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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谁都不想被辜负

信子醒来时阳光极好。

能看得出这姑娘自然醒已是中午了。

伸伸懒腰,昨夜的事早忘得干净。

洗漱完去到客厅,父亲留了纸条在桌上:我上班去了,早点在桌上,是费家男孩送来的蛋糕,他说向你道歉,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等你自己去问。自己在家中小心,等我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信子看了一眼蛋糕,是小小的奶油塔,方形蛋糕上抹了薄薄的奶油,用巧克力酱画上一只小熊。

真幼稚,还小熊呢,怎么不画个猪?

大清早的,吃什么奶油蛋糕,也不嫌腻。

做这么小,不知够不够我吃。

信子吃起蛋糕,还暗自腹诽。

正在书房学琴的费城吸吸鼻子,有点想打喷嚏,老师在侧,不好发作,只得忍住。

信子想,不过这少年倒是没有把约定忘了,也还算过得去。

昨夜是他的主场,他理应要顾大局,是自己小气了。

再说,自己只是一个陌生人,同陌生人的约定,又如何算约定呢?

信子想到这里,立马开始收拾准备出门,她想吴妈知道怎么回事。

她要去向吴妈问个究竟。

现在是陌生人,以后就不一定了。

她要这个约定被记得。

吴妈在择菜,信子拿过一个凳子坐下帮吴妈。

“吴妈,你是否见过费家男孩了?”

“见过了,早上同我问好呢。他来厨房做了蛋糕,还问起你。”

“他如何问?”

“能如何问,只问你是否来找过我。”

“那你如何说?”

“我说,那姑娘不睡到中午是起不来的。”吴妈咯咯笑。

“哎呀,吴妈,你怎么能在外人面前揭我的短。”信子害羞,佯装恼怒。

“难道不是事实么?你父亲不在家,你睡醒就会来找我,但总要到中午才会来厨房,难道我说错了?”吴妈笑得更欢了。她喜欢这样同信子闹,信子天真,总能与她嗔怪一阵,惹她开心。

“可也总不能直说。女孩子睡到日上三竿,说出去多惹人笑。”信子急得有点脸红。

“好啦好啦,我只说你中午会来帮我的忙。”吴妈终于正经起来。

“那他还说了其他的什么?”

“他说呀,昨晚太忙没来得及回到厨房教你做蛋糕,心中很愧疚。”

“那他现在在哪里?”信子起身向大堂望去。

没有人,大堂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他在楼上学琴呢。他父亲说他得学好这门乐器,商圈里大家的儿女们都弹得好,他不能被比下去。”

“那他要学多久?”

“不知道,吃过早点就上楼了,到现在也没再出来过。我上楼送了水果给他和老师,只看见谱子上密密麻麻的奇怪符号。”

“那他下午总有空了,什么东西能一天到晚的学?”

“是不能一天到晚学一样东西,但能一天到晚学好几样东西。他父亲说他下午去上经济课程,让我等他回来再做晚饭。”

“那他岂不是只能晚上教我做蛋糕了?”

“也许吧,晚饭后两个小时他应该能教你,如果他功课不赖的话,不过这点上我相信他。”

信子懵了,她一天时间多的用不完,所以肆无忌惮睡到自然醒,醒来无事可做便来找吴妈。

但费城呢?事无巨细全被排满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他的时间仿佛不是自己的,他的自由也不是自己的。

不,他没有自由。

果然是欲戴王冠,必成其重啊。

她明白他的万花筒看多了也会晃眼睛了。

他没有时间和机会像她一样肆意地挥霍浪费。

在别人眼里,光辉璀璨的日子,对大多数人渴望的事物唾手可得,拥有亮眼的光环,受众瞩目。

可是别人眼里看不见,这些光环背后的黑暗。

看不见这些默默的承受和付出。

看不见那些艰难的成长与泪水。

所有的美丽要承受的重担,付出的代价都是不可言说的沉重。

信子忽地有些心疼那些头顶光环的人了。

他们被人当做目标,当做星星一样的仰望着。

他们承担许多人的仰望,连同那些仰望所带来的不为人知的艰辛。

更要命的是,他们不能停下来,不能让自己的光芒熄灭,不能辜负来自陌生人的仰望。

更不能,容忍自己从夜空中暗下去。

信子不说话了,低下头默默择菜。

她祈祷费城能早点做完功课,然后教她做蛋糕。

她想要早点看见那张面庞。

费城在房中认真地听老师讲着,钢琴他幼时学过,基础打得很好。

只是后来他长大,觉得钢琴太需静下心来,而他却爱上在阳光下奔跑,打球,滑板。

他同母亲说,母亲说尊重他的选择。

其实母亲一直不渴求他变得完美,变成像他父亲那样的所谓成功人士。

她只是希望他开心,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爱自己想爱的一切。

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同费父分开。

想法大相径庭的两个人,相爱只是一个偶然。

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无法同步,自然走不到天长地久的尽头。

在这一点上,费城比母亲和父亲更加明了将来要找什么样的伴侣。

她会有野心,也知满足,会适可而止。

这是他十六岁时在日记本上写下的话,那时他对未来的那个人满怀憧憬。

费城虽说不像一些对音乐极为敏感的人那样富有天分,但好在他肯用功,老师对他赞不绝口。

一个上午的课程,他已经拾起了幼时关于钢琴的大部分记忆。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开始进攻更高的水平。

