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庄园里,几个黑人正在耕种着田地…因为草地肥沃,德克萨斯州的牧业有“全美之冠”的称号,其农业也十分发达,种植了高粱,棉花等产物。
但在耕种着田地的黑人们,他们黝黑的脸上,汗如雨下…在一旁的是不停咒骂着的庄园主,他用鞭子抽着黑人脚边的土地,嘴里满是粗鄙之语。
德州美名的来源离不开黑人和牛仔们的辛苦耕种以及劳务,那些南方的庄园主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即使战争结束了,仍然在想方设法的剥削黑人和牛仔。
又或许,正是因为意识到了劳动源全是黑人,才那么反对废除奴隶制。
“是吧,同情印第安人的人…少的可怜,我们最好也不要说他们,否则邦联警员这个职位可不保了。”我说道。
“你会说西语吗?”
“会。”
“特哈诺人?不过你貌似是从北方的城市里来的吧。”克莱丝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我,像是发现奇珍异宝一般。
这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于是扭过头,直视着路的前方,说道:
“虽然你马技不错,但你最好专注于骑马,否则等下不小心摔了。我不是特哈诺人,西语是一个姑娘教会的。”
所谓的特哈诺人,是指原德州居民和墨西哥移民…这些人通通有个外号:“讲西班牙语的人。”
“一个姑娘?”
“对。”
“一个姑娘?姑娘?”
她好奇的围着我,不停的重复着“姑娘”这个词…直到我略微表现出不耐烦的神情,才罢休。
巡逻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在小镇周围转悠了一圈…除去之前练习射击亨利步枪的时间,骑着的马已经疲倦了,于是准备找个地方让它们休息会。
来到了路旁的草原停下,轻轻松开缰绳让这些“小子们”好好放松。我和克莱丝坐在草地上,默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耐不住性子似的向我搭话道:“能跟我讲讲那个姑娘吗?”
“没问题。”我好笑的看了克莱丝一眼,然后缓缓说道:“那是一个很体贴的姑娘……”
微风静静的吹拂草原,远处有牛仔呵斥牛羊的声音,伴随着这一切…我又将那段经历向她讲述了一遍。
“Adiós, mi corazon.”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句西语:永别了,我的爱人。”
“太可惜了。”
“我也这么觉得。”
说完后,我们又恢复了沉默…气氛稍微有些尴尬,两个人彼此都没有说话。
毕竟是和异性待在一块,如果是和瑞克在一起,那么我想现在应该聊的很欢…克莱丝发呆的看着马儿,似有所想。
“克里…你知道西部第一次决斗,是什么样的吗?”
“略有所闻,似乎是两个男人之间闹了矛盾,然后定好规矩…用手枪进行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