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女绣工附和道:“这样可爱的兔子,也是讨你们这些男儿喜欢吧。”
一群人哈哈的笑着,被打趣的男子娇嗔地瞪了那女子一眼,一抹不宜察觉的红晕爬上脸颊。
“我这做的是女儿郎穿的。”齐洲鹭无奈的笑笑。
“嗬!女子穿成这样会好看吗?”那绣女问。
“不试试怎么知道。”齐洲鹭好气的答着。
说罢,一众人又继续忙活起来,缝衣的缝衣,刺绣的刺绣。
有了齐洲鹭的讲解,做起来也不算困难,但这古代又没有缝纫机什么的,完全都靠一双手,制作起来也要慢许多。
这边齐洲鹭忙着自己的事业,小柳村里的齐家人也收到了那封家书。
午时从镇上卖菜回来的刘大姐经过齐家时停了下来,手中举着一封信,高声喊着:“齐奶奶——你孙女来信啦——齐奶奶!”
“来了来了!我家的信吗?”齐奶奶急匆匆的从屋里跑了出来,问道。
刘大姐回答:“不是你家的是谁家的!我今天上镇上卖菜,人家信阁的人看到我,把信交给我的,说是你们家鹭鹭寄来的,让我带给你们。”
“哦哦,那真是谢谢你了,麻烦了。”齐奶奶笑着说。
刘大姐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走了,你赶紧看看你孙女写啥了吧。”说罢,她挑起扁担,又离去了。
齐奶奶拿着信回到了屋里,一家人还在吃饭,此刻都一溜的盯着齐奶奶手中的信。
“俺孙女来信啦!”
她扬了扬手中暗黄色的书信,递给了齐知白,说:“给俺们读读写的啥。”
齐知白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手指微颤,很快的打开了信封。
从中抽出了那张曾经捏在齐洲鹭手中的纸页,寥寥几行字映入眼帘,得知她平安抵达久安,心里舒了口气,但随即又有些许失望。
怎么只这么几句话,她一点也不牵挂家里吗?
“快说说鹭鹭写了啥?”齐奶奶催促着,若不是她不识字,她会用得到这贱蹄子?
齐知白缓缓抬起头,如实说道:“洲鹭说她已经平安到了久安,让我们不用牵挂,照顾好自己。”
齐奶奶不相信的抢过齐知白手中的书信,说:“就这么几句?她没说考的怎么样吗?”
尚子瑜说道:“娘,那有那么快就考。”
齐奶奶放下了手中的书信,又接着吃饭,嘴中低声地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
尚子瑜也拿过那书信,欣慰的笑笑,将书信又好好的塞回信封里,交给了齐知白。
“你好好收着吧。”
齐知白微微一征,不动声色的收下了信,然后又低着头默默吃饭。
要说齐洲鹭离开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那不得不说一说李求富。
那天清早,齐知白在河边和一群夫男洗衣服,忽然原本如同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男人们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一下接一下的棒槌敲击声。
齐知白身旁的刘家夫郎说道:“欸,知白,你快瞧!”
齐知白抬起头顺着刘夫郎示意的方向看去,他的脸色倏的煞白,眼里满是浓浓狠意。
是李求富!是那个畜生!
又一个男子说:“呀!那不是李求富么?她那腿……怎么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