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千玥挑眉嗤笑一声,讥讽道:“姓傅又如何?”
子夏子秋一把将齐知白推倒,转而退出去,锁上了房门。
子冬满眼震惊,不敢相信这发生的一切,颤抖的扶起齐知白。
“公子,你没事吧?”
齐知白猛烈地拍打着门,“放我出去!”
门外无一人回应,子冬也去试图推开窗户,发现窗子也被钉死,着急得直掉眼泪,“你们这群贱婢!敢囚禁我们公子!你们等着家主收拾你们吧!”
忽然外面一阵脚步声,还有女子谈话的声音。
齐知白更加大声的喊着,“来人!放我出去!”
门外的女子答道,“公子,你别再浪费力气了,正君让我们来守着你,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不能放你出去。”
子冬叫骂着,“狗东西!你们敢欺负公子!等着家主收拾你们吧!”
女子轻笑着,低声说,“家主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里管得了你啊!”
齐知白渐渐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再如何都是白费力气,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落寞的坐在了床沿,不言不语。
子冬泪眼汪汪,“公子都怪我,不该把正君招来!这下好了,公子出不去了,子冬也出不去了!”
“这是不怪你,他们是冲我来的,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眼里有些泛红,白皙的手指无力的攥着衣角。
————
自为女皇献了寿礼,添香院的生意更是如日中天,齐洲鹭的大名如雷贯耳。
五湖四海都有白鹭书院的学子,许多富家子弟更是踏进了白鹭书院的门槛,优秀的师资力量都汇集于此,白鹭书院堪称教育界的一股泥石流,是一匹长翅膀的黑马。
齐洲鹭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号称是一人抵一个李家,李家便是李墨棋一家,现如今妘姬国的两大豪门便是齐家和李家了。
知道齐洲鹭是个年轻的小姐,至今身边都没有夫室,那上门说媒的媒人更是快要把门槛踏破了,但无一不是被拒绝。
——
太子迎亲的日子定下了,便在今日。
将军府一派喜气洋洋,那十里红妆一路铺满了久安街,太子姬瑢钰身着五爪黑蟒大红喜袍,头戴金冠,高倚马上,銮仪卫抬着红缎围的八抬彩轿,后面跟着的护卫军、官员、奴婢足足也有上百号人。
齐知白被关在房内六七天,今天房门终于被打开,姬千玥带着一众婢子走了进来,纤细的手指捏着他消瘦的下颚,历声警告:“今日乖乖的上了花轿,若是再生是非,我饶不了你!”
齐知白只觉浑身无力,瘫倒在软榻上,看着地上被打翻的玉盏,残留的水渍沾湿了地面,他发了疯似得扣自己嗓子,但怎么也吐不出被逼着喝下的东西,泪水渐渐模糊了眼。
几个老奴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塞进了撒满花瓣的浴盆,那几双粗糙的手没轻没重,白皙的皮肤上瞬间青一块紫一块。
齐知白拼尽全力挣扎着,但如同以软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