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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生情变革剑问心

猫儿的世界在曲陌的默认中龟裂一角,接着一道道碎裂开来,犹如冬天的冰河,瞬间冰面破裂开,所有承载的感情坠落河底,用冰尘封住原有的模样。

这个变故挺奇妙的,楚汐儿摇身一变成了娆国公主,而且还是备受争议的娆池女的爱女,这个消息不可谓不劲爆。

离霍两国圣上与娆池女之间的感情被传了无数个版本,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位皇帝不说,那个相传已经香消玉殒了的娆池女更不会跳出来自己讲。所以,楚老爷这一段独白就变成了最真实的证据。

楚老爷也不明白这前因后果,但却道出了其中一部分所谓的真相。

据说在十五年前,楚老爷家住离花蒲村不太远的井合镇,临近年关的时候,一个绝美的大肚产妇体力不支地跌倒在楚府门口,楚老爷心善地将其收留,并找来产婆帮其生产。

那美妇为了感激楚老爷的救命之恩,便将身上的一块玉佩相赠,说是日后定然回报。楚老爷一番推托,却拧不过那美妇,便收了玉佩。

隔天夜里,那美妇竟突然消失,楚老爷忙带人去寻,却一直没有踪迹,此事只得作罢。

不想,数年后,楚老爷搬到了酒泉镇,偶尔到自家当铺巡视时,见掌柜将有特殊纹样的小被子拿出,楚老爷一想,便忆起了那绝美妇人。想当日那美妇在生了女娃后,便是用她自己先前做好的小棉被将娃娃包裹了起来。

当即,楚老爷带着家丁追出,便将三娘和楚汐儿带回。

确定了生辰年纪与捡到小姐的地点后,楚老爷便肯定了此女乃那美妇所生娇娃,至于为何遗弃在荒山中,却是无人知晓。

依楚老爷所言,他怕家中侍妾恶奴欺负汐儿,这才说是自己亲生。也心疼汐儿在花蒲村生活多年,吃了不少苦,自然当做亲生女儿般疼爱,只想在心里慰藉那美妇的在天之灵。

听闻最新版本,众人却越发不明白。娆池女不是传说在十七年前就死了吗?怎么还会在十五年前生出一女儿?真是……邪了!虽然一直传说有人看过娆池女身怀六甲,孕有一子,不知是哪个皇帝的龙种,但怎么出现了两年之差啊?是看见的人记错了,还是其他?谜,绝对是谜。

纷纷扬扬的传说中,楚汐儿被离国圣上召见。据说离帝望着楚汐儿半晌不语,最后竟转身离去,不置一词。众人虽然不解,但离帝却着实赏赐给了楚汐儿无数奇珍异宝,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不懂圣意。

离霍两国虽在开战,但霍帝却也派来使臣,送来书信一封,欲邀请楚汐儿去霍国一游。

娆帝的圣旨同时下达,正式封楚汐儿为皎月公主,赐了娆姓,更名为娆汐儿,并让她速速返回娆国。

楚家一时备受恩宠,送贺礼的人在门前排起了长龙,直占了两条街道。

从花小篱到楚汐儿,再由楚汐儿到娆汐儿,这身份的转变不可谓不大。娆汐儿锦衣加身、鬓贴金花、唇点朱砂、眉描青黛、皓腕戴玉,如众星捧月般在皇亲国戚间穿梭,一时间成为全国最受瞩目的人物,只等着香泽公主的亲事定下后,便一同回娆国享受荣华富贵。

在娆汐儿享受的时候,猫儿这边也不甚平静。在应了慕子悠之约的当晚,她却被曲陌留在府邸中,抓心挠肝地不得消停。

曲陌去宫中赴宴后就匆忙赶了回来,自然明白猫儿有心事,更是不肯放人。他就这么一边看着书,偶尔和猫儿说说话,直到猫儿睡下,这才将猫儿轻轻抱到床上,转身离开。

曲陌一走,猫儿立刻睁开眼睛,心中虽然有些愧疚,但她实在不敢真惹慕子悠不快,怕今晚自己若不去,慕子悠当真就不理自己了。

猫儿偷偷爬了出去,小心地牵了“肥臀”从后门出府,快速跳上马背,呼啸间就跑去了揽月楼。终是在子夜更声敲响的那一刻蹿进了揽月楼里,满头是汗地大口喘息着。

慕子悠端着茶坐在堂屋望着猫儿,在瞧见猫儿的狼狈相后轻笑出声,道:“看你这样子,怎么像是‘肥臀’骑你来的?”

