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女人见齐天幸这可怜样,心里的更加有了兴趣,露出变态的笑容。
“过来!我教你喝!”她大手一把拽过齐天幸,将齐天幸搂进怀里。
随即自己将杯中的酒含进口中,一只手住齐天幸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接着一脸邪笑的低下头去……
“放开我!”齐天幸惊慌失措,不断扭动着身子,可他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挣脱不开一个女人的控制。
他急的面色涨红,瞧着那越来越近的厚嘴唇,他不住恶心想吐。
屋内其他女人都看热闹似的起哄,甚至拍手叫好,脸上都是那蠢蠢欲动的邪笑。
仿佛被脱光了衣服供人欣赏,羞愧和绝望让这个少年疯了一般嘶叫起来。
周围的笑声也越来越放肆……
在一片混乱的挣扎中,他的手摸到了桌上的酒壶,眼底已是一片猩红,下意识地,他抬手将酒壶狠狠砸到了那“恶魔”的头上。
刹那一声清脆的瓷器破裂的声音,老女人的额头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鲜血顺着额头、眉梢、眼角流下。
屋子里都安静了,老女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脸上瞬间变得狰狞丑恶。
“贱货!”她一把推开了齐天幸,爬起身来,心中的怒火不可遏制。
一手捡起地上的椅子,狠狠砸到齐天幸的身上,嘴里滔滔不绝的骂着脏话,周围的一些小倌吓得失声尖叫。
老女人如同疯了一般,不断对那瘦弱的少年施暴。
齐天幸蜷缩着身子,想要逃跑,但身上刺骨的痛让他一下都动弹不得,身上的薄纱渐渐被黏糊糊的血浸透,他低声呜咽着,绝望的向旁边的人求救。
泪水混着血水,让他的脸变得格外可怖,当梵叔闻风赶来时,地上是猩红一片,空气里都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那瘦小的人儿趴在一滩血水里,渐渐没了声息。
“这位姐儿是什么意思,你把我这怡红院的人打成这样,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梵叔冷着脸,声音透着骇人的力度。
“你怎么不管好你的人,这个贱人用酒壶砸了我的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老女人还不畏惧,直面回击。
梵叔皱了皱眉,不屑一顾,“你这可是把我的人打死了!这个儿郎可是我刚买来的好货,今天刚接客!人就没了,姐儿不给个说法?”
“少给我来这套,你们怡红院出了这种货色,以后谁还敢来你们这寻欢作乐!”
“我告诉你!在我的地盘,还真没人敢撒野,今天你不给个说法,就别想走了!”
那老女人被他的语气有些吓到,这梵叔在这片地方确实有些门道,听说官府都有他的人,思量片刻,为了不招惹麻烦,她不得不丢下三十两银子甩袖离去。
梵叔摸着手中的银两,面不改色,“将人处理了,今天的事谁敢传出去,别怪我不客气。”
嘴边掀起一抹冷笑,媚眼如丝,迈着婀娜的步子远去。
齐天幸被随便丢到了一个荒郊野岭,那些人甚至没有给他挖个坑埋着葬。
谁料老天有眼,在他还剩一口气时候,被莫家俩姐弟救起,这才有了后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