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受伤了,缠着绷带。
可就算是这样,知道南枝不见了,也还是在找,而自己却消沉了整整两天。
虽然他有时候很不着调,但自从他到他们家那天起,他们就是一家人了。
杨东因为自身的原因不肯和南路他们住在一起,他说他老是晚上出去深夜回来的,怕打扰他们学习休息,就在小区里另外租了一个房子。
他现在还是一个打手,以此赚钱“养家”。他说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裙子都没几条,太可怜了,正好可以赚钱给她添上,因此南枝衣柜里大半的衣服都是他买的。
按他的话来说:“就当养了个闺女。”更何况,这个闺女超贴心的。
前几天,他遇到个劲敌,背部受了伤,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也就没去见南枝,怕她担心。
今天感觉好点了,便打算去接南枝回家,可老师却告诉他,南枝今天没来上学了,请了长假,好像是生病了。
(宫商:我是不是很顾事周全,一点都不像南路那个冒失鬼。
作者:可你……唔唔唔。
作者卒,全文终)
当他急匆匆地赶过去,却发现家里没人,在加上,最近道上的传闻,他就知道怕是出事了。
他手里拎着的日用药,被随意地丢在地上,便出去了。
他反复拨了好几次南路的电话,可是他的手机好像欠费了,打不通,刚给他充完话费,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听到了那个男人在街角的巷子里的话。
(为什么老是有巷子的出现?因为它隐蔽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的那种。)
仓库内——
男人的脖子被一双藕臂包裹着,看似美妙的背后,暗藏着的是一片锋利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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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汗毛竖了起来,这小姑娘!够狠!
菡萏看着男人脖子上的血,惊讶地叫了一声,手捂住嘴,却在人群看不到的地方闪过一丝厌恶,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孩子都搞不定。
席梓谨他望向南枝,攥紧了手,下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他看到了南枝眼中的恐惧和颤抖,她是害怕的,她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冷静。
“老二,不好了”,一个男人开着吉普车,闯了进来,“小四被抓了。”
男人扔下了手中的香烟,骂骂咧咧地“*,这小子那么不小心的,转移转移“
“老二,那小四”
“三,你要明.....”
老三,闻言握紧了拳头,那可是我亲弟弟啊,你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你给我等着,老子早晚找你算账。
他急急忙忙地准备将人们转移到另外的地方,也就没有管南枝这边发生的事,把他们迅速赶到车上。
另一边---
“还没查出来吗?“宫英蹙着眉,敲打着桌面,面前的杨辞战战兢兢地,“没..有”
“人都给你送过去了”
“老大……”那是席家的人,说到底还是怕,他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芒,而要是这事你办的话,我就可以摘干净了。
“杨辞!你都知道什么!还不肯说嘛?那是好几条人命啊。”
宫英现在也很憋屈,他本来是回家调休的,他的部队并不在这里,安城的执行官正好是他的对头,说什么都不肯借人,说会自己去查的。
开玩笑!人命,又不是争权夺利的工具。
他和他,本是一个部队出来的。
那年选举,他与他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最后,宫英以微弱的优势赢过了他,他却以为是因为我背后的背景。
再后来,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这次去安城西山上的分部里去找他,他还是以往的样子,但原来喜欢私下里看的勋章,现在被陈列在柜子里,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老朋友,借点人?”他用轻松的口气开口道。
“怎么?宫总执行官,还要问我这个小小安城的分部执行官借人?”
“这次的失踪案……”
“这个事情,我知道,我们安城分部已经介入了,我记得您老在休假?”
“我……”宫英又想开口,却被王海波打断了。
“没有好茶,慢走不送。”
宫英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迈步,他还是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挽留声,他本可以下命令,毕竟组织上的等级他可比他高出两个级别,可他知道他这么做了,他们就真的要走两条路了。
宫英只能去找他手下的副官,私下里交流消息,将他知道的共享了出来。
明明之前都是一个战场上的兄弟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宫英抬头,望着眼前的杨辞,他这小子明明以前很能干,冲锋时都喜欢抢在第一线,不怕苦不怕累。
现在是安逸的生活过多了吗?眼睛里的市侩,是那么的明显,是我的眼睛看得不真切,还是他们变了心?
杨辞掏出了放在上衣口袋的手帕,擦了擦冷汗,席家小少爷也失踪了,我该怎么说?我才能拜托罪责,这个饭碗我丢不起。
宫英看着杨辞的磨蹭很是失望,这个机会你错过了,杨辞。
他早就叫副官在查了,这次的事情,和杨辞有很大的关系。
他的眼神突然凛冽,“杨辞,好自为之吧。”
杨辞这时心头一颤,难道他知道了!“宫老大,我……”他想开口解释弥补一下。
宫英拜了拜手,“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