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求富装模作样的挤出几滴泪,“村长啊!我冤枉啊——是齐家这小爷们勾引我啊!是他说他妻君从不碰他,他想的厉害,自愿与我好的啊——实在是冤枉啊!”
齐洲鹭忍无可忍,冷笑一声:“李求富,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我家知白那相貌是数一数二的,他会瞧得上你?根本就是你自己见色起了歹心,如今你计划落了空,便反咬一口!”
李求富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反问:“你说我反咬一口?那你说说你如何证明我说谎?我可是有证人,王大婶是亲眼见到知白随我去了后山的!”
“王大婶不过是见到你追着知白跑,难道没有可能是你强迫于他,他反抗不成只好逃跑?”
“你!”
石村长听着俩人的争辩,一时头大,高声打断:“好了!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你们二人谁能拿出证据来再说。”
李求富说:“村长,齐知白身上的痕迹便是最好的证明!他早已委身与我!”
村长向着齐知白走了一步,察觉不妥,就对门外的一众人喊道:“天惊,你来看看。”
一个和齐洲鹭一般年纪的男孩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他叫石天惊,是石村长老来得子。
石天惊为难地抬手,拉开了齐知白衣领处的一边,眼神一惊。
“娘……有痕迹……”
村民们一下子炸开了锅。
“哎呀妈呀!真被糟蹋了!真是不要脸啊!”
“是啊,是啊,这种男人可要不得。”
其中一个嗑着瓜子的男人扬声道:“俺说村长,这还有什么好查的呀,这爷们已经被糟蹋了,就应该浸猪笼啊——”
有人附和:“就是就是,这种男人留不得呀。”
在这妘姬国,男子一旦在婚配后与除妻子外的其他女子有染,一律算作这男子不守贞洁,要被浸猪笼!
李求富洋洋得意的笑了声:“村长,是这爷们自己不守夫道勾引我,按咱们国家法律,你可不能包庇呀!”
“你胡说什么!我岂是那种人!”石村长怒气冲冲地看着李求富。
看了一众人,命令道:“齐氏婚内不贞,今日便将他关入猪笼,浸于河内!”
村民们一番叫好,“浸猪笼!浸猪笼!浸猪笼!”
尚子瑜仰头大哭一声,随即便往后一仰,昏了过去,齐椿守将他扶住。
“子瑜!子瑜!醒醒!”
齐洲鹭也心下一惊,齐知白更是挣扎着站起,要去看自己的父亲。
他哑着嗓子,苦涩的泪水滑入嘴角,“爹……”
齐洲鹭扶住他,怒视着李求富。“你说你与知白有染,单凭这几颗红印又能说明什么?我还说这红印是我留下的呢!”
“你少说假话了,你根本就没碰过他!”
“是不是假话,我一验便知!”
李求富看着她那凌厉的目光,心里也有些心虚。“你……你如何验?”
“你说是知白勾引你,你们在后山幽会,那知白身上有痕迹,你身上也必定有!你把衣服脱了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