猫儿大口喘息着,疾步上前抢过慕子悠手中的茶,大口灌下,半晌,才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努力平复道:“我自己跑来的。”

慕子悠哦了一声,挑起眉望向猫儿:“怎么说?”

猫儿一屁股坐下,又灌了一口水,这才讲道:“我一出门,就发现被护卫跟踪了,绕到巷子里,趁黑赶走了‘肥臀’,引了护卫们追去,我自己才跑了过来。”

慕子悠伸手续茶,看似平淡地道:“你来见我,怕曲陌知道?”

猫儿一想到曲陌知道后的样子就觉得脑袋痛,小手一拍,耷拉肩膀道:“这要是回去了,一准儿得给我脸子看。”

慕子悠将茶杯咣的一声扣到桌子上,怒声道:“你怕他生气,还来看我做什么?出去!我不待见你!”

猫儿一听,愣了,指着慕子悠急道:“你……你……我……是你让我来的!我怕你生气不理我,骗了曲陌才出来,你现在又赶我走,我……我……”猫儿生气了,怎么一个个都给她脸色看,她也没怎么着啊。应了慕子悠之约,她做了,他还想她怎样?

猫儿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都理不清的感情,气得站起,大步就往外走去。慕子悠却是瞬间站起,从背后一把将猫儿抱入怀中,将头埋在猫儿满是汗水的颈项,本想狠狠咬下一口,却又没舍得。

猫儿感受到慕子悠的异样,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得身体僵硬地晃了晃,非常小声地唤道:“银钩?”

慕子悠缓缓呼吸着,半晌,才唤出两个字:“冤家。”

这时,曲陌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郎情妾意,甚好。”

猫儿一惊,忙从慕子悠怀里蹿出,手忙脚乱的如同被砍了尾巴的猫。

但见猫儿一脚踩空,整个人扑到滚烫的茶水上,烫得嚎了一声,忙闪身躲开,却是一脚踩在打翻的茶水上,将自己摔了个四仰八叉。她慌乱地爬起,低头就跑,又一头撞在了柱子上,愣是磕出个满眼金光!

猫儿眩晕着往外爬去,将桌子椅子撞得东倒西歪。愤怒的猫儿一拳头砸下,桌子在碎裂中飞起一块厚实的木板,直接拍在了猫儿鼻子上,生生拍出了两行鼻血。

猫儿顾不得用手抹鼻血,只觉得必须要出去!

抬头间,在满眼的星光中看见一轮皓月,猫儿嘿嘿一笑,撒腿就往那里跑去!

在曲陌和慕子悠终于忍不住的呼喝声中,猫儿一头撞上挂在墙上的《皓月图》。在一片轰然声中,整个人竟穿过了墙壁,东倒西歪地仰望着揽月楼外真正的皓月,傻兮兮一笑,扑通一声,彻底倒地。

慕子悠问:“猫娃,你是否额头也天生神力?”

猫儿抚着被缠的巨大脑袋,发现摇不动后,只得用于涩的声音挤出一个字:“不。”

慕子悠在二楼处指了指正在修补的一楼墙壁:“喏,你看看,那就是被你撞坏的。”

猫儿脑袋不动地将眼睛缓缓转去,看了那个巨大的人形窟窿后,又将眼睛寸寸转向慕子悠,问:“我还活着?”

慕子悠非常确定地点点头:“你得活着,光是昨天一晚上你弄坏的东西,就够你在我店里做上五十年苦力。还得说,交情价。”

猫儿趴在桌子上,呈现无力的假死状态。

慕子悠唇边隐笑,眼波一转,又起了念头,问:“你的那对儿‘无独有偶醉玲珑’呢?”

猫儿无精打采,答道:“怀里呢。”

慕子悠眼睛一亮,却顷刻间隐去那亢奋之色,装作理所当然地道:“拿出来,咱俩一人一个。”

猫儿抬起眼皮:“为什么?娆后不是赏赐你宝贝了吗?”

慕子悠将眼投到窗外,落寞地道:“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唯有此物质朴无华。本以为我俩琴瑟和鸣不分你我,赏赐亦可对半分配。想来还是我自作多情,你与我之间,怎会如我所期望,如此……”

猫儿的脑袋在慕子悠的碎碎念中涨得巨大,忙从怀中掏出那对银色手镯:“都给你。”

慕子悠也不贪心,取了一只,套在猫儿小手上,五指一收,直压在那银镯之上。只见那银镯竟随着银钩的用力而缩小,一声细微的咔吧声传来,银镯正好套在猫儿小手上!

