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夜晚,郊区
不见明月,只见乌云遮蔽空,似有要下倾盆大雨的预兆,而下方则有数十名黑衣人执剑在房顶追杀前方的红衣人,双方距离保持在五米外。
“子虚勿离,今夜你注定死在我的手里。”
“想啥呢?杀我,呵呵,就你带来的这几个弱鸡,也配!切……”
在躲避黑衣人的杀招时,子虚勿离右脚轻点房顶的一角,借力腾空而起,覆盖在红衣的薄纱随风而扬。
在空中旋转一圈时,右手手中的骨扇飞出直冲离他有五米远的黑衣人面门,在黑衣人来不及反应时,骨扇以诡异的角度割断他的喉咙,不带一丝血后,一个回旋,又回到子虚勿离手上。
简介:【十米之内,骨扇便犹如利刃,取人首级,不带一丝血,这便是他惯用手段之一】
见自己的同伴死了,他们却毫无惧意,仍执着追杀,杀意浓重。
子虚勿离一边闪躲,一边又看着快临近死城了,脱口便是
“呵,又回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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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前
起风了,一道红影站在最高楼的房檐上,银色的面具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丹凤眼,墨发高扎,配上白色的发冠,一袭红衣加身。
他寻视着这个荒无人烟,死一般寂静,曾被誉为最繁华的琅城,如今却是这番情景。
从他到来的那一刻,便听到了有人在弹琴,绕人耳廓的琴声,雅而不俗,轻而悠长,带有无尽的悲凉,似是在回忆,又像在诉说它的委屈。
他不知在何处,以他的修为应该是可以感知到在何处的,现在却感知不到,只能听到。
好像在哪听过,心里陌生情绪的起伏,让他有些烦闷,从他执剑杀了人开始,就开始不会有任何情绪出现,准确的说,他早已不配了。
心想:这个琴声……为何如此熟悉,不!不可能。
他闭上了眼,收敛情绪,再次睁开时,他还是他,眼中的寒意比之前更深,右边嘴角微微上扬,嘲讽道:“不过是些小把戏,真以为对我有用,呵,可笑。”
决然转身,脚尖轻点房檐的一角,纵身跃起,随即,一把银剑在他附近显形,飞到他脚下,待他踩住,便御剑离开这。
待他离开后,琴声也停了,在平地的一主一仆便现出身影,主为白衣,头戴和白衣一样白色斗笠遮住全貌坐在凳子上一双纤细的玉手执着琴。仆为黑衣,背有一把剑,站在他旁边,灵识仔细的感知,像保镖一样守护着主子。
一把长为一米,宽仅有15厘米,白色玉制,银色的细线,刻有大小粗细的彼岸花纹的琴横着漂浮在白衣人前。
见主子为了这个人,计划好久才实施,现在就失败了,心里暗暗压着满腔的怒气,忍不住开口道:
“主子,这……”
“无妨,还会见的”
于是,白衣人抬起右手滑过琴,收起了琴,迅速起身便消失在了原地,而凌亦却是御剑向红衣人追去,毕竟,他的怒气也得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