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清感觉到后面那人没有说话了,苦涩的笑了笑,抬开腿走的时候。
夏诗潼突然冲到他身边,踮着脚,直接吻了上去。罗俊清眨了眨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低头看着夏诗潼。
她双手环绕着他,加重了这个吻,罗俊清眼眸一暗,深邃的眼睛看着夏诗潼。
他拿回来了他的主动权,一步一步的走到墙边。吻着那柔软的唇,直到两人喘着气分开。
“罗俊清……你这个大笨蛋!”夏诗潼边打着罗俊清边哭着说道。
那软软的声音刺激了罗俊清,他眼睛一弯,看着夏诗潼,沙哑的说道:“夏诗潼,看来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了。”
夏诗潼勾了勾嘴角,刚想说的时候,又被他眼里的悲凉吓到了。她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
“诗潼啊……”罗俊清靠在她肩膀上,喊着她的名字。
“我在……”夏诗潼蹭了蹭他脖子,轻声说道。
罗俊清弯了弯嘴角,就让他留存这最后一份温暖吧,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他啊,早就把事情看透了。
看着罗俊清的眼里充满了眷恋,这让夏诗潼感觉到不安,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让她感觉到她快要失去他了,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又蹭了蹭他,带着哭腔:“到底怎么了?罗俊清……”
罗俊清没有说话,而是笑着,继续靠着她。夏诗潼就是毒药,一染上,就再也没有戒的可能了……
时辰回到两小时前,罗俊清正处理着文件,秘书突然说道:“总裁,宫总说要来找你……”
罗俊清刚在签字,听到“宫总”这两个字后,顿了顿。
“请他进来。”罗俊清微眯着眼睛,冷淡的说道。
宫云哲来罗氏,纯粹是因为他听到了夏诗潼把孩子领回去后,罗俊清认为是他和夏诗潼的孩子,要是再加重误会,那两人不就分道扬镳了……
宫云哲嘴角上翘,看着电梯层数不断的在减少。接下来就要看他的了……
他走进了办公室,罗俊清冷漠的说道:“宫大总裁,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
宫云哲弯了弯嘴角,笑眯眯的说道:“我来这里,当然是有事情……”
罗俊清敲着桌子,等待着下文,他心里明白了他找上门的原因,应该是为了夏诗潼而来的。
“想必,罗总裁也知道了我找上门的目的,我要的不多,就把夏诗潼还给我就行。”宫云哲装作一副很深情的模样,缓缓说道。
罗俊清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他,周围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他没想到,要人还找上门来了……
他刚想开口,却又被宫云哲抢了过去说道:“罗总裁,你也知道夏岑岑是我和她的孩子,夏诗潼这个人我要定了!”
说完还不忘不屑地看了一眼罗俊清。罗俊清抬眸,眉眼里尽是冷漠,嘴角上扬,薄唇轻言:“宫云哲,你这是把夏诗潼当做我的弱点了吗?那你是想错了。”
宫云哲早就知道了他会说这一句,眨了眨眼睛:“当然不是,我和诗潼在国外是两情相悦,只不过当初我把她弄丢了,现在我要把她要回来。”
他其实是要把罗家闹的狗飞鸡跳,夏诗潼对他来说不重要,二夏岑岑这个筹码在夏诗潼身上,就是一大笔筹码。
而此时罗俊清早就对夏诗潼怀疑了,不是怀疑……而是肯定……要是他再添一把火,那不就使罗俊清和夏诗潼分开了吗……
罗俊清嘴角含笑,看着宫云哲,像是在可怜他一样:“宫云哲,当年你妹妹的事情是已经把你逼疯了吗?”
宫云哲听到“妹妹”二字,不禁愤怒起来,他还好意思说他妹妹?当初的事情全是他们造成的!现在他只不过把他们给他的,一一还回去罢了。
罗俊清又继续说道:“宫云哲,夏诗潼你随便拿去,夏岑岑的事情我也不管,但是你记住夏诗潼自始自终都是我的女人!”
他却笑了笑:“罗总裁,夏诗潼早就和我在国外商量好了,说要回国先报复你,再假装原谅你,然后就夺取你的财产。”
罗俊清皱着眉,心里其实已经快要相信宫云哲了。时间线都对得上,只是想到那个女人,眉心就皱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浑浑噩噩离开的,在他那抹晃眼的笑容下,他只记得自己丢了一句:“何必这么麻烦,身败名裂而已,我送给她又何妨?”
回去的时候,罗俊清撞上了站在门口的夏泽言,瞥了他一眼后,蹙眉淡淡的问:“为什么不在里面等?”
夏泽言闭口不语,两个人本来就是都不喜说话的人,彼此就这么沉默的对站着,气氛有些诡异。
“少爷,小少爷好。”
罗俊清看着佣人手里端的清粥,眸光闪了闪:“这是给夫人的?”
佣人垂下头恭敬地回答:“小姐要吃饭,她让厨房做了点粥。”
罗俊清闻言,点了点头,佣人走后几步,擦了擦额头,好险,少爷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想说什么就说。”
因为夏诗潼消失的那么多年,都是罗俊清一个人将他拉扯他,对他都是尽心尽力,既当妈又当爸的。
是以,罗俊清对他太好了,好到一个外足人闯进来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排斥。
夏泽言轻咬下唇,良久才松开,抬眸看向罗俊清,好像下定决心一般,眸子里全是隐忍:“爸爸,我同意你和那个女人结婚了。”
“为什么?”
罗俊清轻挑着眉看向他,那边下嘴唇浮现出清晰的齿印,而他的目光平静,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
“爸爸喜欢她。”
“以前为什么不同意?”
夏泽言又咬着唇,这个问题让他难以启齿,他直到现在都很排斥那个女人,只是一想到岑岑的那件事,他愧疚的不能自已,每晚翻来覆去,夜夜不能寐,他想给那个小女孩一个家,算是做弥补,并不代表他已经接受了那个女人。
罗俊清摇摇头,大手盖在他的发顶,不温柔也不粗鲁的揉了几下:“爸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