下午的经济课程,是他的意思。

他在国外时就对经济颇感兴趣,对国内的经济形势和相关走向都有一定了解,但不够深入。

想要在这个领域取得成绩,必须作系统的学习和实践。

父亲对他的期望很高,他必须全力以赴。

上课之前他去厨房吃早餐,向吴妈问起那女孩。

他昨晚已向父亲打听过她,他知道此后自己会同她常见面,不能一开始就和她闹僵。

那约定就算是顺口欠下的承诺,他也不能辜负那女孩的期待。

吴妈说那女孩早饭时会来帮她的忙,他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他在国外见过的许多女孩子,都是美丽惊艳的,可惜大都娇贵,他觉得像易碎的瓷器,只可远观。

这样看来,自己以后同她的相处不会太坏。

他晚上要做功课,虽然是放假,但是他要先熟悉国内的课程,为开学做准备。

他逻辑思维能力很强,那些课程对他来说不算难,但他始终谦虚,觉得有了解的必要。

信子帮完吴妈的忙,回到家去,泡一碗面充饥。

下午的阳光热烈滚烫,把时间拉得冗长,知了在外叫个不停。

眼皮有些沉重,信子决定睡个午觉。

免得她总惦记费城教她做蛋糕的事。

费城太忙,要是今晚又失约,那她岂不是要再失望一次?

她信子向来心大,爱自己胜过爱别人,除了父亲。

梦境香甜,没有费城。

是信子坐在一桌子的蛋糕前面,有人告诉她,那些都是她的......

少女在香甜的梦中享受着自己蛋糕。时光在山海中片刻不停地奔跑。

阳光在人们的脚步中淡下山去。黄昏,夕阳。而后夜色降临。

咚咚咚咚咚咚~

信子被一阵敲门声震醒,她也不开灯,半梦半醒的去开门。

窗外,一袭夜色。门外,一位少年。

“嗯?你怎么来了?”信子揉着眼睛,瓮声问到。

“吴妈说你睡眠很好,没想到好到这地步。”少年嘴角带了淡淡的笑意,小心地揶揄女孩。

信子羞得脸红,被月色一衬,倒看不出,只一层淡淡光辉。

“我功课写完了。”少年倚着门框。

“所以你是来教我做蛋糕的?”信子还未完全清醒。

门外少年低着头,看着门里比自己矮一个半头的女孩,迎着月光,眼里有残存的睡意,还有亮晶晶的光芒。

“今天太晚啦,不过,我们可以看看星星。”费城伸手指指夜空。

信子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抬头,漫天璀璨的星辰,这是夏夜的美丽,无与伦比。

女孩子对闪闪发亮的东西都爱得绝对,不用任何理由。

“好啊,走。”信子想也不想地应下来,边说边往外走,也不管脚上还穿着自己撒娇让父亲给她买的兔子拖鞋,粉红色的兔子头在脚背上高兴地摆来摆去,和她一起走出门去。

他们来到喷泉旁的木椅旁,信子看见一个小小的精致蛋糕,装在白瓷盘里。

信子转头看向费城,费城解释说:“我想你没吃晚饭,所以给你做了个蛋糕。”

费城下午上完课回家,就赶着把今天功课的任务完成。

下去厨房找吴妈,一是为了帮吴妈的忙,他也是个爱烹饪的人,他想向吴妈学些菜式。二者,他想看看信子在不在,他在国内还没有同龄的伙伴,信子是他回来遇见的第一个差不多年纪的伙伴,他想与她建立友谊。

吴妈说:“那丫头没有母亲,是个可怜的孩子,可她一点也不埋怨生活,看得可开。还常常安慰我,说以后她会疼我,她还教我玩手机,从手机上和子女联系,我们还打过一次视频咧。”

“我们相处这些日子啊,她竟就看出我爱吃甜的,常一个人跑老远去搜罗美食,碰上好吃的甜食就给我带回来。亏她这样上心,我女儿今年二十八岁了,也从不知道我爱吃甜食。所以那晚她才会那样主动,向你讨教做蛋糕的法子。我晓得她是想为我讨。”

“她父亲常忙得没法照管她,她也不生气,反倒心疼父亲的身体。来帮我时也会让我教她做菜,她说母亲不在,她要替她照顾好父亲。丫头看上去是十六,可心里早长大了。”

“我有时看她一个人坐在后院喷泉边的木椅上发呆,这丫头,你别看她对人笑眯眯的,她心里装着的事啊,她只默默地装着,从不向人说。”

