们给搜出来不可!”

剑上淬的毒让小金都畏惧得瑟缩了,多半是将许多种毒物混合起来的,异常厉害。

曼菲士大踏步地走出神殿。索扎克神官刚才被打斗波及,不知道被谁绊住重重地摔了一跤,此时正撑起身体一拐一拐地朝我走过来,一脸的惶恐之色,“爱西丝陛下,我真的不清楚怎么会有刺客混入神殿,我可以担保我绝对没有……”

“好了,索扎克神官,我相信你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神殿里混入了刺客是不争的事实。需要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

“是是是,陛下请放心,我一定彻查到底。”

我转过头笑,“神殿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比泰多人的同党,你可要当心他们造谣作乱啊。回头一个个审问他们的时候,你可要弄个清楚明白,务必不要让流言蜚语影响了王族和神殿的名誉。”

索扎克答应:“陛下教诲的是,我明白了。”

神殿里的人固然要清查,不过看索扎克那欢喜的模样,他也可以趁机稳固权势、排除异己吧?

“陛下也请回宫吧。”乌纳斯说,“我再领人在神殿周围巡查一下。”

我觉得全身都累散了架,于是在侍女的陪伴下缓缓走出神殿。忽然,身后索扎克失声惊呼:“乌纳斯!”

我心头一紧,猛地回过头来,只见乌纳斯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乌纳斯!”我疾步跑了回去,他仰面倒在地上,嘴唇乌紫,眼睛还没有合上。

索扎克指着他的胳膊,嘴唇颤抖说不出话。乌纳斯的胳膊上有一道浅浅的伤口,泛着黑色。

我的腿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软软地跪了下来,“乌纳斯……”

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

“陛下,请不要哭……”乌纳斯低声说,“我本来,不想让你看到我死……”

我抱起他的头,眼泪一滴滴落在他的脸上。

“你这个傻瓜……乌纳斯,你这个傻瓜……”

他还想说什么,可是毒气已经侵入他的全身。他只是那样专注地看着我,一直到他眼里的光芒彻底地黯淡下去。

我忽然感觉到彻骨的绝望,对一切都无能为力。“乌纳斯,乌纳斯!”我用力拉起他的身体,想让他重新站起来。

一刻钟前他还活生生的,为了保护我而勇猛地战斗,可是现在他竟然成了一具尸体。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半晌后我才明白,一直不会离弃我的乌纳斯,也已经离开了我。

我到底还有什么可以失去?我还要再经历几次痛苦的失去?

“傻瓜……乌纳斯,我不爱你啊,你为什么要为我而死……”我哭不出声,只有眼泪在拼命地流淌,“我又不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坐在步辇中向前行,太阳落了下去,身旁乌纳斯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也越来越冷。

我看着暮色迅速地包裹合拢,将最后一丝夕阳的余晖掩藏起来。

步辇进了宫门,塔莎远远地迎出来,她脸上带着惊惶担忧之色,看到我安然地坐在步辇上才松了一口气,“还好,陛下平安无事。我刚才听到有刺客的消息,一颗心都快不会跳了。”

我没出声。

“陛下,”她担忧地看着我,“您怎么了?”

她的目光向下移,看到横躺在我身前的乌纳斯的尸体。

“乌纳斯!”

“他死了。”我喃喃地说。

塔莎紧紧抱着我,“陛下,陛下!你冷静些。”

“我很冷静,塔莎。”我的手指慢慢梳理乌纳斯的头发,“我只是不知道,我还要失去多少……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在我眼前死去了。一次又一次,我觉得这里——胸口这里,都碎了、空了……”

“陛下,您别太难过了……”塔莎哭起来。

“让人好好儿安葬了他吧。”我抬起头,“我还有很多事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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