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精神,远没有结束呢,现在才打通了一道经脉,还有七道经脉没有被打通。”
律?听到这,差点就想当场死亡。
但是,为了自己和玥彤,再辛苦也要忍受下去。
打通奇经八脉是一个辛苦的过程。
足足煎熬了一个小时,打通了七条经脉,只差最后一条。
律?已经体力严重透支,不是玥彤一直在身旁默默支持着,他早就撑不住了。
此时,律?快到晕厥的边缘,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意志力。
他流出来的汗水,在自己身边形成了一个小水潭。
“要坚持住,只剩最后一道了。”任真提醒道。
“加油,就快好了,坚持住。”玥彤的脸上满是担心的神情,虽然,她知道并没有危险。
不过,看着律?的痛苦的表情,玥彤心中不由又有些心痛的感觉。
任真也有些灵力透支,他从来没有试过给别人灌顶,只是年幼的时候,他师傅给他灌顶过一次。
可能是因为律?年龄也不小,经脉硬化程度严重,要打通他的奇经八脉,需要更多的灵气。
最后一条经脉,就像把守最后一道防线的世界级门将。
无论任真花费再大的灵气,都无法冲破一样。
正当任真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最后一条经脉,终于被打通。
灵气像决了堤一样,涌进律?的丹田之中。
灵气涌进身体的同时,会让身体产生一种微痒的感觉,不断地洗涤着律?的身体。
此刻,任真也顾不上自己脱力。
“你现在尝试,控制涌进你身体的灵气,我把口诀跟你说一下。玥彤,你也跟着你的功法去修炼。”
律?和玥彤同时运起功法。
两人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灵魂像是交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本来只修炼《灵霄决》,是不会有这样的变化。
只是律?和玥彤现在是灵魂共联的状态,因此,他们修炼中所感、所悟都是互通的,其实,已经是理论上的双修。
足足半个小时,两人才结束了修炼。
任真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喝了一口早已冷掉的茶,瘫坐在沙发上休息。
此时,玥彤看着律?,发现他身体上沾了一层黑色粘稠的东西,不止黑,甚至有一些臭,像是肉类腐烂的味道。
“律?,你快去洗澡,你看你身上都是些什么,又粘又黑,臭死了。”
律?看了看自己才反应过来。
“我先去洗洗。”说完便走进浴室。
律?洗完出来,发现客厅只剩下玥彤一个。
“嗯?玥彤,师傅去哪了?”律?好奇地问道。
“师傅走了,说有事他会找你,你不用去找他,还有,他给你留了一本笔记,让你有空看,里面有他这些年的修炼心得和记录,可以让你了解一下,通灵者这个职业。”
“哦”律?看了看手机,不知不觉已经下午1点了。
“我们约了客户两点半,先去事务所再说。”
时间太赶,律?也不敢开车,还是选择稳妥的公共交通工具,地铁。
律?的家,离地铁只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他决定跑去地铁站。
玥彤是鬼,鬼没有质量,跑起来的速度也不比律?慢。
律?发现自己跑步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本来需要走10分钟的路程,只用2分钟就跑到了,而且跑完脸不红气不喘。
两人提前赶到了事务所。
律?这单案件,确实证据确凿,不过,对方是位名人,著名的电台主持人。
本来盗窃这类新闻,应该上的是岛闻版块。
因为盗窃的是著名电台主持,这单新闻,从岛闻板块去到娱乐板块,而且,成为了最热的娱乐新闻。
律?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通过玥彤读取对方思想,知道对方盗窃并不无意,而是有心为之。
这一时让律?不知如何是好。
他已经想了好几种办法帮他打掉罪名,不过,还是决定之后再想办法,现在自己先做好
律?跟电台主持说:“根据香岛《盗窃罪条例》第210章的定义,如果,任何人不诚实地,挪佔属于另一人的财产,意图永久地,剥夺该另一人的财产,即属犯盗窃罪。我们可以尝试一下打条文。”
对方问道:“什么叫打条文?”
“就是利用法律条文中的字眼,例如盗窃罪这条定义中,如果能证明,你是无意图去剥夺另一人的财产,当中无意图是关键点。”
“如何证明我是无意图的?”
“这里可以通过侧面证供,有些证据是比较有利你的,例如你结账的时候,所购买的物品全部价值,都超过你偷窃的物品,这个证据对你十分有利。一般情况下,若是有意图的非法占有,正常人应该会挑选价格高的商品。而你并没有这样做。”
“那听起来,我这宗案件还是有机会的脱罪的。”
“但是我提醒一下,这类判罚,很注重法官对被告的印象,除非能百分百证明你是无意图,我作为你的律师,有义务提醒你,现有证据下,你入罪的机会是一半一半。”
“那怎么办?”
“放心,我看了证据和供词,很多地方都对你有利,例如,你几乎每天都会到这家超市购物,拿出大量的单据可以证明,你到这家店是一个习惯,
另外监控显示,你将那件被盗的物件,放入口袋中的时候,神情轻松,并没有任何异样。这不符合一般犯罪心理学的理论,我们可以找专家证人作证。”
“还有什么对我有利的,一次过说。”
“超市的经理,几个月前跟你有过摩擦,这次很可能,是他的一个报复行为。而且,他是在得知你准备出门的时候,提前到达防盗器旁,这里可以看作是,他提前预先知道,你有物品未付账。我们也可以利用这点,反过来推断,他报警的意图是报复你,甚至是钓鱼行为。”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我可以脱罪的几率,变得更高。”这位电台主持人,放下了心头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