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也在梁昕信中那一句句纯真的语言感动下,在梁昕的热情吸引和鼓励下,卢西进步很快。在学校表现很积极上进。毕业时竟成了学校系支部书记。然而,梁昕仍然还是那样俩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努力学习着为人民服务的本事。放暑假了,卢西约她一块回家,并提前告诉她:“我要去京城接你,我们一块回家好吗?希望你在学校等我俩天好吗?”卢西说道做到,真的还利用换乘车的时间主动到学校去找她,在学校宿舍里找,同学们说:
“她不在,好像去了一什么伯伯家里了……。”
其实,梁昕早已经回家了。她看到卢西的信件后,火车票已经订好,她也就再没去退换。说真的,她也不愿意随便和一个大小伙子出出进进,她想:“让别人看见,那算什么呢?”她还是那么固执传统。最后还是各走各的,各回各的家。到家了,卢西又请求她说:“梁昕,我能到你家做看看老人吗?”卢西善意的要求去梁昕家里做客,这一次她同意了,说:“当然可以呀,老同学吗。”她还是以主人翁的态度和妈妈一块热情招待了卢西。卢西默默地躺在梁昕家里的土炕上看书学习,心里不知想着什么?梁昕却也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想。只是觉的老同学看书还是那么认真,刻苦。她怕打扰他的学习,很少和他主动说话。只是让妈妈给卢西做好饭吃,妈妈给卢西做红烧猪蹄和红烧猪肉,还做粉蒸鸡肉块。卢西默默地和家人一样一块吃着,心理却不知是啥滋味?
卢西看看梁昕单纯的像一滩清澈的湖水。平静地像一朵淡淡开放的莲藕。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又找人托梁昕的表姨夫和梁昕的妈妈淡淡地提了此事。捅破了这张薄薄的隔膜。梁昕的表姨家和卢西家是住一个院子的邻居。表姨夫对妈妈说:
“卢西,这孩儿不错,美中不足就是家里有个后娘,但那后娘也善良,对卢西也很好的。”表姨夫又说:“卢西从小也很听话,老实忠厚,也是个很勤快的好孩子哩。”
“是的!”妈妈当时看着卢西说话虽说滑稽点,但通过几次接触感觉不错,礼貌待人,尊老爱幼,仪表和教养都很得体,看样子也很通情达理,性格也很稳重。她说:“这男孩子有魄力,也挺好哩。若果能做自己家的女婿……”妈妈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只是她也不能和女儿梁昕直接说,她说:
“女儿大了,做妈妈的也不好强求哩。”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提示了一句说:“卢西的确是个好后生,就是有个后娘哩。”,梁昕没说话只是笑笑,此事也就搁浅了。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俩人毕业后书信来往渐渐地少了,再后来就慢慢中断了书信往来。卢西留在了上海工作,梁昕回到了故乡为基层老百姓服务,俩人也就自然各奔前程了。
这一次俩人又不约而同的在火车站相遇了。那时候只有一趟火车通往京城,到上海还要在京城换车呢。当时他们都是坐硬座火车往返京城。俩人又是一辆车。但是,买票后,还要在火车站等到第二天凌晨才能坐上火车呢。来晚了就没票了。如今,俩人久别重逢,“梁昕!卢西啊!”卢西拍着梁昕的肩膀惊喜地接过了梁昕手中的提包,和自己的提包放在了一起。看他一时兴奋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呢?看着他那对永远蕴藏着机密滑稽的眼神里似乎又有多少话想对梁昕讲呢?他似乎又怕马上失去梁昕似地,竟目不转睛贪婪的凝视着梁昕的脸。看着梁昕的表情,似乎一刻也不想再离开的神情。梁昕自然也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能遇到如此知己的老同学,也是有说不出的高兴和喜悦。他们饭也没顾的去吃。互相头抱相连地倾诉着衷肠,心中都有说不完的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和乐趣。说到各自单位的人和事,卢西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这半年多在上海的生活的感受。