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李墨棋哎哟一声,抱着自己的脑袋往后直躲。
“你敢打我!”
齐洲鹭勾了勾嘴角,漫不经心的说:“下次不要再这么欠揍,不然……”她又抬起手,装作要动手的样子。
李墨棋下的直抱头乱窜,待感觉到该来的拳头没有落在自己脑袋上,才反应过来又被齐洲鹭耍了。
气急败坏的跳脚直骂:“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姐去!看我姐怎么收拾你!”
“噗呲——”
齐洲鹭被她这滑稽的样子逗笑了,向前走了两步,举起手中的花盆,假装要砸向李墨棋,这下给李墨棋吓地是拔腿就跑啊,边跑还边喊话:“你给我等着!”
没一会,宫里的轿撵就抬到了门口,阴阳怪气的嬷嬷甩着手帕子请齐洲鹭上轿。
在一阵摇摇晃晃中,轿子就抬进了宫门,在迷宫似的宫墙里转来转去,接着轿子渐渐停下,随着嬷嬷的一声“落轿”,齐洲鹭才着了地。
嬷嬷帮着挑开轿帘,尖声说道:“齐山长下轿吧!”
齐洲鹭弯腰走出,嬷嬷又在前面带路,叫齐洲鹭继续跟上。
一路上有来来往往的衣着一致的宫奴,像是“宫女”一类,不过都是些年轻的男子。
他们走路步子小而快,全程低着头,见到有人来了就退到一旁行礼,不敢有大的动作。
跟着这位嬷嬷,一路就走到了一处凉亭,远远就能看到那里有一群人,其中就有女皇在。
“皇上,人带来了。”嬷嬷跪在地上说。
齐洲鹭也弯腰拱手施了一礼,“草民齐洲鹭见过皇上。”
软榻上的女皇一身明黄的龙袍,一只手支着脑袋在闭目养神,一旁的宫奴缓缓的打着扇子,没有人敢出声惊扰。
只见女皇缓缓睁开了眼,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将目光直射向弯腰施礼的齐洲鹭。
微微蹙了蹙眉,开口道:“平身。”
嬷嬷低着头起身退到一旁候着,齐洲鹭也才抬头好好大量面前的女皇。
女皇看起来约莫四十岁的样子,天生长着一张帝王相,浑身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正气。
一旁除了宫奴外,还有一些衣着华丽的女子,看起来不像大臣,因为年纪普遍都很小,还一身书卷气,倒像是一些皇女身边的陪读。
女皇慢慢坐起了身子,对着齐洲鹭笑道:“齐山长不必拘束,坐吧。”
“谢皇上。”
站在旁边的几个女子,都上下打量着齐洲鹭,眼神里满是探究。
“听说你是白鹭书院的山长?”皇女问着。
“正是草民。”
女皇看了看齐洲鹭,又道:“你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的话,草民今年二十了。”齐洲鹭不卑不亢,一旁的婢子替她斟了杯茶,齐洲鹭点头致谢。
女皇又问:“哦?年纪如此之青,怎么会想到要做这种事?我听说你和是考中了解元的,怎么没有做官为我朝献力呢?”
“回皇上,草民家境贫寒,但草民的爹娘千辛万苦供着草民读书,才让草民有机会出人头地,于是草民便想着帮助更多的,像草民一样的穷苦人家的孩子,所以才建立了书院,而且,草民无心官场,只想着有口饭吃,做自己喜欢的事便是极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