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梨絮故意的挑眉,眉眼带笑:“那你的秘书呢?谁带她呀?”
言谨弼双手眯长:“他有我助理。”
“这样啊!”董梨絮故作娇嗔的瞪他:“刚刚她还说等会儿你带她进场呢,我还真信了。”
言谨弼垂着眸深深的睨着她,明知道她这是故意的,却还是选择陪她演完这一出戏。
亲昵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嗓音比平日多了几分温和:“乖,只带你。”
董梨絮嘴角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僵硬,带笑的眉眼瞬间与他的目光错开,眼神微闪,心里涌起一股复杂难明的微妙感。
言谨弼离开之后,房门关上的声音一落,缕莞宁就忍不住开始冷嘲热讽:“刚才警告你你就忘记了,看来现在的小孩不怎么长记性,要给你吃点什么苦头恐怕才会让你谨记。”
她伸手,端起刚刚言谨弼刚喝过的酒杯,倒一杯红酒,手执着杯角轻轻的摇曳着杯中红色的液体。
董梨絮不以为然的弯了弯唇角,嘴角的笑弧携着几分的讥讽,嗓音懒洋洋夹杂着嘲讽的晒意:“他还没你管的那么多,你在我面前瞎逼逼的,管的还真多。”
缕莞宁脸色青白交错,眸光隐隐的升起一团火苗,重重的将手上的酒杯搁在桌上:“我可是被言家肯定的儿媳妇,警告你这些年轻不知险恶的孩子几句,怎么就成多管闲事了?就凭你,别说进言家的大门了,你还没进门,就已经被言家的那些狗玩意的弄死了。”
言家家业丰大,多多少少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积累下来的权势人脉那可是让总统都连连推让几分的,这种大家族,多少人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盯着。
言谨弼是如今言家最高权威的掌管人最看好的继承人,这又让多少人对他设计各种“意外”让他葬身一死?
甚至还有人明目张胆的放话十个亿买他的人头。
董梨絮不太清楚这些,只知道现在不能让自己受气了。
“就算你得到言家人的肯定那又怎样?言谨弼不也还是没怎么多看你几眼么,有时间跟我在这儿扯犊子,倒不如挤多点时间保养一下你这张脸,男人可是喜欢年轻漂亮的。”
缕莞宁长得不错,但是,年龄在那儿,二十多岁了,还整天忙着工作劳碌,没多少时间包养,只能够靠化妆品来遮掩一下。
而董梨絮正直十八九花儿一样的年纪,天生肌肤白嫩细滑,与她相比,相差甚大。
缕莞宁神色铁青,眸色阴狠。
俨然董梨絮戳中了她的伤疤,自己能力出众,处事果断,但在外表这层,却彻底的输给面前这个才刚长齐毛的死丫头。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就连言谨弼这样的男人也难为会对让自己视觉享受的人或事多看几眼留意几分。
刚刚他与她之间相处的模式,简直跟正在热恋的情侣一样,他看她的眼神都是柔和的。
这一瞬间,缕莞宁才彻底的觉悟自己不该在工作方面下功夫,还要在自己的这张脸上费心思博取好感。
深深的瞪着对面清冷冷艳的女孩,不自觉的咬着下唇,绝对不能输给她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