猫儿咂舌,支起硕大的脑袋,又去捏银镯,却不再缩紧;往下扯,更是脱不下来。

慕子悠将自己的手伸出,将眼中算计化为淡笑,说道:“你试试给我戴上,用五根指头齐捏,留一厘米距离即可,看看如何。”

猫儿好奇地给慕子悠戴上,感受那银镯在自己手下寸寸缩小,仿佛有着紧密的计算般缩紧,直到猫儿停止用力,才听细微的咔吧一声,亦牢不可摧地戴在了慕子悠手腕上。

猫儿又去扯,发现根本就脱不下。

慕子悠原本的淡笑变成了狐媚表情,在那张普通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诡异,看得猫儿一抖。

慕子悠轻咳一声,一副算计得逞的忘形之态,环着猫儿,将两只银镯贴在一起斜擦而过,那两只原本平淡无奇的银镯竟发出清脆玲珑的声音!不似相互敲击时的短暂单一,竟犹如山泉般清冽悦耳,又若古箫般寓意绵长,令人仿佛在俗世之外,有种超脱烦恼的缥缈之感。

猫儿诧异得张大眼睛和小嘴,看得慕子悠呼吸一紧,转开恋恋不舍的眸子轻声道:“好听吗?”

猫儿直点头:“好听,太神奇了!”

慕子悠勾唇笑着:“这样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猫娃都不用非要看臀部朱砂痣才能认出我是谁。”

猫儿笑脸噌地红了,开口道:“我……我不是非要看你屁股。”

慕子悠投给猫儿风情一眼,故意做作道:“人家愿意给你看,还不成吗?”

猫儿嘴角抽搐,手指都有些不稳,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子悠,你好像徐娘半老耍风骚哦。”

慕子悠一手点向猫儿额头:“不会说话,这叫风韵犹存独领风骚。”

猫儿笑得脑袋隐约作痛,却仍不忘用手腕去贴慕子悠的手腕,爱极了那动人之音,随口问道:“这个东西能拿下来吗?”

却不想,慕子悠被这一句话问怒了,甩开猫儿的手,转身下楼,怒声道:“拿不下来,除非剁了手!”

猫儿望着慕子悠的背脊,有些莫名其妙。她不过是好奇地问问,他生什么气啊?

猫儿哪里晓得,慕子悠是以为她要拿下这“无独有偶醉玲珑”送给曲陌,这才瞬间变了脸。

猫儿见慕子悠不再答理自己,无趣地望着来来往往的街道,心里明白,曲陌是真生自己气了,不然,不会就这么走了,还把自己扔在了揽月楼里。猫儿虽然惦念着曲陌,却也不敢贸然回去,怕曲陌不见自己,也怕自己说不清。

猫儿现在极度混乱,总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大了好几倍。

无所事事中,猫儿吃了睡,睡了吃,日子倒也闲适得很,就是这颗心总是悬着,有些落不了地。

原本喜欢欺负猫儿的慕子悠也总是不见踪影,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若猫儿闷得想下楼去听听八卦,那副掌柜必然将猫儿拦截在门口处,说是掌柜吩咐了,不让猫爷下楼。

猫儿无趣,回屋子继续睡觉。

就这样熬过了三天后,猫儿终于忍不住,趁着慕子悠不在,而那眼尖的副掌柜又不察,便悄然溜下了楼,抬起的腿还没等跑出揽月楼,便听见有人高谈阔论着皇城最新消息。

猫儿愉悦出逃的脚步一滞,只觉得整个人仿佛生生被定在原地,却在下一刻撒腿狂奔。她要去曲府,她要去问曲陌,她要知道,他为什么要娶香泽公主!

猫儿疯了般狂奔着,眼里见不得他人,耳朵里听不见声音,全世界都变成虚无的缥缈,将前方的路扭曲成灰雾蒙蒙。

猫儿仿佛在梦魇中奔跑,急欲冲出这片令人无法呼吸的迷茫,却总是见不到曲府门口的阳光。

当曲府在望时,猫儿只觉得自己的步伐轻盈起来,既像飘浮的云,也像飞驰的骏马,可竟然觉察不出自己的重量。

猫儿眼中点缀起星星点点的火光,一门心思地往曲府方向冲去!

