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告诉灵儿,爸爸与妈妈不回来了。灵儿下班后去小卖部买了几道菜,做了几个可口的小菜。就要吃饭的时候,李永根提着一包东西过来了。
“你咋就过来了呢″?灵儿不解。
“妈″,本初看出了妈妈的疑惑:“是莹莹让我给李叔叔打的电话″。
“你们怎么知道他″?
“谁不知道″,莹莹马上鬼精灵一样:“我来到这儿就听说了,李叔叔是这个村的好人,为人和善,善解人意″。
灵儿不言语了,李永根又拿出三道菜,这下更丰盛了。
莹莹让本初拿来爸爸喝的酒,给他倒了一杯:“李叔叔,你只要有空就常来,我们随时欢迎你″。
“好,好,好″,李永根说。
饭后,莹莹特别叮嘱李永根说:“你把大妈安全送回去吧″。
两人边走边去看那路灯,不知不觉到了拐弯的崖口,李永跟站住了脚步:“灵儿″。
“干什么,走啊″?她看着他。
“灵儿″。
“别神经兮兮的好不好?明天还要上课呢″。
“灵儿,我喜欢你″。
“别,打住,我不想听″。
“我喜欢你,灵儿″,李永根突然抱住了她。
“干什么?我不喜欢你这样,太没礼貌了吧″?
“灵儿,我喜欢你″,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言语。
灵儿身心一颤,好像听到一种久违的声音。
李永跟紧紧的抱住她,一刻也不放松。
灵儿反抗几下就不动了,任由他抱着。
李永跟感觉她不动了,就去吻她的嘴唇,只两下,就被灵儿推开了:“去,去,走,回去,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袁翀两层小楼房。
莹莹正在刷碗,本初从身后把她抱住。
“干什么″?莹莹马上脸红了:“小心我揍你″。
“就一下″,本初松开了手:“感觉一下″。
洗好后到二楼睡觉,莹莹推门去自己的房间,冷不防本初从身后又搂住了她的腰,她用力掰开他的手,回转身面向他,并指着他的房间:“你想犯错是不是?赶快去你的房间″。
本初笑着给地摆了一下手:“再见″。
袁翀的手从未离开过,他把田小英拥在怀里,生怕她跑了似的,不舍松开
“告诉我,身材为什么保持这么好,″袁翀掀开被子又仔细看了一遍田小英的形体。
田小英用右手轻轻去抚袁翀的脸颊:“自从你走了后,我四处找不到你,到收购站时天又是狂风暴雨,只有娟儿在。她给我看了你写的信,我冲入雨中,后来如果不是鹃儿把我背回去,我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在收购站躺了一个星期,我考虑了很久很久,你走,自有你走的理由,我有一种预感,只要我坚持,我们肯定会有重逢的那一天,所以我选择了剖腹产,选择为小孩喂奶粉″。
袁翀看着她,伸出手去抚摸她俊美的脸。
田小英把脸埋在袁翀的怀里:
“世事难料,唯一不变的是人的内心,对真善美的追求″,他把田小英搂的更紧了。
“你可知道,妈妈去世时你所有的高中同学以及部分中学同学都来了″,田小英费力的坐起:“我都一一做到了地主之谊,我说了,等袁翀回来后,再请你们这些弟兄们″。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袁翀帮助她调理身子。
“我猜有可能是柯家良告诉他们的,要不谁能有那么大的号召力″。
“柯家良″,袁翀似有所悟,我想起来了,他家境听说不怎么样,有一位在市里当组织部长的亲戚,这小子当上轩辕镇的镇长了,不可思议″。
“以前是副的,被我说了一通后,消失了几年,回来就任镇长了″。
“怎么,他对你有意思″?袁翀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给我打电话时语气怪怪的″,田小英眼睛盯着他的眼:“我可是处理的最科学哟,不得罪他,又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袁翀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知道你的智慧,连我的心思都能猜到,能是一般的人吗″?
田小英双手伸出把袁翀抱在怀里:“今生你可算夸我一次啦!我喜欢听这样的话,特别是从你嘴中说出″。
她隐去了柯家良那些不该说的话,她毕竟是一位很成熟的女人。
两人有说不完的话,田小英把关于吴涛所有的事都告诉了袁翀,他很感慨:“世上什么人都有,像他那样为爱执着,独善其身的,已经不容易找到了″。
星期一,何鹃儿习惯性的来到公司,整理好要发言的内容,就去喝助理已经泡好的咖啡,当她细细品铭那种苦香时,助理进来,向她指了指窗外,示意她去看一下。
何娟儿起身来到窗下,向楼下的广场望去,李大毛手捧着一簇玫瑰花正朝这边观望。那神态,那神情正在犹豫,是进去呢,还是再等一等呢?
何鹃儿没有任何反应,立即走到办工桌:“想一切办法,不要让他进来″。
“这里是保险公司,″助理为难了。
“我不管,想尽一切办法,就是不能让他进来″。
助理出去了,八点整,准时例会。
按照惯例助理宣读了上一周运营情况。田小英马上做出表态:“我一再强调,需要做的事情,零等待。月初能做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等到月末呢?是不是,这是一种懒散的思想,如果你克服了这种思想,每个月的任务,第一个星期就完成,是不是很轻松?后面三个星期干什么去?你可以带团队呀,你也可以构思下一步的工作呀,是不是?我今天坐在这个位置,我是怎么做的?二十几年如一日,开过会就去拜访,而且是陌生拜访。这个习惯不好嘛,可以肯定的说,这个习惯让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个习惯让我坐在了这个位置上,这个习惯成就了今天的我,是不是?你们又是怎样做的呢″?她看着面面相觑的部下们:“难道你们不是人吗?你们做不到吗″?她开始大声的说:″能不能做到?″
“能,一定能做到,″大小经理与大小主任们异口同声的说。
“我多少年的口号,除非不做,要做就做全行业第一,你们不逊色于任何人″,她铿锵有力地说。
门“啪“的一声开了,李大毛手捧玫瑰花站在门口,他傻眼了,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为他知道何娟儿今天要开例会,而且是正在开会。
李大毛脸涨得绯红:“我,我…″
大伙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他,一位穿着制服,胸前佩戴国徽的人,手里还捧着一束花,他要干什么?
“快去叫保安″,何娟儿指使助理:“这里怎么可以让人随便进来″?
助理出去了,李大毛硬着头皮走到何娟儿跟前:“对不起,我本想等你把会开完再进来的,也不知怎么就进来了,给你买了玫瑰花″,他递向她:“请你收下″。
“你是谁?给我买花″?何鹃儿看着他,不屑一顾。
“是,是这样啊″,李大毛看向同仁们:“我是李大毛,是你们总监的爱人,我们闹了点小矛盾,今天,我是特意向她道歉的″,他说的很诚恳。
屋内顿时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打住″,何娟儿看着他:“把花放在这儿,赶快滚″。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穿着一身制服″?有人大声问。
“我是法律工作者,很高兴认识你们,有机会欢迎到我们家做客,我请客″。
“好嘞,说到要做到哦。″
“一定,一定″,李大毛向他们招手,尴尬地走出了会议室。
何娟儿看了看那簇花,继续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