费城静静地听着吴妈说起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他心中慢慢将她的轮廓勾勒出来。

这是怎样一个女孩子呢?他越发想同她成为朋友。

晚饭结束,费父没有回家吃饭。他想他会习惯的,父亲的时间太少,拿出来与他吃饭实在是奢侈。

他坚持帮吴妈洗碗,吴妈坚决地拒绝了,她说这是规矩,规矩不能坏。

他坐在厨房不走,想等信子来。

他以为信子会过来像昨晚一样,拉拉他的衣角,让他教她做蛋糕。

吴妈看出他的心思。

说:“那丫头大概是午觉睡过了头,午觉睡过头是不容易醒的。”

“可她早上不是起得不早吗?怎么还能睡那么久?”他早上去送蛋糕,为自己的失约表示歉意。未曾想她还未起床,他只得将蛋糕交给李父,请他转交给信子。

“那丫头睡眠好得很呢,她总说一睡解千愁。”吴妈笑道。

这倒是让费城有些意外,他一向自律,睡眠的时间只八小时,他要将时间放在其他事情上,睡眠只是生理需要,他并不贪恋睡眠。

费城教吴妈做蛋糕,这一次他动手操作,吴妈在一旁看着。他从需要哪些原料,到搅拌蛋糕糊的手法,到怎么用烤箱,一一给吴妈耐心讲解。

最后得了成品,他做了个小小的奶油蛋糕,送来给她,睡到这个时候,想是还未吃晚饭。

费城来到后院,两件小屋连在一起,中间是连通的,窗户向阳,室内采光应是很好的,他们父女住在这里,也算是还不赖。

在木椅上等了一会儿,小屋的灯还是未曾亮起。

他想起吴妈说午觉睡久了是不易醒的。这样等不是办法,他才决定去敲门,将她吵醒。

信子坐下,捧起小小的蛋糕,未吃晚饭,她确实有些饿。

拿起费城一起拿来的小勺,一点点吃起来。

“你好,我叫李信子,你可以叫我信子。那晚太仓促,来不及和你介绍。我父亲是你家司机,我们住在后院的小屋里。”信子朝费城伸出手,小小的手不安分,晃动细细的手指。嘴里含着勺,吐字不清。

费城能看出信子很开心。

他伸手握住信子的手。

信子的手很小,他的手几乎要将她的整只手蜷在手中。

他用了力度,显示自己的诚意,少女也稍用力摇一摇以回应他,她的手极软,如手心握了一团棉花。

“你好,我是费城,二次见面,以后请多关照。”费城笑了,嘴边旋起两个小小的梨涡。

两个少年在月光下仰望星空,万里的美丽此刻只他们共享。

星子眨眼看着他们,沉默地微笑。

两个人知道未来的漫长日子会经常见面,倒也像相识了许久一样,漫不经心的聊起天来。

“你做的蛋糕为什么都那么小?”信子舔着勺子上的奶油,盘中已光。

“啊?”咳~“我以为你会吃不完。”费城尴尬地笑笑。

“你太低估女孩的食量了吧,我们是人,不是小鸟耶。”信子为着不够吃的蛋糕苦恼,早上的蛋糕也是太小,她只五口就吃完了,她特意数着。

“这样啊,那我以后给你放大两倍,保证你吃饱。”费城没说,他从前见的那些女孩子都不敢吃甜品的,偶尔忍不住,也只敢小小尝一口。

信子也忍住了,她觉得那蛋糕起码要放大三倍才够她吃。她还是保留点形象吧,毕竟才认识。

“对了,你为何要一直记得,那个约定,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的人,毫不相关的人罢了。况且只是一个小小的约定。”信子抬头望星空。

“因为不想你空等。即便再小的约定,也不想辜负你。”费城也仰着头,两个少年的动作几乎同步。

“第一次见面,何谈辜负,小小的约定罢了,不记得我也不会太伤心。”

“但谁都不想被辜负啊,就算是第一次相见的人。我不记得的话你还是会失望的吧”

信子突然被这一句话打动,她不说话了。

那句话戳中她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是啊,谁都不想被辜负。

再小的约定,它被定义为存在的瞬间也是被赋予了满腔的渴望,定义它的人在那个瞬间,一定是将它认真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的未来里的。

就算是第一次相见的人,他也不愿辜负,这是怎样一个温柔的少年啊。信子想。

她转头看向费城,漫天的星子映在他眼中,映在信子心里。

“费城。”信子温柔地喊出他的名字。

“嗯?”费城已经有些困倦。

“你做的蛋糕很好吃。”

“嗯,谢谢。”

“天色很晚啦,快回家吧。晚安,祝你好梦。”信子说。

“是很晚了,晚安,你也是。”

费城起身往房子里走去,信子默默看着他的背影。

“也谢谢你的不辜负啊。”信子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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