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是什么。”
原本熟悉的城墙不见了踪迹,本该出现的城门也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峭壁似的存在。
透过夜色向上望去依稀还能看见城墙伫立在峭壁的顶端城门就在那,但这个高度足以让他们绝望。
“城墙长大了。”有人喃喃自语道。
杜拉走到峭壁边伸出手仔细抚摸着挡住她前进道路的障碍,分析自感官传达过来的数据。
石质的墙壁、坚硬无比。
“这是上面的土元素没办法引导,它们被一种强大的魔力约束住了。”队伍中一些擅长元素系法术的学徒尝试着打开一条通道,可惜没能成功。
“刚刚的地动不会就是这城墙升上去整出来的。”还有些人在分析城墙‘长大’的原因。
杜拉退了回来摇了摇头表示“没得办法,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吧。”
亚当刚到家门口就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土元素的魔力以及大地的震颤。
格林小屋中零散细碎的物件散落在地板上,几个酒瓶跌落在地板上撞出口子酒水漏了出来流的满地都是,满屋的酒香朝着亚当扑去。
这就是亚当打开门看到的场景了,他很庆幸那些比较重要的瓶瓶罐罐(比如说魔药之类的东西)被他放置在装有鹅绒垫的箱子中,不用担心它们被打碎。
事情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本该出来大杀四方的巨人在亚当给了祂一记火球后就没了动静,反倒是土元素变化莫名连地动都产生了。
作为这座城市唯一的巫师,(虽然这座城市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在这座城市遇到危难的时候,(生死危机,邪恶降临)
我,亚当·格林是不是应该站出来,硬扛一波。(猥琐发育,抢人头)
带上各类魔法药剂召集好机械仆从部队,手里端着狙击炮,浩浩荡荡的向着枫树公园开进。
作为一名狙击手,首先要做的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狙击位然后瞄准目标最后才是解决目标。
到了枫树公园边,眼前的情景让亚当有点呆滞。
公园不见了,可能是掉下去了。
亚当凝视着眼前的深渊,猜测道。
别说枫树公园了,现在连草都看不见,那么现在该干什么,在目标掉下深渊之后一名合格的狙击手应该怎么做呢。
对着深渊开枪吗?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半个小时过后。
亚当坐在格林小屋他的专属宝座上,抱着一杯热水,时不时的喝上一口。
看得出来他现在在深思中···
天啦撸,妖兽啦。
这么大规模的施法,这种改天换地的变化,这种存在,真的是他这种刚刚晋升的小菜鸟可以对付的吗。
“现阶段暂时性的撤退还是很有必要的。”
收拾妥当,轻装出行,最后留恋的看一眼这个过去一年奋斗过的地方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我还会回来的。”
亚当要去的是东门,东门是距离格林小屋最近的城门了,在这座城市他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说熟悉的人也没几个所以亚当走的很轻松一点压力都没有。
在穿过坡子街的时候,亚当忽然想起来的他还有一个快递还么到呢,之前他联系露娜,露娜答应帮他申请一本巫师书的,算算时间也就这两天巫师书就送到了。
离开红叶城之后,快递员肯定是找不到他了,看来还是得另想方法获得巫师书。
“咦,城门怎么不见了。”
亚当来到东门口,却发现东城门不见了踪迹,就连城墙也不再是青石砖垒砌的了,拔地而起的巨大石块浑然一体,灰褐色的石壁坚硬无比,78度的斜角让攀爬变成不可能。
亚当不信邪的绕着围城的石壁跑着,他不相信这石壁就没有缺口,可他绝望的发现整个石壁完整无缺。
造成这一切的存在要比亚当之前认为的更加可怕。
这种层次的魔法已经超出了亚当的认知,围墙里的人就像是水池里的,谁也跑不掉。
难道最后还是得硬钢,可就算是要硬钢也得晓得敌人在那吧,现在出现的只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深坑和一道围城的石壁。
怎么刚,是对着深渊开枪还是把怒怼石壁。
咦,怒怼石壁也不是不可以诶。
一瓶助燃药剂倒在石壁上,再来一发【火球术】,炙热的焰火照亮的街角,也照亮的亚当的脸庞。
一瓶助燃剂可能还不够亚当又拿出了两瓶,直接扔在石壁上,玻璃制的瓶身砸在石壁上瞬间就成了碎片,瓶内的药剂顺着惯性倾洒在燃烧着烈火的石壁上。
在助燃剂的作用下火焰燃烧的愈加猛烈,久久之后火势方才减弱,待到火势减缓时亚当将一瓶深蓝色的药剂扔在火焰灼烧的地方。
‘嗤···’冷热交加中大量白色烟雾产生,遮蔽了亚当的视线。
他也没管这些,将机械仆从放出来,指挥它们去拆墙‘乒乒乓乓···的敲击声一时之间不绝于耳。
后退到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拿出狙击【狙击炮】瞄准那截经过特殊处理的墙体‘彭、彭、彭’连续三枪都打在同一个位置,同时指挥着机械仆从原地自爆‘轰···’
亚当掏了掏耳朵,剧烈的爆炸声让他的耳朵有些发堵的慌。
穿过被爆炸激起的灰尘,“诶”亚当失望的叹了口气,他几乎用尽了手段却只在墙壁上留下了脸盆大小的坑洼。
【助燃剂】和【寒冰药剂】都么没有了,机械仆从也只剩下两架,就算他还想继续硬怼也没工具了。
这样的高度除非他会飞,要不然是绝对过不去的,虽说巫师有关于飞行的法术,但遗憾的是亚当并不会。
或许给他一点时间,再给他一个飞行魔法的法术模型,亚当很快就能飞起来,但生活没有如果。
“当初就应该学一个飞行魔法的。”亚当有点后悔的感叹道。
脑袋高高仰起,苦思冥想怎样才能跨过去,脖子都酸了也没想到什么办法。
低着头看着地上泥土,舒缓脖子的酸痛感。
咦!不能飞天,但可以遁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