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楼位于城西,与城东的五音阁遥遥相望。两家均有异曲同工之妙,百花楼才建立短短几年火得一塌糊涂。只因为百花楼楼主做了几首惊世之曲,就连五音阁的人也佩服至极。奇怪的是自从百花楼建立后,再也没有见到那位才华横溢的女人。
此刻百花楼依然人满为患,三楼处一位颇有姿色的女子正在唱,一首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歌曲。当女子停下的时候,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鼓掌声响彻楼宇。
秦五爷打赏一万两银子。
三世子打赏一万两。
墨公子打赏五千两。
南宫公子打赏三万两。
百花楼一名男子敲着锣鼓,高声喊着打赏金额。
“感谢各位公子抬爱,冬儿何德何能能得各位垂青。小女子就算死也无憾了。”冬儿凭着楼主传授的歌曲,短短几个月彻底,将不少王公子弟收为粉丝。每天仅仅打赏就有数十万两,百花楼完全是靠着冬儿姑娘一个人撑起来的。除了她并没有别的姑娘演唱,并且冬儿所唱的几首歌曲,每首都是惊世之曲。不远万里的商贾都来此地一堵芳颜。
根据百花楼规矩,每天打赏最高的人,有半柱香的时间与冬儿姑娘单独相处。“南宫公子这边请!”
一楼的看客并不能与冬儿姑娘单独相处,可他们的视角能清楚地看到冬儿与南宫公子在阁楼高谈阔论。
百花楼记账的柜台,一名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百无聊赖转动着笔墨。自从被南宫家当做礼物送给百花楼楼主后,就消失了。他只好继续做他的账房先生,等着老板回来的那天。这些年百花楼的所有开支,他都登记在册。
当余光看到两人来到面前,头也没抬回到:“明天再来吧,百花楼快打烊了,您们现在花钱不值得。”
“账房先生做的可还顺手?”温润柔和女音响起,问的话也让贾中疑惑。当他抬头的时候,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婷姑娘,你,你这一年多去哪了?”
“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我忘了谁也忘不了你,”贾中自柜台下方拿出高高两大本账务。“这本是自我成为账房先生做的第一笔账,这一本是百花楼的所有开支。这本是本月的各项收入,你请过目。”
“你百花楼的账房掌柜,为什么要把账簿给外人看,不会是色迷心窍吧。”澹台思明疑惑不解,这百花楼家业不小日进千金,怎么招这样痴傻的人。迟早有一天这些账务会被别人做手脚。
“婷儿姑娘作为百花楼的老板,我不给她看给谁看?”贾中极为蔑视地瞪了他一眼,外人怎么会清楚眼前的女子是谁,貌似当时也没有几人见过他家老板。
这百花楼也是大当家的,听闻这个消息不亚于平底惊雷。自己这个老板太神秘了,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冬儿表现怎么样?”
“冬儿姑娘除了把别的姑娘赶出百花楼,所有歌曲由她一人演唱外,做的都很好。”贾中把这些年冬儿所做的事情,做了个简单汇报。似乎冬儿也没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都可以接受。
“那林青弦人在哪里?”
林青弦当初为了进入才人阁,威逼冬儿对她下药,将她活埋,这种事情她怎么会忘记。
“林姑娘在你走后也莫名奇妙不见了,貌似是被一伙神秘人给接走了,具体到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林家没有林琴弦坐镇,这些年已经没落了。冬儿在阁楼招待客人,要不要我把她叫出来。
“也好,有些事情不跟她交代,都不知道我这个当家的还活着。”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上去,当然下方的客人全都看在眼里。
扣扣扣!
贾中敲了三下:“冬儿姑娘,老板要见你。”
“南宫公子请稍等!”冬儿缓缓离开打开一条缝隙:“百花楼就我一个老板,你说的是哪个?”
当冬儿见到站在贾中身后的女子,一下子愣住了,魂不守舍:“你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非得我死了,你才安心。难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当初林琴弦那个贱女人要把你喂狗,我一时怜悯救下你,没想到还被你这条恶狗反咬一口。”
冬儿普通一下跪在地上,“我不是有意的,都是林小姐威胁我,求你放过我。这些年我没辜负你的期望,把百花楼经营到这个场面。你看大厅人满为患,现在已经打烊这些人都不愿意离开。”
“什么?这事我竟然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勾结外人伤害婷儿姑娘?”贾中从两人对话才知道,楼主的消失是被人故意弄走的。也不知道老板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多过去的。
“我看谁敢在我面前撒野?不把我南宫玄放在眼里。”南宫玄以为冬儿姑娘只是出去一会,哪想到冬儿一下子声泪俱下跪了下来,一定是有人威胁她。
“怎么,我教训我的属下,还需要你这个外人多事,”夏娉婷冷冷道。
“属下?你说冬儿是你属下,你以为你是这里的老板。冬儿快起来别怕,这里由我跟你撑腰,没人敢对你怎样。”南宫玄拉冬儿却被她推开。
“南宫公子这是我们百花楼的事情,你就别插手了。”
“你究竟是谁?是不是冬儿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南宫玄挡在冬儿面前,很快台下的人也看出哪里不对劲,貌似这个女人大有来头。
“我认出来了,那个小胖子是澹台家的小子,是皇城闪电阁的老板。至于那个女子,好像是百花楼楼主夏娉婷。”
此言一出轰动整个大厅,刚才还蠢蠢欲动想要上去教训,这些人一个个都老实坐在位子上。这人家百花楼自己的事情,他们自然不好插手。
百花楼楼主是一位神奇的女子,从她出现便夺下才人大会第一名。随之创立百花楼,一连做了好几首天籁歌曲。尽管这些年度是冬儿一个人唱,心里他们都明白,这是另一位女子所作,只可惜没有人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