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村里通往镇上的唯一一条路,现在是农忙时候,路上人不多,只见一女子从齐洲鹭的对面走来。
那人身材高大,体型壮士,一脸横肉,看到齐家俩人眼睛一亮。
快跑几步至齐知白面前。
“知白你去做甚啊?”嗓门很大,齐知白直接绕过了她,继续向前走。
“诶,别走啊,你怎么老躲着我。”
她一伸手想去拽齐知白的衣袖,却被一只玉白的纤手遏制住。
“这位姐姐是……”齐洲鹭看着眼前的女子,将她的手慢慢松开。
齐知白也退至齐洲鹭身后说:“走吧,不相干的人罢了。”
李求富面色一拉:“嘿!知白你说什么呢!这位妹妹,我和他一个村的,我叫李求富,不知道妹妹怎么称呼,怎么瞧着你面生得很。”
“我是齐洲鹭,以前不常回来,你自是面生。”
“啊?你便是齐洲鹭?你便是他那……”她面色一横,一张脸显得更加可怖。
齐知白冷冷看了李求富一眼,道:“我们还有要事,赶快走吧。”
说着一手拉着齐洲鹭的衣袖,一边就走,只留得李求富在那里痴愣。
齐洲鹭一步三回头,疑惑的问:“那人与咱家有仇?”
“没有,不过是一个泼皮无赖,不必理会。”
他松开了她的袖子,在见到李求富后,他的脸色愈加难看,也让齐洲鹭愈加好奇这李求富。
晃晃悠悠也到了镇上,这里要比那乡下繁华了许多,车水马龙,亭台楼阁,小贩的吆喝声络绎不绝。
而齐洲鹭的外婆家也是在这里,不过这里是闹市,住户多不在这里。
因为常期生活在这里,对这街上也是很了解,熟门熟路的就找到了成衣店。
里面的店员看到是齐洲鹭来了,欢快的迎上去。
“哟,今儿鹭姐儿咋来了,可是要置办衣物?”
店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脂粉香。
齐知白看着那店员亲昵地挽着齐洲鹭的胳膊,不自在地别开眼。
“不是得,是为我……为我哥哥置办些衣物。”齐洲鹭一时不知怎么称呼,便叫作哥哥,顺便将自己的胳膊从那小哥怀中抽出。
那店员看向一旁的齐知白,眼里有些诧异。
“哦,这样啊,我怎么还没听说鹭姐有这么一号哥哥呀!”他调笑着,卷着手上的手绢。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赶紧的,把新款的衣服拿来瞧瞧。”齐洲鹭自顾自的找了凳子坐着,一条胳膊倚在旁边的桌上,透着几分纨绔子弟的潇洒气。
“那是自然,给您当然要好的。”宁致远娇娇地笑着,支乎一旁的小厮去取衣裳。
齐洲鹭打量着店里的衣裳,这一切她都太熟悉了,前世她也是从事这一行业。
这家成衣店算这镇上最好的一家成衣店了,它名“芳华绝代”,老板是一名男子,这颇为罕见。
这家店的款式新颖,物美价廉,是这镇上许多大户人家的首选,例如尚府,齐洲鹭的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