此时,一辆马车由拐角处驶出,直接跑到曲府门口停下。

猫儿远远看着,努力跑着,在看见那从马车上下来的白衣人儿时,只觉得灵魂都雀跃成了花朵,那一直阴霾的天空终于照射进一束阳光,暖暖的,还是春天。

猫儿撒腿跑着,使劲伸出手摇晃着,想要叫曲陌,但喉咙却因一路狂奔干得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焦急的猫儿眼中只燃烧着曲陌那白衣缥缈的身影,即便看不到其他,也无法避免看见曲陌将手伸向马车,搀扶下一位穿着百花装的宫装丽人。

香泽公主云鬓乌黑、柳眉细描,水眸盈盈而动,额间一点儿红梅正艳,唇上弯着幸福的笑容,望向曲陌时,眼中盛满款款情意,含而不露、张而不狂,若细沙般流淌,端的是呢哝醉人、情意绵绵。

香泽公主下马车时不小心踩到罗裙,曲陌伸手搀扶,两个人相视一笑,女子脉脉含情,男子温润若玉,是旁人无法融入的风景画。

猫儿只觉得呼吸困难,却仍旧固执地继续奔跑。她要问个明白,一定要问个明白!

汗水湿透衣衫,发丝粘贴着脸颊,猫儿一不小心与另一辆由巷子里斜出的马车碰上。马儿嘶鸣,猫儿闪身滚落地上,呛了一脸的灰尘,弄了一手的黄土,拂乱了一头的发丝。猫儿狠狠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爬起,继续奔跑,不去理会身后赶马车人的谩骂,却觉得后背一紧,转目去看,只看见那马车夫收回的马鞭。

此时,马车帘子被掀起,猫儿看见了娆汐儿那张娇俏容颜,以及三娘越发深刻的满脸皱纹。

娆汐儿没想到惊了大马的是猫儿,更没想到此刻的猫儿如此狼狈,这么一愣神的工夫,猫儿已经跑到曲府门口,生生站在曲陌和香泽公主眼前,倔犟得不肯先吭声,也不肯闪躲让开。

猫儿紧紧盯着曲陌搀扶着香泽公主的手,看着那十指相扣,忘记了自己要问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何而来,却知道,不能放曲陌离开,不然一切都晚了。

只是,她的心好痛,痛得有些无法承受。

猫儿的眼离不开那二人相扶的手,顾不得被风吹散的杂乱发丝,抹不去额上越发薄凉的汗水,也擦不去手上那混合了血液的尘土。

曲陌的白衣缥缈,香泽公主的花衣翩然,猫儿踢坏了头的鞋子残破不堪。

三个人,静止的世界。

风起,曲陌怀中的帕子飞出,猫儿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这才回了神,手中攥着曲陌的帕子,抬起头,认真地问:“曲陌,你要娶公主吗?”

曲陌望着仿佛从土堆里滚出来的猫儿,看着她那隐藏了小心与急切的眸子,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在细微颤抖,却是逃不出这场宿命的安排。他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轻点下这颗犹如万斤重的头颅,如此……艰难。

猫儿的世界在曲陌的默认中龟裂一角,接着一道道碎裂开来,犹如冬天的冰河,瞬间冰面破裂开,所有承载的感情坠落河底,用冰尘封住原有的模样。

猫儿没有了想法,只觉得今天的风中似乎夹杂了细小的石子,吹进了自己的眼中,有些怪异的难受。

猫儿使劲眨了两下眼,试图将那不适的陌生感抹去,却是更加难受,于是猫儿用曲陌的帕子抹了抹眼睛,觉得好些了,这才放了手,冲曲陌呵呵一笑,将手中那白色帕子递还了出去。猫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却真的笑了,就当是一种骄傲,不想哭的骄傲吧。

曲陌没有接,因为他抬不起手指,承受不了猫儿笑颜中的眼底迷雾。他需要极力克制,才能不将猫儿揽入怀中,告诉她,这是他要承受的痛,因为在多年前,他的命就已经许给了娘,那个将鲜血喷在他脸上的女人!为了娘,他必须得扛起自己的宿命!哪怕……鲜血淋淋……

猫儿见曲陌不接手帕,低头去看,但见原本洁白的帕子上沾满黄色的泥土与黑色的抓痕,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血痕,怕是刚才摔倒时磨坏了手掌。

那无瑕的白色帕子上染了这些东西,就如同用上好丝绸包裹了一块腐肉般,令人难以接受。

猫儿不懂得审美,却也知道了什么叫做不般配。

猫儿伸出的帕子曲陌没有接,她却无力攥紧,在这无言的对视中,帕子被风吹起。猫儿恍惚中下意识地去追,那风却仿佛要嘲弄猫儿一般,每每在猫儿接近时又再次吹起,将帕子转着圈刮得很远很远。远到猫儿慢慢追出了曲陌的视线,远到猫儿追到时,已经不晓得身在何方,哪里才是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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