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回去,发了几天的高烧,错过了那场证明,这件事不了了之。
夜里有个人悄悄的跑入了夏诗潼的房间。
房间里的摆设彰显着少女气息,只不过钱苡仁坐在她那张两米床上的时候,很有弹性的弹了弹“啧啧,这诺大的别墅里,这床竟然这么普通,那罗少就有那么扣?”他仰着头盯着她,眸色极深。
夏诗潼被他看的一身不自在,手无处安放的拿着梳妆台上的木偶,问道“你要来我房间做什么?”
她一脸防备的样子逗笑了钱苡仁,他从床上起身,举止优雅的踱步到她面前,把她逼的两只手撑在案桌上,她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你……你要干什么?”
钱苡仁胸膛贴向她,一手霸道地按着她,脸微微低下逼近她,一口咬在她耳垂上,磁性的声音带着暧昧,“潼潼,我不想止步于兄长了,我好像对你挺感兴趣的,你说,怎么办?”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她有些痒的偏过头去“你别忘了,我可是罗俊清的老婆。”
钱苡仁蹙眉,好像这事挺难弄的样子,他讪讪的丢了手,面上的笑容就僵在那里,环臂撑着下巴饶有神思的看着她,从上之下,夏诗潼差点怀疑自己是否穿着衣服了。
“啧啧,这可难办了,难不成你就要做情妇,你愿意吗?”
做他的情妇?然后每夜偷偷的溜出去与他共度?夏羽菲冷冷的笑了声,看着他的眼神充满着不屑“你这个人好干偷偷摸摸的事,是吗?”
“那你怎么不去偷市长大人的老婆啊。”要是她做情妇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她可是被戳着脊梁骨过一辈子的,有虎视眈眈的岳父岳母,她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就算他有钱也不行。
“不行!”
不行?钱苡仁觉得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眼前的女人却是说了不行,想他堂堂玉树临风的少爷,竟被驳了,他冷着脸,睨了一眼不识抬举的夏诗潼道:“夏诗潼,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吗?”
“我们两个是兄妹关系,你觉得我们可能吗?”夏夏诗潼皱着眉说道,她的语气虽然带着点不耐烦,却也没有狗急了跳墙,她真得不想和他有所争执。
“伶牙俐齿!”钱苡仁说这话的时候,微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宠溺,他自她胸前抬起头,一双黑眸染上了笑意,一双薄唇张张合合,低沉暗哑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传入她的鼓膜“咱们要是不能好好说话,就直接干吧。”
“你能不能……”
“不能!”夏诗潼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已经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下腹边缘,夏诗潼死死咬住唇,这男人还真是想上就上,一点儿也不注意场合。
他看着她快咬破的嘴唇,伸手抚了上去,貌似带着点怜惜的意味,她大着胆子,尽量软声软气的道“别这样……我们不可以。”
钱苡仁就喜欢看着她求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他扯下自己的领带,握着她的手抵到自己胸膛的衬衫“那你说你和谁可以?”
夏诗潼两只手抵挡住他的胸膛,似觉得隔开了点儿暧昧的气味,她在他强烈要求的动作下,瘫软在他的怀里,声音像是吃了蜜糖一样,让人听着舒服。
“求你别……,别好不好,我怕被别人说闲话。”说到后头,她的声音渐渐小了去,可她依旧在反抗着“我不想让他们看我笑话。”
钱苡仁的心狠狠的被扎了一下,他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不知为何这女人的请求让他有点莫名的松动,他为了不有这困惑,强势的扑了上去。
“呜~”夏诗潼的背一下子被撞得眼泪冒出来,可男人一点儿怜香惜玉都没有,他蓦地离她越来越近的脸,让她心中一寒,还是逃不过吗?
她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泪花在眼睛里闪了闪,如若不然,她咬着唇正犹豫着要不要服个软,钱苡仁的薄唇已经张开“可我还是要讨点甜头的。”
说完噙了她的耳垂吻着,见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栗才满意地挑起眉。
这样,才对得起他恶霸的称呼嘛,他脑子的勾了勾唇角,惩罚性的拍了一下她小巧的臀部,冷哼一声,偷空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明天我在那天的酒店等你。”
“还是一样的房号。”
他视线幽深地上下打量着她那因为他的话,而睁的滚远的眼神,他感觉他的热情在这个女人眼里一文不值,被泼了冷水一般,他霸道的再把话重复了一遍,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口气的不容拒绝让她愣了愣。
钱苡仁见她半分没听进去,恶狠狠的威胁“就明天,你不许说不行!”
夏诗潼哭丧着一张脸,跌倒在床边,刚才那样的情形,她是知道的,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钱苡仁,被他摸了啃了,他可是她的哥哥啊。
她在床沿上苦笑了一下,房门这时被人打开,她赶紧把眼泪抹了干净,看着来人,她不禁背过了脸:“你来啦,你怎么没上班?”
“潼潼。”罗俊清瞧着她,唤了她的名字,然而她却没有听到脚步声,有些疑惑的回眸,四目相对,她看着来人,静静凝视着她的样子,好久后,她闭上眼,轻叹出声:“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也不想说话,你出去吧。”
说完,她像是机械人一般,自顾自的拉了被子上床睡觉。
罗俊清皱起眉头:“我给了你冷静的时间。”
“不够,我觉得自己不够,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她隐忍着苦涩的味觉,试图闭着眼睛,感官却一直注意着罗俊清。
忽然她感觉面前一暗,眯着一条缝偷眼看去,只见男人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眉头一拧:“我说了我心情不好,想要静静,我不想出去。”
“去医院,你爸病情加重了。”
“什么?”夏诗潼脸色刷白,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哪有一点儿身心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